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陸枝雪都在跟著檀迦緩緩帶動自己的靈力適應新的招數。
檀迦似乎沒事,有時候她想拿水靈息去蹭他,檀迦每次都拒絕,讓她省著不要耗自己的修為。
而拒絕后,檀迦就會抱著她的身體,靠在她身上,把她圈在懷里。
師祖和她說,只要這樣,他就不疼了。
陸枝雪沒說什么,她也默默抱緊了對方,小臉滾燙,嬌弱地撲閃睫羽,身體一次次克制不住地輕顫。
她能感覺到檀迦在她身邊,她很安心。
又過了幾日。
不知是不是陸枝雪自己的錯覺,她變得有些黏檀迦。
即使對方在情事上會不斷變著法子欺負她。
又寵溺地哄騙她,但她還是會忍不住——
忍不住縮進他的懷里,顫著身子也要男人的抱抱。
就好像入了魔一般。
這日,她剛被男人欺負完。
身上的衣袍都被撕得不成樣子,身上只堪堪掛著一件粉色肚兜。
從腳踝開始,蔓延到身上,全是粉嫩的痕跡。
有一些是不小心掐出來的,有一些是親出來的。
檀迦欺負完她就起身要走,床上的小美人見狀就顫著雙腿坐了起來。
男人穿上了衣袍,衣袍下包裹著一雙修長的腿。
再待上一刻,他就要壓不住心中克制下來的欲望,又要壓著枝雪。
她看著男人穿衣服那么快,左看右看,發現外袍還沒穿。
于是紅著臉的小美人緊張地披上男人散落一旁的外袍。
被蹂躪得通紅地唇抿著。
嗓音磕磕絆絆,似羞怯到極點。
“師,師祖,你去哪里呀?”
她不是想挽留檀迦。
只是好奇對方要去哪里,什么時候才回來。清冽幽幽的檀香將她全方面包圍。
陸枝雪縮在男人的衣服里,才會感覺到有幾分安心。
檀迦聞言回頭,又坐在她的身邊。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扯開她的下唇,眸色閃過寵溺地笑,
“嬌嬌怕我不回來?”
他微俯首,長睫輕闔,素來冷寒的眸有幾分暖色,
“師祖下山,給你買零嘴。”
少女懵懂地點點頭,隨后抿著唇,小小聲軟著尾音,“好吧,那你快點回來——”
她話音未落,只聽洞穴外忽然轟隆一聲爆鳴。
地動山搖,好似有誰攻擊了這里。
陸枝雪眼中茫然,“師祖,是誰.......”
“畢無,訛元獸,留在這保護阿雪。”
一只奶貓和兔子被男人驀然變出塞進了少女懷里。
檀迦摸了摸她的頭,眉心金紋閃爍。
“阿雪,外面也許發生了什么,師祖出去看看,你留在這里。”
陸枝雪抱著畢無和許久不見的嘰嘰,神色擔憂,卻也只能點頭。
她側頭,忽然看到檀迦拿起了自己的劍,眼眸竟分外冰冷。
清清冷冷,如有霜雪風暴在醞釀,矜貴冷寂。
又回歸了神壇之上,仙姿玉貌的仙尊。
檀迦走了半日,她內心總覺憂心。
但嘰嘰卻一直開導她,還說很想她。
可陸枝雪看它胖了好幾斤的身軀,沒有理會。
它這段時間,一定被水水和云云輪番投喂,幸福得不得了。
“不過奇怪的是,本兔子下山時,感受到了外面不同尋常的氣息,很多祟氣,非常非常多!”
果然,陸枝雪聽到這里更擔憂了。
她只顧著沉浸在男主也許無法步入元嬰的喜悅,卻都忘記了,這一切只是她的猜想。
她不要師祖受傷,只是幻想。
她邁入了元嬰,會發生什么?
為何突然有人攻擊這里?
抱著這些憂慮,她蹙著眉,又在這洞穴乖乖待了一日。
一日過后,她終是忍不住,求畢無和嘰嘰帶她出去。
她不會給檀迦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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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外的觀景沒想到就是洛溶雪山。
但與她記憶中的不像,因為入眼全是邪惡的墮修的尸體。
他們比魔修惡心。
狂風卷起了霜雪與黑色祟氣,纏繞著不知道去往何方。
陸枝雪只覺得呼吸間都是嗆人的血跡,耳畔冷風呼嘯,她似看到雪山遠方迎來了幾個穿著劍宗服飾的弟子。
她眉頭輕皺,不知來者,正要拐個方向走。
卻沒想到,師祖的佩劍忽然攔在了她前方,阻擋她往小路去。
她不懂,師祖不常示人的靈劍為何會圍著她。
通體雪白泛著寒光的靈劍。
檀迦說過它沒有名字,卻依舊生起了劍靈,圍著她,似在保護她。
“你不讓我往那走嗎?”
嘰嘰看到這劍攔著,便說:“小美人,那我們往大路走吧,大路安全,前面那個如果是壞蛋,我就幫你咬死他!”
陸枝雪輕嗯聲,便迎了上去。
她看到的是許久不見的大師兄,鬢沾風霜,睫毛都落了雪,神情冷漠,瞇著眼看著縹緲的前路。
少女高興地揚眉,招了招手,“大師兄!”
對方似乎也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她,努力快速地朝她走近。
直到站在她跟前,白挽祁才覺得眼前一片模糊,眼睛被光景刺得生疼。
陸枝雪不知道大師兄為何忽然愣住,看著對方如竹玉般挺拔的身姿,墨發都被風吹散,如瀑垂落,有些不解。
“怎么了,大師兄?”
白挽祁扯唇,似苦笑一聲。
陸枝雪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風情多么動人,畢無是看習慣了,嘰嘰是覺得她一直這么美。
可上一次見到小師妹,是好幾個月以前,那時的小師妹,雖偶爾會被仙尊治療,眉目間的清澈單純,是清晰可見。
可現在,她明艷得誘人,是被采擷透,被人用……澆灌出來的姿容,如青澀的桃熟透,從里爆開了香甜的汁水,蠱惑含春。
輕易就能讓一個男人為她赴湯蹈火。
而視線下移,白挽祁還在她脖子上看到了許多紅痕。
包括她的唇都是腫的,好像剛從床上下來般,瑟瑟如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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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霜猛烈,穿著黑袍的男人隨手殺了最后一個墮修,回頭睨著屹立在半空處,風骨依舊的男人。
“本座不是來幫你。”
李黎封不動聲色咽下了嘴角的血,喉結滾動,那雙狼眸眼中全是森然。
他兇悍地瞇起眼,“檀迦,這場夢該醒了,你只把她當成了玩物,你隱瞞了一切,迷惑了她,也迷惑了你自己。”
檀迦面色不變,神色依舊如佛憐悲憫,墨發雪衣,衣袂獵獵。
幾秒后,他才說,“她心悅本尊,與爐鼎體質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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