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院子里面。
顧辰手中拿著一根木棍,在院子里面筆走龍蛇,劍走偏鋒,招式變化的非常快。
而且跨步而過,都是自行帶風。
那招式十分的犀利,甚至有那么一招左三都還看到了蜀山劍法的影子,但是那一劍過后,劍法又是變化了。
呼——!
顧辰手中木棍一指,瞬間對面不遠處的樹中間就是穿了一道孔。
但接下來的招式,他突然一下就全忘了。
“妙啊!這什么劍法啊?!”姬世軒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劍法犀利無比,單獨看一劍的話,好像很熟悉,但是將這些合在一起的話,又是那么的陌生完全不認識。
“我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劍法!只知道,是我昨天晚上睡覺做夢夢到的!目前只記得八招,如果不是你們突然進我房間的話,我肯定能記得全部!”顧辰望著他們沒好氣的說道。
左三都掏了掏耳朵:“拜托,你那笑聲整棟樓都聽見了,你總不能因為你做夢,耽誤了大家睡覺吧?!”
“有這么夸張嗎?!”
他一臉狐疑的問道。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
這時,秋月從別墅里面走了出來,招呼眾人進來吃早飯。
江南之地早上都是包子,餃子比較多,不過大家也都還吃得慣,就是在江州待習慣了,突然吃這些略微感覺有點兒清淡。
“熊可用!我給你兒子找的那個醫生來了!你倒是出來接待一下啊!”
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叫罵聲。
可能也屬于那種關系比較好的那種,直呼大名不說,還在門外罵罵咧咧的說著什么。
這要是關系不到位,可能直接被熊家的人給扔出去了吧!
顧辰這時看到二樓,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被兩個壯漢慢慢的從樓上抬了下來。
熊家的家主,也是跟著一同下了樓。
這老者就是熊可用,也正是熊家的家主,癱瘓在這輪椅上的青年就是他的孫子。
他孫子不是先天性癱瘓,而是因為出了車禍才導致這樣,甚至顧辰看到他那小腿有點兒萎縮,看樣子已經不是短時間這樣了。
“抱歉世子,我這能先處理一下私事兒嗎?!”熊可用率先走到顧辰面前,恭恭敬敬的低著頭說道。
顧辰嘴里含著個包子擺了擺手:“當然!你先忙,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找我!”
“不敢不敢,一點兒小事兒哪兒敢勞煩世子,那我就先接待一下外面的醫生了,實在是抱歉了!”
說完,熊可用就是趕緊朝著門外走了出去,給旁邊的幾個下人使眼色讓他們趕緊去開門。
不一會兒就是聽到腳步聲,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進來瞥了顧辰一眼兒,冷哼了一聲:“你家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人?!哪兒來的窮親戚啊?!”
“別別別,別胡說!這些可不是我的親戚!”熊可用連連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沒好氣的說道。
這些哪兒能是他家親戚啊,要是能有這樣的親戚,那真的是祖墳冒青煙光宗耀祖了啊!
“不是你家親戚帶這么多人往屋里來,咋地你家大業大啊?!有這錢,多給我花花不行嗎?!”這男人冷嘲熱諷的說道。
熊可用終于是怒了,指著他的鼻尖兒怒斥道:“閉嘴!你喊醫生來給我孫兒治病,我感謝你!但是你如果要對我的客人惡語相向的話,那我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行行行!當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這男人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給顧辰等人鞠了鞠躬,說了聲抱歉。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聲對不起,左三都那握緊的拳頭才是緩緩松開了。
眾人也是一邊兒吃包子,一邊兒聊天,一邊兒看這客廳那邊的騷操作。
“我們是中午就走,還是什么時候走?!”秋月一臉疑惑的問顧辰說道。
昨晚上那么大陣仗都沒有拿下顧辰,那李恩俊肯定不會再在杭城待了,也的確如秋月所猜測的一樣,那家伙早早的就坐飛機離開夏國了。
就連曹家,汪家,孔家的人也都是先行撤離了,但留下了一個爛攤子,那就是昨晚上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造成了不少地方的公共財產損失。
也就是說杭市管事兒的人,一下就是找到了顧辰,可能在他們的印象中,其他世家那都是不好說話的,也只有顧家好說話一點兒。
而且那些人都是撤走了,只有顧辰還在杭市。
“啊?!都行,你安排吧!”
顧辰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好好聽我說,現在咱們可不只是要賠那大橋修復的錢,還有好幾個地方江邊設施打的一塌糊涂,那幾家全跑了,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了!”秋月望著他無奈的嘆息道:“啥便宜沒占到,結果還賠這么多錢!早知道這還不如給我呢!”
秋月那都是出了名的財迷,一下損失幾十億,哪怕不是花的她的錢,那這么大筆費用,她聽著也非常心疼啊!
“那有什么辦法,錢嘛就跟你胸一樣,用用力還是有的!”
顧辰拿著包子往嘴里送:“就等于,我花了這多錢,來給全國人民扶貧了!”
“你倒是瀟灑,但你扶貧人家又不知道你!有啥用?!”秋月微微搖了搖頭輕笑道。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做事兒,從來就不圖回報,所以我這種人走不了天道,也走不了霸道!”
如果走天道,那他就等于要選擇認命,選擇隨波逐流跟著社會的發展而發展,天下要分就分,要和就和,不過多參與其中,落的個逍遙快活。
所謂的天道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很明顯他不是這種人。
走霸道的話,他也不適合,心中只要有顧慮的人,一輩子都走不了霸道,但有時候顧辰解決問題也發現了,走天道扭扭捏捏麻煩事兒不少,走霸道簡單粗暴。
他現在就處于一種十分尷尬的局面,及天道之上,霸道之下的一種狀態。
“要么說你有人皇氣運呢!普通人可沒有你這么灑脫!”秋月坐在旁邊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