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咱們明天走,對吧?!”蘭萬城一邊兒收衣服,一邊兒詢問道。
顧辰躺在床上,所有人目光都是望著他,像是在等一個肯定的答復。
“當然!事情都辦完了,還留在這兒干嘛?!”他一臉肯定的說道。
所有人聽到他這話,也是才微微點了點頭,將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都給放進了肚子里。
尤其是盛安南,距離月圓之夜還有一天多的時間,還來得及。
“不過……嫂子怎么辦?!”蘭萬城轉過頭狐疑的問道。
可顧辰雙手枕著頭冷笑道:“該怎么辦怎么辦唄,有心者有所累,無心者無所謂!看她自己怎么想嘍!”
反正自己是來了段家,人家不大同意,那自己總不能做舔狗吧?!
“要是她真的退婚了呢?!”蘭萬城好奇的問道。、
顧辰翻了個身:“哎,那說明她愚蠢!”
不用說,如果段文萱真的將婚約撕了選擇了退婚,可能她以后會后悔一輩子。
雖然顧辰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優秀,但是他敢保證的是,段文萱找的下一個一定不如自己。
這要是讓伊利蘭知道,不得在一萬公里之外的地方笑罵段文萱不識時務。
“也對!辰哥身邊什么時候又缺過女人呢?!”
正在幾人調侃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
左三都從床上下來走上去將門打開。
可是剛開門,就是看到段文萱正站在門外。
“三都,誰啊?!”顧辰躺在床上輕聲問道。
他輕咳了一聲,沖著屋子里面其他人勾了勾手。
盛安南,蘭萬城,李青,姬世軒這四個都是聰明人,趕緊從房間里面悄然無聲的就是走了出去。
等到顧辰反應過來,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將門給關上了。
“來了啊!”
他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一樣淡淡笑道。
“你知道我要來?!”段文萱望著他好奇的問道。
“既然你來了,就說明你肯定是做出選擇了吧?!”
顧辰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輕聲笑道。
可是當自己抬起頭,只見段文萱已經是開始寬衣解帶了,皮膚白卻是很白,溫潤如玉且沒有一絲瑕疵。
他承認,那兩秒自己的確是看的有點兒入迷了。
但這不能算是好色啊,那是男人的本性,要是這等美女放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都沒有一點人反應的話,人家不會笑著說你是君子,只會懷疑你有問題。
“你這是干嘛?!又是你爺爺給你出的餿主意?!”顧辰直接撇過頭無語的說道。
甚至還將自己的外套給扔了過去。
“行了,出去吧!”
這一刻,連段文萱都愣了一下:“呵呵,你們男人不就是好這一口嗎?!所謂的婚約,不就是圖女人的身子嗎?!我是沒有什么經驗,但你可要教我,我保證會很乖!”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喜歡女人是不假,但我不喜歡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
他走上前將衣服給段文萱重新給扣上了:“你爺爺的話也許有時候是對的,但是想要靠女色留住我,你爺爺這一步錯了!我希望你脫下身上一切負擔,不是為了完成任務,而且真的出自內心!想要脫你衣服的人,也許有很多,但我想做的,是能為你穿上衣服的那個男人!”
說完,就是將衣服給她穿上,并且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刻,顧辰特么都感覺自己有點兒不認識自己了。
太裝逼了!
操!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但為了塑造自己那高大的形象,他又不得不裝下去。
段文萱果然是一臉好奇的望著他。
“不要崇拜我!我就是這么一個隨性的人!”顧辰攤了攤手輕笑道。
她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問道:“你……是不是有那方面障礙啊?!柳下惠那不行的時候的,也不近女色,并且頭頭是道!”
一般男人跟你講道理的,要么就是不行,要么就是賢者時間!
“難道我非得對你粗狂的做點兒什么,你才好回去交差?!”顧辰搖了搖頭淡淡笑道。
“…………”
此時,門外。
“渣男界的祖師爺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見了辰哥以外,挺過三天!”蘭萬城一臉壞笑的說道。
左三都靠在一旁的樹上:“能者多勞唄,你有他這實力,你身邊的女人也會數不勝數!”
“可拉倒吧!我對我家婷婷,那可是專一的很!你們可別帶壞我!”
李青在旁邊接話道:“你還需要帶壞嗎?!半夜一個人都在偷偷看小視頻!”
“靠!你咋知道!”
“哈哈哈哈哈!”
隨后幾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吱丫——!
正在幾人大笑的時候,房間門這時又是給推開了。
只見段文萱低著頭一臉陰雨的走了出來。
“這……兩分鐘?!我去,辰哥啥時候這么弱了?!”蘭萬城一臉驚訝的說道。
想當年,迎風尿,那也能尿八仗,現如今,順風也能濕褲襠!
看樣子,女人多了也不行啊!
“嫂子,你別放心上,那玩意兒能治的!”
可段文萱壓根兒不理會蘭萬城的話,扭身就是朝著段家大院兒快步走了過去。
一行人這又才是走進房間,發現顧辰又是躺在床上。
其他人倒是沒說什么,蘭萬城一副嘴欠兒嘴欠兒的湊上前安慰道:“辰哥,你別傷心,男人失誤很正常!有啥大不了的!”
啪!
顧辰反手給了他頭一巴掌:“胡說八道什么呢!”
“段小姐進來,是干嘛的?!”姬世軒單手托著下巴好奇的問道。
他倒是不認為是顧辰那方面不行,畢竟乾龍訣那就是正陽功法,別的地方都能出問題,唯獨腎這方面肯定不會有事兒。
“害,也不知道那段老頭兒跟她說什么了,她一進來就脫,拿這個考驗干部!這像話嗎?!”顧辰一臉無語的說道。
盛安南聽后也是挑了挑眉:“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了!開什么玩笑,我像那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