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聯盟總部辦公樓。
“呼……呼……”
凌風喘著粗氣，眼神里充滿了興奮之色，整個人臉色漲紅就像嗑了藥一般。
他的手中捏著一把鉗子，鉗子上是一顆蛀蟲嚴重的后槽牙，這顆牙末梢還黏連著一些肉末，滿是血跡。
“浩東，你這顆牙不行啊，都蛀完了，沒有收藏價值。”
凌風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將牙齒放到托盤里。
里面已經整整齊齊擺了三顆牙齒。
均出自周浩東的口中。
“嗚！嗚嗚！”
周浩東被兩個保鏢掰著嘴，唾液混合著血液不斷從口中流出，發出陣陣咽唔聲。
聽到這聲音的凌風則顯得更加興奮，整個人的表情更是有些病態。
他抽搐著發出大笑，邊笑邊沖周浩東說道。
“哈——別著急，有什么話等我給你‘檢查’完牙齒再說也不遲。”
說著，凌風又從桌上拿起一把內窺鏡。
“新杰，照著點。”
俞新杰渾身一顫，連忙打開手電筒朝周浩東的嘴巴里照去。
“嗯——還有一顆蛀牙，來……張大嘴，不疼的，哈哈哈！”
‘咯咯咯——！’
鉗子夾住一顆槽牙，微微顫動。
周浩東的臉上充斥著恐懼，眼睛瞪的快要爆出來一般，嘴里還在不斷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可凌風卻像玩弄一般，將這顆已經松動的槽牙不斷旋轉，左右擰動，就是不拔出來…
鉆心的疼痛讓周浩東幾乎昏厥。
俞新杰在一旁看的手腳發軟，舉著手機不斷顫抖。
凌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別亂晃，我看不清牙了。”
“是……是！”
俞新杰渾身一顫，連忙用兩只手控制住燈光，這冷汗從額頭滑落，他卻不敢去擦拭。
‘咔——！’
終于，凌風玩兒夠了。
一顆牙齒再次落入盤中。
“松開他。”
凌風脫掉手上的橡膠手套，屬下端來一盆水。
在盆中清洗過后凌風這才坐到椅子上，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周浩東。
“現在可以講了，為什么背叛公司？”
“我……”
周浩東渾身都在發軟，這個魔鬼竟然問都不問，先折磨他一番！
折磨完了才問！
事實證明這很有效。
周浩東根本不敢隱瞞。
“我……收了圣徒50萬……”
說完，他就像認命一般躺在地上。
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凌風不會殺人。
就算殺人，也無所謂了…
他真的不想被折磨了…
“區區50萬就能讓你出賣公司？你知不知道這次公司損失多少錢？把你這條賤命賣了都不夠賠的。”
凌風翹著二郎腿，表情冰冷。
隨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曖昧的沖周浩東說道。
“我聽說你有個準備結婚的女朋友是嗎？帶上來。”
凌風勾動手指，一個長相還算上等的女孩被押了上來。
隨后凌風捏住女孩的臉，一把扯開那波濤洶涌。
“嘖嘖，身材不錯啊？50萬拿過來就是給這個*狗花的吧？”
周浩東仿佛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渾身顫抖著卻又無可奈何。
“把他頭抬起來！”
凌風大聲喝道。
“這身材也就一般，他不看著我搞，我哪來的興致？”
“你這是強j！你這是在犯罪！”
女孩奮力反抗，卻被死死摁住無法動彈，只能任人宰割。
“那又怎樣？你男朋友搞我，那我只好搞你咯？”
凌風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
俞新杰看的眉頭一陣抽搐。
他對老板的兇殘早有耳聞。
但這也……太過了……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響徹大樓。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
只有周浩東。
他的雙眼被人死死拉開。
眼睜睜的看著女友被侮辱。
凌風瘋狂過后，轉過身來。
“你們也玩玩兒。”
保鏢們淫笑著上前。
女孩的嚎哭聲越來越弱。
直至面如死灰。
———
半個小時后，大樓下。
“警官，就是這！”
張豪博帶著一眾蕭山區的警察來到91聯盟的總部大樓。
他在收到韓劉凱提供的91聯盟吃票證據后第一時間委托李芮向蕭山區警方報案。
這是李子圣準備的第四招。
借東風！
徹底擊垮91聯盟，從而吞下整個彩票市場！
正當警察準備上門實施抓捕的時候。
兩個黑影從天而降。
“小心！”
張豪博眼疾手快，攔住了兩個年輕的警察，飛快向后退去！
‘嘭——嘭——’
兩聲悶響。
一股溫熱濺滿了張豪博的臉龐。
定睛一看。
那兩道黑影赫然是兩個人！
不……現在應該用兩坨爛肉來形容更加恰當一些。
“跳樓自殺？”
張豪博懵了，隨后一股劇烈的嘔吐感襲來，跑到花壇邊上吐了起來！
隨行的兩名警察也懵了。
他們從業至今都還沒碰到過這么血腥的場面，當場就泛起了惡心。
但職責所在，他們馬上向所里請求了支援，并且對這棟大樓進行了封鎖。
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也隨之越來越多。
很快，大批警察和法醫都趕了過來。
“不是……現在怎么算啊？我那案子還查不查了？”
張豪博有些懵圈，扭頭向那兩個年輕的警察詢問道。
“查，怎么不查？他們負責調查命案，我們負責調查開設網絡賭場，不沖突。”
這兩個警察的資歷尚淺，這種命案一般會交由隊里的老刑偵來調查。
由于是第一目擊者，跟著回去做口供還是免不了的。
“你先去所里錄口供吧，開設賭場這個事我們會負責去抓。”
無奈，張豪博也只能坐上警車。
兩名警察帶著拘傳令來到了辦公室。
“你們誰是這里的負責人？”
“警官，我是這家公司的實際控制人。”
凌風沖警察招了招手，還以為是來調查命案的。
結果兩個警察接下來的話讓他為之一愣。
“你們公司現在涉嫌開設網絡賭場，需要跟我們回去配合協助調查……”
警察念完第一句，隨后接著說道。
“樓下還發生了命案，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也需要回局里做一下口供，順便把監控記錄調出來，我同事馬上就會過來。”
“開設賭場？”
凌風微微一愣，隨后瞬間想通了里面的關聯，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笑。
“警官，那你要找的可不是我，這家公司的業務是我們業務部總經理兼法人負責的，我只負責注資，有什么問題您問他好了。”
凌風看了一眼俞新杰。
俞新杰馬上湊上來說道。
“是啊警官，業務方面都是我負責的，老板他很少在公司，法人也是我，你有什么問題問我就是了……”
警察皺了皺眉，“你們誰叫俞新杰？”
“是我是我，沒錯的！”
俞新杰掏出錢包，拿出身份證遞給警察。
警察核對了一下。
隨后兩人面面相覷，有些不理解。
這年頭抗官司都搶著抗的嗎？
“先把這個拷走，你們在這里等我同事過來詢問筆錄，樓下已經被封了，不要試圖私自離開！”
警察也只能先把俞新杰拷走。
他是法人，只要他把事情扛了，那跟股東還真就沒關系。
“警官辛苦！”
凌風咧著一口大白牙，擺了個敬禮的手勢，目送警察押著俞新杰離開了大樓。
隨后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領導，對對對，我回杭州了。”
“哎呀，剛從國外帶了些‘土特產’，還沒來得及給您送過去呢，這公司里突然有人跳樓了，給我整的出不去。”
“是是是，絕對跟我沒關系，我是清白的，您放心好了，干干凈凈！”
“什么白頭發呀，那都是時光沉淀的智慧，我呀就是腦子笨，不然早該長白頭發咯！還是希望跟著領導你多多學習才是……”
“好嘞好嘞，那領導您忙，我一會兒去跟您喝喝茶。”
掛斷電話，凌風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坐在老板椅上敲動手指。
“李子圣？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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