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
“你把我副廠長關起來，還想狗子聽你的？”
“想什么呢？”
林燦忍不住笑，問他們訓出什么成果來了？
得到就兩個字。
沒戲！
“我勸你啊，還是死了這條心。”
老王頭兒搞得灰頭土臉的，把鞭子都扔了。
“你這些狗子年紀太大了，訓不出來，撒手沒的玩意兒，毫無組織紀律，想要帶上山，還不如你自己裝副假牙，自己上山攆野豬去。”
“不好整。”
“要不換個時間呢？”
王三叔也走過來說：“最近開春了，狗子們心思都不在吃食上，全是母狗身上，這頭阿拉斯加，一下來就爬人金毛的背，這個二楞就跟它杠上了，一下午都在打架，一點都不聽使喚。”
老王頭兒怨氣都上來了。
被折磨得不輕。
也是走上來一通的埋怨。
“我早就跟你說過，咱們養狗啊，還是得專業一點，公母必須要分開，那狗子跟人一樣，滿腦子里裝的都是那玩意兒，你混著養能好得了么？”
“這你就別管了。”
林燦被無所謂：“我這叫公母搭配，養著不累，自己技術不行，怪狗子思想不純潔，我看你也是越活越年輕了。”
老王頭仍是說：“公母必須分開，一天到晚爭風吃醋的，狗子們天天打架你不煩啊？”
“不怕，我有特殊的訓犬技巧。”
“放黑豹啊，你把黑豹關起來事情當然多了。”
“黑豹一放出來，我保證沒狗子敢呲牙。”
“我給你的狼骨笛呢，你沒用么？”
老王頭兒說用了啊，但不管用。
“我來試試。”
林燦便把狼骨笛收了回來，抹上洗潔精好好的清洗了一遍，放嘴里吹了一哨子，發現狗子都有反應，可心思明顯就不在這上面。
就連雪獒多吉，田園小白，也在兩條小母狗身邊晃悠。
“恩佐，過來。”
林燦有buff加持，效果大不一樣。
連喊了兩聲，觸發喋喋不休的被動，恩佐很不情愿的跑了過來，被林燦抓著脖子上的毛一通的教育，抓了一把狗糧，當場就訓開了。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老王頭兒花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沒有訓好的立正稍息，在林燦這里幾分鐘就搞定了，恩佐不但配合得很好，上躥下跳的，還顯得很開心。
林燦也少不了損他們兩句。
說他水平不行，把老王頭兒整得臉都綠了。
看來，訓犬的事還得自己來。
將巴爾干巨魔的事情說了，老王頭兒也很意外，直呼這狗子福大命大，晚上阿耀請吃飯，林燦便借口有急事開溜。
回狗廠呆了十幾分鐘，又馬不停蹄開回市區。
一路上，他都在想什么禮物，既顯得貴重又不那么俗氣呢？
思來想去，還是送一條狗吧。
只有這方面，他們才有共同語言。
女人嘛，都喜歡小型犬。
她養了一頭約克夏，那就送她一頭瑪爾濟斯吧。
便找到一家專門繁殖瑪爾濟斯的犬舍，挑了一個多小時，砸下重金，重到林燦都覺得自己腦子抽風了。
花了6萬8買一條狗！！
去泡一個妞？
不過呢，林燦還是覺得這筆錢花得很值。
這年頭，狗子越小越值錢。
瑪爾濟斯，就是最近這幾年爆火的一個品種，英國人繁育的，用比熊和馬耳他獵犬加貴賓犬綜合繁育而來。
可以說是最成功的一類小型犬。
林燦選的是一頭韓版的茶杯瑪爾濟斯，它哪怕成年了，也只有兩三斤重，體長只有20多公分，毛色為純白色，沒有一絲雜毛。
而且狗子有個特點。
它的毛，就跟人的頭發一樣，沒有生長限制。
只要不剪，它會一直長下去。
就導致它的美容方式很豐富。
發型比人還夸張。
搞一次美容都是千兒八百塊。
造型可萌可貴，發型決定氣質，標準的貴婦犬。
而且這狗子，繁育起來很麻煩，一胎只生一兩頭，還必須得剖腹產，體型太小了，它們已經喪失了自然分娩的能力。
存活率很低。
尤其是茶杯型的瑪爾濟斯，很容易母子雙亡。
所以說，貴也有貴的道理。
小狗才3個月大，攤平了也就林燦的手掌那么長，他籠子都沒要，就隨便剪了一個團子頭的造型，脖子上扎了一個蝴蝶結，揣在褲兜里就帶走了。
就跟揣了個耗子一樣。
晚上9點，準時到了小區門口。
楊沐柔出來時，又換了一身天藍色的連衣裙，圓潤的肩頭很誘人，嘴唇上不知道抹了什么，看起來亮晶晶的。
妖嬈的身姿，爆炸的身材。
到了她這個程度，很會打扮了，很懂得展示自己的優點，讓路過的人都是頻頻側目。
“額，你沒開車嗎？”
楊沐柔巧笑嫣然的走了過來，雙手捏著包包，看得出來，她也顯得有一些緊張。
“沒有，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餐廳，走過去也不遠。”
林燦雙手插兜，微微笑了下，側身。
褲兜里的瑪爾濟斯，腦袋只有一個橘子那么大，臉上的毛被剪成了一個圓形，這個犬種生性就很安靜，很粘人，它也不吵不鬧，在褲兜里也呆得住。
兩只純白的小爪子，搭在褲兜的邊沿。
張著小嘴，粉紅的小舌頭吐了出來，兩只黑漆漆的小眼珠，好奇的打探著過路的人群。
只看到一眼，楊沐柔就被萌化了。
“哇，這是什么呀，是瑪爾濟斯？”
“嗯，一個朋友家的，今天剛滿三個月，我看著挺乖就把它要過來了，你看看喜歡么？”
林燦將小家伙掏了出來，雙手捧著遞過去。
楊沐柔驚喜的接了過來，幾乎是一瞬間就喜歡上了，實在太嬌小了，只能用兩根手指去撫摸它的小腦瓜子。
小家伙也不怕陌生人，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舔舔。
兩人挨得很近，不知覺間就曖昧起來了，楊沐柔仰著頭問：“好可愛呀，它叫什么名字呀？”
“犬舍取的雪球，我感覺還行，關鍵你喜歡這名字么？”
“嗯嗯，名字還挺好聽的，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養這么嬌小的品種呀，該不會是送給我的吧？”
楊沐柔也很大方的問。
看得出來，林燦這一手是掏在她的痛處了。
掐得很準。
她很喜歡。
“對啊，第一次出來吃飯，也不知道該送什么好，就自作主張了，但愿不要給你添什么麻煩才好。”
“怎么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謝謝你呀，它一定很貴吧？”
“不知道，朋友送的。”
兩人并肩前往餐廳，一路上都在討論狗子的話題，到也不覺得尷尬，很快就融洽起來了。
一頓飯，吃得很愉快。
聊的話題，也從狗子談到了個人情況。
令人意外，把林燦都嚇了一跳，楊沐柔竟然是學醫的，臨床醫學7年制本碩連讀，還在市三甲醫院心血管內科當了兩年規培醫生。
“這，這我就很不理解了。”
林燦不免去想，你本碩連讀就7年，畢業就二十六七歲了，還當了兩年醫生，30歲開始養狗，金牧園開了十幾年……
很想問一句。
您今年到底貴庚啊？
“學醫很辛苦吧，好不容易當上了醫生，付出了這么多，為什么又去養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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