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神色一變,立刻將衣服合上。

    謝瑤一臉無語。

    上官玥上輩子是個醋壇子嗎?

    她就是看了一眼而已,而且是楚寒自己沒把衣服系好,跟她有什么關系。

    “你們竟然......”上官玥見狀,以為楚寒是欲蓋彌彰,臉上的委屈更盛,直接轉身跑了出去。

    謝瑤瞥了一眼,對楚寒說道:“她好像誤會了,等我出去后你再和她解釋一下吧。

    ”然后面色如常的去邊上準備紙筆,去給父親和哥哥寫信去了。

    楚寒皺眉,臉色微沉,“你是在跟本王劃清界限?”

    “什么劃清界限?”謝瑤一時不解,也沒時間去猜測楚寒的心思,她現在一心要想著怎么在信中,將想要說的話都說出來,根本就沒聽出來楚寒言語中的陰陽怪氣。

    “謝瑤,你的心還真是捉摸不透。

    ”楚寒黑眸幽深,從唇齒之間吐出這句話。

    謝瑤沒聽清楚他最后說了什么,只是在心里低估了一句,他怎么陰陽怪氣的?

    上官玥跑出去,久久不見身后有動靜傳來,恨恨一跺腳,眼中陰狠遍布,楚寒竟然沒有追過來,即便是他現在身上有傷,也不該看到她傷心的跑了,也一句話都不說吧?

    該死!

    因為謝瑤進了大牢這件事情,楚寒對她越來越冷漠了!

    ......

    牧王府。

    天還未亮。

    “城西郊的隱衛營昨夜遭遇偷襲,覆滅了。

    ”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隱衛單膝跪地,焦急的稟報道。

    “廢物!一群廢物!”楚牧暴怒,眼中滿是陰鷙。

    “是誰竟然敢對本王的隱衛營動手?”楚牧咬牙怒道。

    “查清楚了,應該是將軍府的人。

    ”

    “將軍府......一定是謝文武!”楚牧聲音陡然提升,隨后又陰森森的笑了,“謝文武好大的膽子!中毒剛清醒過來沒多久,就要開始報復本王了嗎?無妨,既然已經出征,用不了多久他便會戰死沙場,無須本王親自動手。

    ”

    “來人,備馬車。

    本王進宮見見父皇,然后再去見見本王那個重病在床的五弟!”

    亓天殿。

    自從楚寒和謝瑤搬進來之后,就完全打破了亓天殿持續了許久的平靜。

    早朝結束的時間剛過去不久,亓天殿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楚牧一身紫黑色的衣服,邁步進入亓天殿,直奔楚寒所在的偏殿而來。

    謝瑤剛好從偏殿中出來,看見了楚牧,當下心頭一寒。

    他怎么來了?

    楚牧也看見了謝瑤,目光陰險的掃了過來,嘴角掀了掀,透著一股陰邪之意,“寒王妃,很久不見了。

    ”

    謝瑤冷聲回道:“距離上一次在宮中見面,不過幾日時間而已。

    ”

    說完,她要準備走,楚牧太過陰險,前腳剛害了謝文武,她還沒想好怎么對付他。

    她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先給楚牧來幾針麻醉劑,然后挑斷手筋腳筋,看他以后還怎么害人。

    突然發現了什么,忍著惡心又看了一眼楚牧,忽然心中冷笑。

    上次見楚牧時,她就注意到楚牧的臉色不太健康的白,如今是越加明顯了。

    而且,楚牧的腳步虛浮無力,極有可能是縱欲過度引起的,還不是縱欲一日兩日,而是長期縱欲,毫無節制的那種。

    此時的楚牧,身體被掏空,幾乎已經失去了讓人懷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