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醫生:跟著大佬撿屬性 > 第422章 小偷黃四郎
  太陽剛剛升起,天空漸漸明亮,一片清澈而湛藍的天空映襯著朝霞的柔和光線。遠處的山巒被輕柔的云霧環繞著,宛如一幅仙境般的畫面。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秦堪和蔣薇薇的戀愛漸漸在景華醫院傳開了,那些暗戀秦堪的姑娘一個個無可奈何只能接受事實。

  一連幾天,易雨婷也不見人影。

  李詠的手術也終于確定下來,潘教授今天上午到,下午手術。

  這一次,手術組主刀還是秦堪,一助是溫文彬,其他的人員有鄒建功,商煜,周有才。

  其實,這種手術是精細手術,不是大開大合的,助手多了沒有價值。

  但是,由于這種手術的意義非同一般,能夠參加進來,本來就是一種成果,今后寫論文也才能把自己的名字言正名順寫上去,所以,秦堪和溫文彬決定,上4個助手。

  潘教授帶了兩個研究生做助手,這次,他還帶了一個女學生。

  潘教授帶的學生比較多,每年有3個博士,他已經有13年不帶碩士了,全部是博士。

  其實,他寧愿一邊帶碩士,一邊帶博士,特別是碩博連讀的,技術干凈,沒有被別的老師帶偏。

  但華西醫院堅持只給他帶博士指標,沒辦法,他只能從別人那里接過碩士生,從零開始。

  不過,他接納的學生,有嚴格的限制,只有7所學校畢業的碩士,才有資格報考他的博士研究生,華西、協和、京大、湘雅、同濟、華山、中山。

  近年來,也帶軍醫大的學生。

  潘教授是麻醉界最大的大佬,8年前晉升了院士。

  他堅持不要接送,在機場租了一輛車,他的女徒弟開。

  他們是上午11點半到的,一到,就與劉詠見了面。

  “有沒有感覺什么地方不適?”潘教授在秦堪的陪同下,詢問劉詠的情況。

  “很好。上次那種不祥的預感,這一次一點也沒有了。也許是因為您做麻醉,所以,我放心了。”

  劉詠說完,又介紹了一個女子,比劉詠年輕幾歲,“這是研究所派了照顧我的,潘教授的出診費,這次就不能馬虎了。研究所很感謝您,也很感謝秦堪,景華醫院。”

  這個女子也說:“確實,劉詠的病,要不是遇到你們,真不知什么時候是終點。現在好了,我們也可以做一個總結了,劉詠也可以過新生活了。”

  秦堪注意到了,這個女子,似乎對劉詠感情不一般,難道,劉詠真的準備過新生活了?

  了解了一般情況,潘教授說:“從現在開始,劉詠禁飲禁食,下午兩點半鐘手術。”

  “早晨喝了一點粥,已經禁飲禁食幾個小時了。放心,我老病人,手術可能是世界上最多的人,術前該做什么,我都很清楚。”

  劉詠似乎對自己這份經歷有幾分驕傲。

  雖然不堪回首,但也是人生的一部分,能扛過來,本身就是好漢一條。

  中午,秦堪和溫文彬陪潘教授,吃完飯,潘教授在賓館里睡了一覺,兩點多一點,他帶著兩個學生進了手術室。

  秦堪和溫文彬早到了幾分鐘。

  鄒建功和周有才在做準備。

  今天的護士是一個新面孔,潘教授微微一愣,“你?你到這邊來支援了?”

  今天增加了一名機動護士,她就是蔣薇薇。

  秦堪做了最壞打算,萬一要搶救,蔣薇薇可以在護理這一塊發揮作用,這與談戀愛沒有絲毫的關系。

  潘教授認識蔣薇薇。

  蔣薇薇是護理界有名的操作能手,和華西醫院有交流,去年在華西醫院,蔣薇薇的操作驚艷華西護理部,潘教授參觀過,他當時是評委之一。

  蔣薇薇說:“我帶隊在這邊搞培訓,有時候順便也救救急。”

  潘教授笑著說:“不錯,你在護理界,遲早是大姐大。”

  蔣薇薇笑了,說:“不敢想,護理界不僅僅是操作,還有理論,還有教學和科研。我做個技能能手就心滿意足了。潘教授才是麻醉界的大哥大。”

  鄒建功,周有才已經準備好了,出去洗手消毒了。

  潘教授在準備麻醉藥,他第一次準備使用120%的劑量,還準備了另一種麻醉效果更好的新品種,本院還沒有。

  當然,他也擔心麻醉不醒的問題,在藥箱中,準備了自己的急救藥。他的急救藥與普通醫院的急救藥有差異,他有兩種王牌藥劑。

  還在做第三期臨床實驗。

  秦堪和溫文彬洗好了手,商煜準備做二助。

  “可以了嗎?”潘教授問。

  “可以了。”秦堪回答。

  潘教授把混合藥劑推了進去。

  “劉詠!劉詠!劉詠!”潘教授連喊了幾聲,“咦?今天這么快就麻翻了?”

  他看了看瞳孔,迅速把面罩取下來,開始氣管插管。

  他的助手也很麻利。

  呼吸機開始了工作。

  秦堪和溫文彬開始了工作。

  這次是收官之作,手術后,就算是治愈了,除了身上的疤痕,他和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有些器官的損害很難恢復了,但并無大礙。

  手術做了3個小時。

  “可以讓他醒麻藥了。”秦堪對潘教授說。

  潘教授在這3個小時內,并沒有做太多的事,中間加了3次麻藥,兩次肌松劑,其他時候就是看著監護儀上的數字發呆。

  做手術的時候,麻醉師忙不贏那就真麻煩了。所以,麻醉師安逸地坐在那里發呆,那就是萬事大吉。

  今天安靜得潘教授都想睡覺了,他的兩個學生更是無所事事。

  蔣薇薇沒有離開,但是,她按照規矩,并沒有在手術室里走動,而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候突發情況。

  她今天是浪費了,3個小時連一丁點的事都沒有做。

  劉詠醒了。

  按時醒來了。

  潘教授帶來的藥一支也沒有用上。

  劉詠被送進了病房。

  迎接劉詠的是研究所的一位副總,他代表公司來祝賀劉詠新生的,他身邊的,公司派來服務的桃姐,則是一臉的微笑。

  桃姐是公司的一名正式員工,實驗室的管理員,學歷只有大學本科,主要是管理設備,負責保管,收納和維護。

  她在7年前工作中被化學物質燒壞了一只眼睛,只剩下光感,看東西很模糊,另一只眼睛是好的。

  也就是這個缺陷,她至今嫁不出去,今年都36了,著急啊。

  領導看在眼里,把她派到醫院護理劉詠。

  陪伴了一段時期,兩人彼此了解了,漸漸產生了愛意。

  到了去年年底,他們兩個的關系就定了下來,等做完最后一次手術痊愈后,劉詠就準備向她求愛。

  研究所領導還給劉詠帶來了好消息,劉詠被研究所錄用為合同工,合同是永久性的,也就是無固定期合同,工資和研究所普通工人一樣,其他福利視同正式工,具體職位就是做門衛。

  并且還安排了一個班長職位,保安班的班長。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劉詠的后顧之憂解決了,這單位的薪水還不錯,比一般社會上的工作報酬好很多,即便是和公務員比,也好了不少。

  說白了,按照現在的工資水平,他拿到手的有9000多。兩口子加起來就是一年20多萬,不錯了。

  這是題外話。

  這個副所長不僅僅是看望病人,他還有一個任務是見主刀醫生和醫院領導,研究所要特別感謝他們。

  他們在劉詠的事情發生后,已經連續10年沒有評委1、2類單位了,更別說先進,就是這一項,每個員工的績效與獎金就少了三分之一多,少了3、4萬。

  10年下來就是40萬。

  劉詠那件事發生后,連累的人有13個之多,所長、副所長、中層干部,撤職的,降級的,害苦了一批人。

  由于年終評獎,評級都受影響,來的所長也是風車一樣,來一個走一個,沒有一個安心在這里。

  另外就是醫療費用,劉詠的醫療費,生活費,護理費,營養費,交通住宿費等,都是所里出。所里出其實就是所里辦公費用和職工福利中支出,加起來,已經用了2000多萬了。

  這件事,不能怪別人,還是所里自作孽不可活,放射線物質保管怎么能出錯?即便是盜賊偷了,也是你研究所的錯,你就不能讓盜賊能夠偷走。

  也確實是盜賊偷走的,其實,這個盜賊現在也深受其苦,他接觸這個放射線藥丸時間比較短,只有不到10分鐘,他現在的手也潰爛的不像話。

  但是,他由于不敢說明起病的原因,所以,他的病始終被診斷為皮膚病,13年了,根本就沒好過。

  幾個月前他注意到了劉詠在景華醫院治療,很想去,但不敢,劉詠的天價醫藥費,他承擔得起嗎?就連他自己的也承擔不起。

  他還怕坐牢。

  犯了這么大的事,肯定會要坐牢的。

  他今天就在劉詠的病房外面,偷偷聽劉詠的消息。

  消息是好消息,這個病能治愈。

  可是,這與他有毛關系嗎?

  他打聽了,劉詠在這里的治療費用超過100萬。而他現在連一張百票都很少見到,主要的謀生方式是乞討,100萬,哪里找去?

  “伱哭什么?”

  路過的護士問他。

  “沒,沒哭啊。”

  他趕緊否定。

  “不要太悲傷了,人死不能復活。”護士以為剛才突發心梗死亡的病人,他是家屬。

  一提到死,這個盜賊頓時就心灰意冷。

  治什么治,死了,就一切都好了!

  于是,半小時后,濱河路那邊熱鬧起來,“有人跳河了!快救人啊!”

  不久,120給景華醫院送來了一個病人,高位截癱,頸椎受損。

  他就是跳河跳錯了地方,清江水河道深淺不一,他跳的地方只有30厘米,頭先下,于是就來了一個頸椎骨折,高位截癱。

  秦堪接到通知,一個頸椎骨折,高位截癱病人,被送進了手術室。

  這個病人既沒有家屬,自己什么也不肯講,好容易問出一點話來,原來是一個單身漢,沒有醫保,也沒有錢,他自己身上的破衣破褲就是全家家當。

  有規定,緊急情況,醫院是先救人,后追醫藥費,特別是這種傷情很重的病人,一定是要先搶救再說其它問題。

  劉勇比秦堪還快,已經進了手術室。

  秦堪先沒有洗手,在手術室里看影像學資料。

  病人做了核磁,也做了CT。

  這是問題,但不是大問題,閉合性的頸椎骨折,沒有感染的可能性,屬于一類切口,比較好辦。

  不過,相對于秦堪來說不是大問題,但是,這個病確實世界性難題。

  劉勇興奮。

  這是第8個病人了,離第10個又近了一步。

  加上他最近在蟾蜍的脊髓上練習,有了長足的進步,也想試一試,在真正的手術上會是什么樣的效果。

  追趕楊迪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秦堪看完了影像學資料,接著檢查病人。

  咦?

  秦堪發現了病人的右手,潰爛的表現怎么這么熟悉?

  對了,他的手,潰爛的表現和劉詠是一模一樣。

  難道,他也是核輻射?

  “他為什么自殺?”

  “誰也不知道。現在,連他的名字都是一個謎,籍貫什么的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沒有參加新農合,也沒有職工醫保,他也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秦堪的眉頭皺了起來。

  遇到這樣的病人,真的頭痛。

  你說不治吧,他這病不治不行,并且,有了治療劉詠的經驗,這種病是治得好的,重點是,秦堪想得到這樣的病人。

  病人也是一種資源,特別是在科研上,這種病人很有價值。

  再說,這種病,可以納入科研范圍,即使沒錢,也可以從科研經費中出。

  但是,這個病人拒絕討論他的手上的傷,這就麻煩。

  治病,你得有完整的病歷,科研的話就更加嚴謹,受傷的經過必須清清楚楚。

  秦堪很強烈的感覺,他的傷是核輻射引起的。

  “你老實說,你的手上的外傷,是不是接觸的放射線?”秦堪直接了斷的問。

  “不是!絕對不是!”

  病人開口了。

  “那你說,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秦堪說。

  “沒什么原因,它自己就爛掉了,治不好的,我也沒要你們治!”病人說。

  “能夠治好。”秦堪說,“我們有經驗,連核輻射的我們都能治好,你這個也能治好。”

  “不治!”病人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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