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同樣在這家醫院中。
雖然她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傷害,可畢竟受到驚嚇,再加上局長之女的身份,住的地方自然比猴子高不止一個檔次。
看著要什么有什么的病房,王牧之不得不承認,不管在哪個年代,階層永遠都存在。
“任隊長,你怎么來了?”
說話的是個中年婦女。
王牧之一眼就看出對方身上那副架勢不是普通女人,貴氣十足的氣勢加上保養比較好的皮膚,不用說肯定是葉局長夫人。
根據資料上描述,這個人也在市里宣傳部擔任主任的位置。
至于在床上躺著正在看書的姑娘,自然就是當事人葉芳。
模樣還挺清秀,一張臉寫清朝純二字,讓男人一眼看過去就充滿濃濃的保護欲。
任長俠笑容中帶著幾分恭敬道:“阿姨您好,我們還有件事情想要跟葉芳同志再證實一下。”
“有什么好證實的,那小子欺負我姑娘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把他送到監獄等待法律的判處,而且我告訴你,像這種差點毀了我女兒清白的混混流氓,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話說的有點早了吧。”
王牧之朗聲打斷。
在任長俠,葉夫人和葉芳三人的注視下,王牧之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
直視葉夫人疑惑的眼神嚴肅道:“這位女同志,話不要說得太早,我朋友猴子已經明確說過,他是見義勇為,不是猥褻婦女,整個案子還有很大疑點,我希望你實事求是,不要隨便蓋棺定論!”
王牧之的架勢一時間把他們給鎮住。
“你是誰?”葉夫人狐疑發問,口氣也沒有剛才強硬。
“阿姨,這位是王牧之同志,他是惠寶牌化妝品的創始人,也是我們縣里的納稅大戶,曾榮獲過縣里先進個人稱號,還是縣里老兵活動中心的主要負責人!”
任長俠剛說完,王牧之跟著大大咧咧道:“我還是市里吳肅的弟弟,不信你去打聽。”
華夏是個人情社會。
王牧之就是要加上最后一句。
他們可以忽略前面的那些頭銜,但絕對不能忽略吳肅弟弟的身份。
葉夫人顯然知道吳肅一家子的身份,眼神狐疑的看向任長俠,得到肯定的眼神后,若有所思的點頭坐下。
“王牧之同志,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葉夫人依然氣盛。
“很簡單,猴子是我的發小,我相信猴子不會做出這種畜生行徑,所以想過來問問葉芳同志。”王牧之目光如炬的看向葉芳,語氣鄭重道:“希望葉芳同志能夠實事求是,不要放跑一個壞人,也不要冤枉一個好人!”
“你什么意思,難道我女兒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可我兄弟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王牧之針鋒相對,絲毫不落下風!
“他們兩個人的說法對不上,那就證明勢必有一個在撒謊,你憑什么敢為自己女兒做擔保,難道就因為葉芳的的父親是局長,猴子的父親是個農民?”
“反正我女兒......”
“我告訴你!”王牧之的起身直接開口打斷,義正詞嚴喝道:偉大的領袖曾經說過: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少在這端著架子仗勢欺人,不行我就明天直接到葉局的辦公室親口問問他。
是不是能夠拿著國家給他的職權來肆無忌憚的踐踏司法公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