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次檢查,醫生都說喬思雪的身體虛弱,因為懷孕的關系,也頻頻出現一些問題,好幾次胎兒不穩。
等喬思雪醒來,已經是十分鐘后了。
她一醒來就在喊,“御時。”
薄御時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盡管知道她是真暈,依舊毫無憐惜之情。
喬思雪的眼角還掛著兩滴淚,嬌聲說,“御時,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想要去抓薄御時的手,但是卻被他躲開了。
喬思雪猛然一怔。
這時,薄御時冷冰冰的開口:“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不會縱容,下一次,別再做這種事,知道嗎?”
喬思雪傻眼,掙扎著爬起來,試圖說道:“御時,我真的沒做,你也要冤枉我嗎?”
薄御時眉眼涼薄,沒有一絲動容,“我的話,不想重復第二遍,而且我耐心有限。”
有些事,他知道答案,只是不想追究。
喬思雪這下徹底慌了,哭著說道:“御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我是碰到那個護工了,但我也是不小心的。”
薄御時撇開臉,不想聽她的狡辯。
喬思雪越說越激動,“御時,我沒有騙你,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騙你。”
薄御時不為所動,冷靜道:“醫生說你不能情緒激動,要是孩子因為你哭沒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喬思雪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她不能失去孩子,一旦失去這個籌碼,后果就是被薄御時拋棄。
“嗯,我不哭了。”
“還有,我不可能喜歡你,勸你有點自知之明。”薄御時眼神往下,繼續說,“至于孩子,你自己知道是怎么來的。”
說完這些,薄御時就離開了病房。
喬思雪坐在床上,揪緊了床單,漸漸的,一張臉猙獰到扭曲。
“阮月塵,為什么沒有摔死你!”
她太恨阮月塵了,只要阮月塵在一天,她就不能安心。
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一個孩子根本拴不住薄御時。
薄御時不喜歡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勞。
她很清楚,薄御時對她的所有縱容,都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
......
阮月塵回到病房養傷,再也沒出過門。
中途薄御時來過兩次,她要么不見,要么裝睡,最后甚至將他拒之門外。
她現在太生氣了,不想理薄御時,一看見他,就會想起他不分青紅皂白護著喬思雪的樣子。
第二天,沈越帶著排骨湯來了,阮月塵讓沈越進了門。
沈越一來,阮月塵的心情也隨之變好了不少,主要是沈越性格開朗,還會逗她開心。
“姐姐,這湯是我家阿姨教我熬的,我第一次熬,但我覺得味道還不錯,你覺得呢?”沈越一副求夸獎的表情。
阮月塵嘗了一口,“嗯,是挺不錯。”
得到夸獎的沈越笑出一口大白牙,如果有只尾巴,他恐怕都能翹到天上去。
聽到手下說沈越來了,薄御時就趕了過來。
病房里,阮月塵不僅見了沈越,還跟他有說有笑。
相比之下,阮月塵對待他的態度,就差多了。
不僅不見他,甚至連句話都不愿意跟他說。
薄御時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最終也沒有進去打擾,默默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