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本來已經發動了車子,準備開車去村口面館那兒的。
現在看到老師來了,只能把車子熄火。
隨后,打開車門,走出了車子。
陳平也跟著下了車。
孫莉等孟炎走近后,忙問道:“老師,村里又出啥怪事了?”
孟炎緩了兩口氣后,說道:“胡家河邊,突然有兩個女人暈倒在那兒。”
“兩人看著都是陌生女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
“怎么好端端地暈倒在河邊了。”
陳平心想,會不會是阿祥把沈美鳳和老仵作的孫女送來胡家墩了?
但是,孟炎說兩個女人都不認識。
如果不是老仵作的孫女和沈美鳳的話,那么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誰呢?
孫莉馬上說道:“怎么又出現這種怪事了?”
“要不,咱們現在去看看吧。”
孟炎本就是來找孫莉和陳平,去看看情況的。
“行,咱們現在就去。”
發生了這么怪異的事,孫莉和陳平去村口面店那兒也去不成了。
于是,三人小跑著朝村里而去。
五分鐘后,就到了村后胡家河邊。
此時,幾個警察正拉起警戒線,保護著現場,不讓村里的人走近。
陳平聽到,有幾個村民在議論。
“昨晚上村里沒失蹤人啊,怎么岸邊好端端地多出來兩個人呀?”
“是啊,這兩人到底哪里來的?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你們看,直挺挺地躺在岸邊,一動不動,看著好像沒救了。”
“哎,咱們村還真被詛咒了。不僅村里死人,而且外頭死的人也來咱們村里了,真是造孽啊。”
“也不知道,村里會不會再出命案。會不會就輪到咱們家了。”
“聽老支書說,村里被詛咒了,咱們一個都逃不掉,胡哆哆這么好的女孩子都被殺了,真是殘忍啊!”
“……”
幾個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可以看得出,大家心里都很擔心和恐慌。
陳平也就聽聽而已,沒有多想。
直接跟孟炎和孫莉,進了警戒線內。
有個警官拿著一封信,交給了孟炎。
“孟隊長,這是從其中一位姑娘身上找到的。”
“這兩位姑娘,看著是昏迷了,還沒死。”
“不過,兩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著像古代的風塵女子,十分怪異。”
那位警官說完,孟炎接過他遞過來的信。
“嗯,我知道了。”
隨后,他轉身看了看陳平:“陳兄弟,你幫忙看看,這兩位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能不能現在就能把她們救醒?”
“好,沒問題。”
陳平應了一聲,就走上前一邊開始檢查兩人,一邊感應兩人的信息。
這兩人臉上都是涂得花花綠綠的,就像唱劇的花旦一樣,根本就看不清真實的面孔。
看兩人的體型和身段,應該年輕都不大。
一個三十來歲,一個二十左右。
看了幾秒鐘后,突然一股信息,在陳平的眼前出現。
‘病人沈美鳳,三十五歲,所中迷魂散的毒,解毒方法吸收病人體內毒氣,利用金針刺激穴位,疏通經脈,兩個小時后就能蘇醒。’
‘病人胡大妞,二十一歲,所中迷魂散的毒,解毒方法……’
陳平發現,兩人中的是同樣的毒,都是迷魂散。
而且解毒方法也一樣。
迷魂散這種毒,當初孫莉也中過。
對于陳平來說,解毒也不難。
就是中毒的人,會失去知覺,看著就像個死人一般。
難怪那些圍觀的村民,看著那兩個女子,一動不動以為已經死了。
胡大妞是胡家墩本村的人,由于臉上被涂了很濃的胭脂水粉,現在就連看著她長大的村民都認不出來了。
陳平心里納悶。
這兩人明顯是阿祥帶來的,給兩人下迷魂散也就算了,為啥還要給兩人涂成這樣呢?
另外,阿祥留下來的那封信,到底寫了什么?
對于那封信,陳平心里是最好奇的。
可能里面有胡家墩所有案子的交代。
總的來說,這個阿祥還算是講信譽的。
看陳平愣著,孫莉走上前,推了推他。
“陳平,愣著干嘛。我老師讓你給她們倆檢查病情呢,她們到底是死是活啊?”
兩人的情況,連孫莉現在都看不出來,到底有沒有生命跡象。
“孫姐,其實我已經都診斷好了,兩人沒事。”
“先叫人把兩人抬到老仵作家里吧,她們都是中了迷魂散的毒,我一會兒給她們解毒。”
聽了陳平說的后,孫莉很吃驚。
“迷魂散的毒?”
“豈不是,跟我上次中的毒一樣?”
“我上次是在面館里被阿忠下毒的,難道她們也是被阿忠下了毒?”
“那么這兩個人,阿忠為什么不殺?”
“非要下了毒,帶來胡家墩啊?”
“明明知道你會解這種毒,還把兩個人丟到胡家墩,這家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孫莉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因為,她不知道凌晨的時候,陳平和阿祥交換的條件。
只是阿祥,遵守了承諾而已。
現在當著這么多人,陳平還不能說事情的緣由。
他只能說道:“孫姐,救人要緊,一些事情,等我救治了她們后,再跟你說。”
“行,那咱們先把人帶去村里。”
站在旁邊的孟炎一直沒有說話,他心里同樣也納悶。
這會兒,他就招呼幾個警察同事,把兩人抬到村里的老仵作家里。
十分鐘后,兩人被抬到了老仵作家。
分別放在兩張床上。
老仵作家外面,拉起了警戒線,圍觀的幾個村民被阻止在外頭,不讓進來。
這時候,陳平說道:“我先給她們解毒,一會兒再跟你們說這兩位姑娘的情況。”
陳平說完,孟炎拿出剛才的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說道:“上面寫著陳平親啟,看來這封信是對方給陳兄弟的。”
“不知道,對方要跟你說什么事情。”
因為信封上寫明,是給陳平看的。
孟炎心里再好奇,也不能打開私自看。
孫莉的好心情更加重,忙說道:“老師,現在陳平要給病人治病,要不您先把信打開,咱們先看看內容?”
“丫頭,還是等陳兄弟治療完病人后,咱們再看吧。也不急于一時嘛。”
“哎,那好吧。”
被老師拒絕,孫莉很不甘心。
不過,也只能這樣罷了。
陳平拿出金針,開始給昏迷的兩人行針治療,再吸收掉他們體內的毒氣。
整個治療過程,一共花了半個小時。
陳平終于幫倆人解了毒。
這時候,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說道:“我已經幫胡大妞和沈美鳳都解毒了,兩個小時后她們就沒事了。”
他這番話說出來,孫莉吃驚地問道:“陳平,你怎么知道她們兩人一個叫胡大妞,一個叫沈美鳳的?”
“難道你認識她們不成?”
“再說她們的臉被涂成這樣,即便是認識的人,也認不出來了。”
“你小子,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陳平笑了笑,“孫姐,我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能夠感應出病人的身份。”
“這些都是我剛才感應出來的。”
陳平沒有吹牛,但是孫莉聽了根本就不相信。
這也太神乎其乎了吧?
替病人治病,就能知道病人的信息,這比神婆還神了,她能相信嗎?
“你該不是忽悠我的吧?”
“沈美鳳是沈家失蹤的大小姐,怎么會在這邊出現的?”
“你肯定是想破案想瘋了。”
“另一個胡大妞,這名字沒聽說過,到底是誰?”
陳平笑了笑,“胡大妞,就是老仵作的孫女,你現在知道是誰了吧?”
這下,孫莉更加吃驚了。
“啊!她竟然是老仵作的孫女,真的假的?”
“陳平,我不相信你能夠感應出她們的身份,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跟我老師,快說到底是什么事情沒有跟我們說的?”
孫莉是一口咬定陳平瞞著他們一些事情。
陳平很無奈,“孫姐,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你要知道的一些東西,或許就在孟叔叔手里的信中。”
此時,孫莉又看向孟炎,說道:“老師,陳平都說了,咱們要知道的東西都在信中,要不咱們現在就拿出來看看吧。”
孟炎卻不心急。
他看了看時間,說道:“快中午飯點了。”
“看信中的內容不急,等咱們吃好了中午飯,再看吧。”
“這封信,我先保管著,免得給了陳兄弟后,被小孫搶走。”
聽老師這么說,孫莉馬上沒好氣地回道:“老師,我是這么不講理的人嗎?”
“呵呵,你個丫頭,啥樣的性格我會不知道?”
“也就是陳兄弟脾氣好,你就欺負他。”
“別再說看信的事了,咱們先去吃兩桶方便面。”
孟炎說完,看了看陳平,“陳兄弟,跟昨兒個一樣。”
“你先去村口,我的車子后備箱里拿出六包桶面。”
“再把面餅和調料都倒在桶內,我跟孫莉去借開水,這是我車子的鑰匙,你拿著一會兒開后備箱。”
說著,他就從身邊掏出了一把車鑰匙,丟給了陳平。
“孟叔叔,沒問題。”
畢竟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了。
三人出了老仵作家,孟炎關照幾位警察輪流看著這邊。
他們三人則向村口走去。
其實,孟炎今兒個早飯沒吃,這會兒早就餓肚子了。
必須要先解決肚子的問題,不然餓壞了身子,傷了胃就不合算了。
三人快走到村口的時候,孟炎和孫莉拐彎向南,朝昨天借開水的那戶村民家去了。
陳平則繼續往村口走。
到了孟炎的車子邊,他拿著鑰匙打開后備箱。
從后備箱內拿出了六包紅燒牛肉桶面,隨后關上后備箱。
把桶面一包包打開,放在了不遠處的大石頭上。
再撕開包裝,把面餅和調料都放進了桶內。
一切搞定后,就等著孟炎和孫莉拿著開水來了。
這會兒,兩人還沒在村道上出現。
陳平心里就想著案子的事情。
阿祥答應他的事情,一件已經做到了,放了沈美鳳和老仵作的孫女胡大妞。
另外,他說要自首,做一個了斷,會不會兌現承諾?
最讓陳平疑惑的一件事,這個阿祥是不是三年前死去的阿忠。
這點,他心里一直想知道。
可惜,現在阿祥寫給他的那封信,在孟炎手里,只能等他來了,吃好午飯后,再看信了。
陳平正在想著事情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周佳寧打來的。
周佳寧平時,不給他打電話的,今兒個怎么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難道有要緊的事?
陳平不敢耽擱,馬上就摁了接聽。
“陳平哥,我發現高美圓在偷偷練‘仙女心經’的心法。”
“昨晚上,她一個人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在修煉呢。”
“你說,她會不會走火入魔啊?”
一聽周佳寧說的事,陳平心里很吃驚。
這個高美圓啊。
咋不聽勸呢。
讓她不要私自修煉,非要練。
萬一走火入魔了,那就麻煩大了。
“我知道了,佳寧啊,你暗中觀察著她,有啥不對勁的,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的,目前我看還挺正常的。我發現高美圓是個修煉奇才,‘仙女心經’的招式,兩層的十八個招式全部能很熟練地使出來了。”
“她還有時候,指點咱們呢。”
“她說第三層的最后一招,沒能流暢地運用出來,說需要修煉心經的心法,才能使出那一個招式。”
“我看,她應該是自己琢磨著修煉,就是為了把招式的第三層全部學會。”
陳平點了點頭,“對,應該就是這樣。”
“現在沒發生啥大事就好,你平時多注意著。”
“我還等著大家一起吃午飯呢,先不跟你聊了。”
“好,我也吃午飯去了。”
“嗯。”
兩人通完電話,陳平把手機收起來。
此時,他看到孟炎和孫莉,已經拎著兩壺開水走到村口了。
“陳平,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
“面餅和調料,都放進桶里了沒?”
陳平笑了笑,“都已經放在面桶里了,剛才村里有點事情,我在跟佳寧說呢。”
“嗯,咱們先泡面。等吃完了泡面,就看看那份留給你的信。”
“我就納悶,罪犯為什么要給你留信呢?”
“還指定要親手交給你,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你跟那個罪犯很熟?”
此時的孫莉,一邊往面桶里倒著開水一邊說道。
她心里滿滿的都是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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