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忙碌于工作的好基友,今天喝著酒,聊了好多好多。
深夜。
葉芷萌悄悄摸進兒子女兒的房間,把兩小只抱去了自己房間,心滿意足的和兒子女兒一起睡去。
一一半夜醒過來。
見葉芷萌沒蓋被子,少年老成的嘆了一口氣,幫葉芷萌蓋好被子。
又幫妹妹把踹出被子的腳,收了回去。
這才放心的睡下。
郝甜喝多了容易頭疼。
睡是睡不著了。
她坐在飄窗上,看著楚韌發來的消息。
楚韌:你接一下電話,我們談談。
楚韌:我只是應付阿姨和我爸爸。
楚韌:你要一直和我冷戰嗎郝甜?
楚韌:你不要這樣,我已經很累了。
楚韌平時話很少。
兩人的聊天記錄寥寥無幾。
今天,他已經算是說很多話了。
郝甜嘆息一聲,開始打字:哥,我想好了,咱們算了吧。
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刃割過心尖。
一行字打完,她盯著頂著,眼前就模糊了。
算了吧這幾個字。
太痛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郝甜還是把消息發送了出去。
春雨淅淅瀝瀝。
郝甜抱著膝蓋,等待著楚韌的回復。
楚韌作息很規律,這個時候應該早就睡了。
郝甜本來以為,等不到回復了。
可沒多久。
手機就嗡了一聲。
郝甜看了一眼。
屏幕上,楚韌簡潔的回了一個字:“好。”
好……
郝甜笑起來。
他怕不是一直都在等著她開口吧?
好!
真的是太好了!
郝甜笑著,拿起手機,刪掉了楚韌的聯系方式,隨后刪掉了私密相冊里面,他和楚韌的全部照片。
隨后刪掉了兩人的紀念APP。
刪掉一切之后。
郝甜看著窗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在這個春日里,她醒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
郝甜盯著黑眼圈,在餐廳一邊吃早餐,一邊用美膚儀消腫。
“讓你少喝點。”
葉芷萌飄到她對面。
“你到底是個什么邪門體質?你也喝了,也哭了,怎么就我成了豬頭?”郝甜氣得直磨牙。
“天生麗質難自棄。”葉芷萌煮了一杯黑咖啡。
郝甜直哼哼:“小豬還沒起床?”
“幼幼沒起,一一起了,在刷牙。”
“以后一一是要繼承季氏的吧?”郝甜一臉向往,“他這么小,霸總的氣質就已經在身上了。”
葉芷萌笑起來:“我兒子以后,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搞不好,英貝也是他的。”郝甜壓低聲音。
葉芷萌臉上的笑容,瞬間淡去:“那種東西,誰愛要誰要。”
“嘖,看看你現在飄成啥樣了!”郝甜喝完果汁,“我得化妝去了,今天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
“干媽加油!”
干媽一臉堅毅的上樓化妝去了。
在樓梯上,和干兒子狹路相逢。
“干媽早安。”
干媽彎腰,飛快親了一口干兒子。
“一一寶貝早安!”
一一:“……”
看著干媽遠去,他在樓梯上又站了一會兒,返回洗手間,重新洗臉。
再出來時。
他看到幼幼抱著毛絨玩具,站在洗手間門口。
好似沒睡醒。
“早安。”一一開口。
“哥哥,幼幼夢游了。”幼幼迷迷瞪瞪的說道,“跑到媽咪床上了。”
“是不是傻?”一一走過去,點了點她的額頭,“是媽咪抱你過去的。”
“哦。”
幼幼點點頭,光著腳,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一一跟著,以為她應該是睡醒了,誰知道……
幼幼一頭倒在床上,又呼呼大睡起來。
葉芷萌今天也很忙,陪一一吃了早餐,上樓去看幼幼。
“幼幼?”葉芷萌輕輕叫了一聲。
幼幼艱難睜眼:“媽咪……”
“媽咪要去上班咯。”
幼幼掙扎著爬起來,抱著葉芷萌的脖子,親了親她的臉頰:“媽咪加油。”
葉芷萌見她根本睜不開眼。
笑著親了兩口。
“好了,接著睡吧。”
等葉芷萌走到門口,幼幼一腦袋扎在枕頭上,接著睡。
葉芷萌歪頭看著她,心里軟乎乎的。
不過隨后,她又想到了,厲行淵抱著她時的場景。
“哎。”
葉芷萌嘆了一口氣,關上臥室的門,回去換好職業裝,開車去往工作室。
幼幼昨天又是辦畫展,又是和厲行淵瘋玩,回來開哭了大半天,著實是累慘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太陽曬屁股。
睡飽后,幼幼揉著眼睛坐起來。
阿物在邊上守了一會兒了,見她醒了,立馬笑瞇瞇上前。
“小姐睡醒了?要吃覆盆子蛋糕嗎?”
幼幼點點頭。
阿物立馬下去拿。
幼幼起床準備去刷牙洗臉。
視線被掛在床頭的一個小包包吸引。
那是在樂園時,好看伯伯買的。
幼幼又有些難過,她走過去,摘下小包包,背起來。
然后拍了拍包包。
嗯?
幼幼愣了愣,包包里面好像有東西耶。
她拉開拉鏈,伸手把東西掏出來。
那是一張黑色,印著金字的卡片。
幼幼會說中文,但認識的不太多。
名片上的字,她就認識英貝兩個字。
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不過不怕。
幼幼小朋友,有閱讀神器。
她噠噠噠的跑到書桌前,拿起一支閱讀筆。
很快。
機械的聲音朗讀到:厲行淵,英貝投資集團執行總裁,電話號碼13xxxxxxxxx。
幼幼記得。
拍賣畫的時候,那個阿姨叫伯伯,就是叫的厲行淵。
壞蛋阿姨,也叫伯伯行淵。
所以這是伯伯的名片!!!
幼幼反應了一下,立馬開心的蹦起來。
“小姐,覆盆子蛋糕來咯!”
幼幼趕忙藏起名片。
小小一塊覆盆子蛋糕,一杯熱牛奶,還有草莓和車厘子,一個雞蛋,這就是幼幼小朋友的早餐。
幼幼小朋友吃著好吃的覆盆子蛋糕。
腦子轉得飛快。
雖然有了伯伯的名片,但幼幼沒有手機耶……
要怎么聯系伯伯呢?
與其同時。
幼幼的畫,也送到了厲行淵家里。
他當時登記的地址,是他從前的別墅,這些年,他幾乎沒回去過。
收到電話,厲行淵結束工作后,還是過去了一趟。
“厲先生,這是小畫家給您的卡片,謝謝您對助學公益的支持。”
厲行淵接過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