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姬世軒并沒有打算在這兒全力出動,他這一次打算用上帝視角好好的利用魔都的矛盾,殺掉顧辰。
他不是自認為自己是人皇嗎?!
想要改變這一切嗎?!那這一次就用世人最大的貪念殺了他!
“旱魃,侯卿聽令!”姬世軒沉聲說道。
這二人連忙從身后上前走了兩步,雙手抱拳:“在!”
“想辦法毀了這座橋!”
“是!”
這橋不是那種大橋,只是單獨用來供用車開進這酒店兒里面修建的,是一座小橋,并且平時很少有車來。
酒店兒的地下停車庫也就能夠容納兩百個車,先斷橋,到時候讓顧辰無路可退。
在岸邊的那個路邊攤上。
左三都蹭的一下站起身望著那江對面的滬亭酒店沉聲說道:‘出事兒了!顧少有危險!’
“啊?!危險?!能有什么危險啊?!沒給我們打電話啊!”張曉天一臉狐疑的問道:“我說老左,你別疑神疑鬼的,我家少主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就算是遇到危險打不過一定會通知我們的!”
“不,他說的對!辰哥,應該是遇到危險了,下下簽!”
蘭萬城這時也是站了起來沉聲說道:“趕緊走,這次可能是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
在江州的時候他就推算過,顧辰來魔都會遇到很大的麻煩事兒。
但這次的事情,顯然還不至于對顧辰構成威脅,也就是說他在魔都所面臨的生死劫,不是這次!
幾人趕緊放下手中的碗筷,給了錢后立馬朝著那唯一的一座橋跑了過去。
大老遠就是能夠聽到一聲巨響,有人在用符紙炸橋,只不過這夏國制造的質量太好了。
光是幾張符紙就想炸斷這么長的一座鋼筋水泥混合的橋,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快!有人要炸橋!”
趙凱看到橋上那幾個黑影驚呼道。
五音六律大批人往橋上涌動,正好是撞上了侯卿跟旱魃兩個尸祖正在炸橋。
趕尸派直接就是與五音六律的人交上手了,不過很顯然五音六律已經是落于下風了。
此時在酒店兒大廳。
沐玲瓏帶著酒店兒里面僅剩的幾人,一邊保護顧辰,一邊與霧隱門的人周旋。
霧隱門本來就是隸屬于奇門遁甲,道家的一股分支,一直都是以幻術聞名,因為太過于小眾,并且大家也一直覺得這種門派不配自成一派,本來就只是道術中的一種。
偏偏要出來成立一個霧隱門,后面道家就不承認這個分支了,要么就是歸于龍虎宗,要么就是直接踢出道家。
所以從宋朝開始,霧隱門便不再是屬于道家門派,開始成為了游離于江湖各地的門派。
混不下去的時候,就在街頭支個攤兒變變戲法,算算卦,看看你的前生今世。
后來據說霧隱門上下被一股其他勢力支配消失了幾百年,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出現在戰爭時期。
其中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大手一指,瞬間那門口想要逃跑的一個人直接就是身體由內到外的燃燒了起來。
直到燒成了灰燼那火才是停歇了下來!
“都別跑!我們此次來到這兒,并不是針對你們其他人的!”那戴著草帽的男人冷笑道:“只要你們聽我的話,保證你們平安無事!”
可是還有人想往外跑,隨后又是被那男人一指,那個想逃的人瞬間又是自燃了起來。
這下嚇的眾人可不輕,手指頭一指就是能夠讓人自燃起來,這不必那槍還好用嗎?!
所有人都是不敢輕舉妄動了起來,靜靜的聽著這個男人到底想說什么。
“我們只是想找顧家人的麻煩,只要張家交出我們想要的人,這件事兒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大家!”
說完,這個男人又是拿出了一張黑色的被單,扔到了那個燒成焦炭的男人身上,打了一個響指,剛剛還是焦炭的尸體,瞬間就是恢復如初。
霧隱門本來就是以幻術為生,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人有點兒分不清楚,有時候你以為他死了,實際上他還活著,有時候你以為他還活著,實際上他已經死了。
在古時候竟然有人將霧隱門當成了神仙來跪拜,正是因為這樣才是被道家給踢了出去。
現在人家已經放出話了,只要張家交出顧辰的人,這霧隱門就不會在針對這里的普通人。
說實話,就算張家真的交出了顧辰,這霧隱門的人也不可能吃的掉他!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激化矛盾,張家要是不交,那就是激化各大家族與張家的矛盾,張家要是交了,那就是激化張家與顧家的矛盾。
一聽那家伙這樣說,顧辰心中頓時暗叫不妙。
有時候殺人的不是刀,而是人心。
都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候了,誰會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去保顧辰平安?!
其他人可能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是顧辰那是一下明白了對方這樣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該死!咱們的人怎么還沒有進來啊?!”沐玲瓏手中握著短刀,警惕著那虎視眈眈的一群行尸沉聲說道。
顧辰倒是不急不忙的從包里摸出了一根煙輕笑道:“人家都能夠在酒店兒里面對咱們動手了,就不能在外面攔截下嗎?!”
“要是張家真的連同這些人來對付我們的話,那我們就危險了!”
現在之所以能夠打成僵局,是因為張廷玉下令調集人馬好好清洗掉搗亂的人。
很快,大廳里數人情緒開始波動。
“張少!你出來!我們要見你!”
“趕緊將顧家人全部趕出去,這些人都是災禍!”
“就是啊!為什么要邀請顧家人來參加這次宴會,都這個時候了張家難道還不出來表個態嗎?!”
“…………”
剛剛一個個的巴結顧辰,那是恨不得掛在他身上,結果現在大家又是另外一幅嘴臉了。
現在為了活命,直接就是催促張家趕緊將顧辰給交出來!
“話不說第二遍!張家要是非要與顧家共存亡,那就讓全酒店的人為他陪葬!”那個戴著草帽的男人冷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