賀寒舟等在外面,結果還不到兩分鐘,醫生就出來了。
他皺了皺眉,跟上去問道:“丁醫生,她怎么樣?”
丁醫生如實說道:“身體沒什么問題,但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她想做什么,最好讓她去做。”
聞言,賀寒舟繃著臉,一言不發,叫人將醫生送走了。
心病還需心藥醫?
她的心病就是薄御時,除了薄御時,沒人醫得好。
她最想做的事就是離開,除了這一點他辦不到,其他的都可以。
賀寒舟心里暗暗腹誹完,還是決定在最后兩天,嘗試下與阮月塵溝通。
可偏偏阮月塵一個好臉都不給他。
賀寒舟氣急敗壞的威脅,“阮月塵,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死!”
一聽說賀寒舟要弄死她的孩子,阮月塵終于轉身怒瞪著他。
賀寒舟心里暗自松了口氣,他總算知道,還是有東西可以讓她產生情緒波動的。
他拿捏了她的七寸,繼續裝作惡劣的樣子,故意道:“你這兩天最好乖乖聽我話,我就放你走,你要是還像現在這樣要死不活......”
賀寒舟哼了一聲,“你不愿意留在這里陪我,就讓小的陪我好了,我放你走,小的留下。”
讓孩子留下,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雖然知道賀寒舟有可能是故意的,但阮月塵還是忍不住憤怒。
她拿起枕頭,一把扔在了賀寒舟的臉上,“賀寒舟,你個畜生!”
誰都不可以傷害她的孩子,她更不想聽到這之類的話。
賀寒舟抱住枕頭,不怒反笑,他笑著的湊到阮月塵面前,“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阮月塵氣得胸口起伏,賀寒舟卻沒皮沒臉的笑,她干脆扭頭不看他。
賀寒舟坐到床上,繼續說:“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不開心的,在我這里吃得好,住得好,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也答應了放你走,等你回去,就能見到薄御時了。”
阮月塵擰起眉,發出一聲冷笑。
賀寒舟摸了摸鼻子,說道:“或者你趁著這兩天,忘掉他,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他薄御時一個。”
“說實話,我不比他差,錢我有,只多不少,長得嘛,也比他帥......”賀寒舟越說越自戀。
阮月塵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實在聽不下去,冷聲反駁:“你長得丑。”
賀寒舟嘴角的弧度一僵,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那是你眼光有問題,純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冷嘲熱諷道:“恐怕他頭禿了,你都覺得他好看。”
神經病,阮月塵懶得理他。
賀寒舟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服氣,于是將莊園里年輕的女傭全部喊了過來。
阮月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見幾十個女傭一字排開,全部站在她面前,低眉順眼。
賀寒舟翹起唇,走到眾人面前,從手機里翻出一張薄御時的照片,問道:“我問你們個問題,你們覺得是我長得帥,還是他帥?”
眾人目瞪口呆。
不僅傭人們驚呆了,就連阮月塵也覺得可笑,他竟然會問出這么幼稚的問題。
賀寒舟從左邊開始,指著第一個傭人,“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