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哥,我真的沒干那種事!”
猥褻婦女。
這個罪名放在21世紀跟程度不同自然有不同的處罰,可撐死就是蹲幾年監獄。
可現在呢?
80年代,這四個字一旦扣在某個人的頭上,那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甚至要直接被槍斃的罪名,猴子有這種反應不足為奇。
“牧之哥,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見義勇為,不是猥褻婦女,我......我真是被冤枉的!”
王牧之走到跟前,一把將坐起來的猴子抱在懷中。
年輕人平時膽子大,上房揭瓦,打架斗毆都是再正常不過,可一想到自己要被槍斃或者牢底坐穿,這種恐懼感完全可以將一個人擊潰。
猴子在王牧之的懷中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王牧之沒說話,任由猴子發泄著情緒。
任長俠在旁邊看的不是滋味,上前把手銬取下來。
“行了,大老爺們堅強點,我這不是已經來了,有話跟我說,而且你放心,我已經讓俠哥封鎖消息,暫時不會傳到你爹媽耳朵里。”
王牧之可是猴子最后的指望,聽王牧之這么說完,趕緊把鼻涕眼淚擦干凈,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出來。
任長俠在旁邊記錄。
聽猴子說完,王牧之眉頭緊蹙。
“這么說你壓根跟猥褻婦女不沾邊啊,反倒是見義勇為,挺身而出,怎么也得給你帶一朵大紅花啊!”
“大紅花我就不指望了,只要別被槍斃,我猴子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見義勇為了,我......我連家門都不出!”
猴子沮喪的躺在床上直咧嘴。
剛才自己用力過猛,腿疼的厲害。
王牧之特別理解猴子的心理。
“俠哥,對面女的怎么說?”
任長俠遺憾的搖搖頭。
“女方堅持是猴子耍流氓,而且在現場沒有發現其他人蹤跡,在這種事情上,如果女方一旦咬死,那情況對猴子很不利,畢竟這世上的人們都會相信,有哪個女孩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呢?”
王牧之撇撇嘴。
你別說還真有這種人。
上輩子有個女的在地鐵上污蔑他人偷拍自己,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當時那個女孩也是這樣說的。
“猴子,你先安心養傷,這事我給你保密,可家里面怎么辦?”
“跟我爹說吧,先別告訴我娘,她身體不好。”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對了猴子,你要老婆不要?你要的話我肯定給你送一個?”
“牧之哥,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沒那心情。”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你就等著吧。”
“隨便隨便。”
出了病房門,任長俠把王牧之拉到廁所,遞上一份資料。
“長的還挺漂亮,葉芳,23歲,家住張北市春光街122號......她爹是市里面衛生局局長?”
王牧之的詫異在任長俠的意料之中,肯定點點頭。
“這份資料沒問題,是張局親自打電話驗證過的,這姑娘就是衛生局局長的女兒,唯一的孩子!”
“這下麻煩了。”
王牧之喃喃自語。
能在市里擔任一局之長可不是簡單人物。
更麻煩的是不管這件事猴子有沒有被誣陷,對方一氣之下絕對要置猴子于死地,除非把江家和邵家搬出來,要不然其他人出面,對方肯定不會給面子。
“讓我去見見那個姑娘,另外你幫忙查一查,對方有沒有什么仇人?整件事我覺得不像是單純湊巧碰上,猴子的性格我清楚,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會糊涂,他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