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后,他還是飛升失敗了,哈哈哈哈……”
“所以大家不要慌,只要有劍君和方宗主在,不要說只是些邪門歪道,就算君拂衣現在真的在這兒,也不過是廢物一坨!”
“對對對!!!”
溫(君)疏(拂)白(衣):……
本尊現在不想回梵天闕了,本尊特別想殺生。
正好楚微涼也根本不想去什么梵天闕隱居修煉。
她發絲凌亂,臉蛋上還沾著豬蹄印子,嬌俏笑道:“師尊本事比天大,不如這次就厲害給徒兒看看唄?”
說完,目光一寸一寸,又緩緩挪到方寂雪清冷的身姿上,意味不明。
方寂雪紋絲不動,承受這束目光,既如撫慰,也如刀割。
只有安南嬋以女人獨有的敏銳,發現了這倆人之間的拉扯,十分暴躁,幾次想跳出來罵人,又都被玉成王后給強行拉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藤椅上,溫疏白聽到了愛聽的話,慢慢摘掉臉上的話本子,坐起身。
“好啊……,就依本君的徒兒。”
他不買方寂雪面子,卻對撿來的徒兒又寵愛,又言聽計從。
方寂雪被尷尬晾在一邊,面色沉靜,睫毛微顫,袖中的手,卻幾乎捏碎了碧玉珠。
他不開心,楚微涼就更開心。
她覺得溫疏白這個人還挺好使的,也沒什么師尊的架子,于是就話兒里加了點糖,試了試剛開的傳音:
【祖宗宗你可真乖,你是怎么做到又可愛又霸氣的?】
溫疏白沒吱聲。
他正襟危坐,衣衫白紗如煙掠地,綃紗緊裹雙眼,耳朵尖兒被太陽照著,透了點紅。
但,立在身邊扇扇子的秦不羈快繃不住了。
梵天闕不像千機宗那么多忌諱,平時又都是些爺們,不喜歡遮遮掩掩,所以常用的傳音信道,是向門內所有人公開的。
只不過因為平時沒什么要事商議,通常不用這個法子說話。
所以此刻,楚微涼冷不防冒出這么一句,不但他、溫疏白和秦不羈能聽見,在場的梵天闕弟子們能聽見,就連遠在宗門里的掌門,長老們,所有師兄師弟,也全都聽見了。
梵天闕向來不收女弟子,如今師叔祖不但收了個野徒弟,還被公開調戲?
被調戲了非但不生氣,還默許了???
情況有點大!
鐵樹要開花!
梵天闕小小山頭已經炸開鍋了,所有人私下里紛紛私聊首座大弟子秦不羈。
【小師叔多大了?】
【長什么樣兒?】
【倆人有沒有睡在一起?】
秦不羈十分謹慎,哆哆嗦嗦挨個回話:
【有……,但不完全有……】
【笨蛋!】全宗門都在罵他,【趕緊讓祖宗睡了小師叔,給眠兒找個娘,咱們就能求祖宗把規矩改一改,正大光明地將相好的領回山。】
秦不羈:……,好像是這么個理兒。
……
既然肅清北芒山陰的大事已經商定,聚在閱微院里的人沒吃到什么瓜,各自紛紛散去。
秦不羈替溫疏白送走了方寂雪,一回頭,見安今宵還佇立在原地。
“伽藍王可還有事?”
安今宵回眸笑笑,“孤還不曾與大師姐敘舊。”
他眉眼濃烈耀眼,睫毛又密又長,眸子極黑,牙齒極白,生得充滿攻擊性,一看就知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
秦不羈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安今宵口中的大師姐,就是他新來的小師叔楚微涼。
本來,他是不想管閑事的。
但是,從現在開始,他承載了全宗門的希望,成了師叔祖和小師叔感情的守護者,要時刻想法子讓他倆滾床單,不準許任何人破壞。
于是道:“王上改日再來,小師叔已經隨師叔祖入內修行去了,不便打擾。”
安今宵唇角一挑,“她在新師門,課業倒是精勤得很。”
私下里,卻用千機宗的信道對楚微涼道:【出來玩啊。】
楚微涼正乖巧給溫疏白斟茶,【滾,沒空。】
【你說,秦不羈要是少了手,少了腳,會不會很好看?】
【他少什么零件,不關我的事,不過,當心劍君護犢子,將你全身切成零碎兒。】
【呵呵,大師姐,一千年了,你還是這么關心我?】
【安今宵,要不要臉?】
【被你扒光褲子,丟進鎮魔塔時,我就已經不要臉了呢。】
【……】
【嘖,要不要孤說給溫疏白聽聽,讓他知道你那副乖巧純良的皮囊下面,全是壞水兒?】
【你有種進來說,看他信不信?】
【那我可要進去咯。我就說,我才八歲,你就把我給看光了……】
【站住!】
楚微涼眼珠兒一轉。
溫疏白雖然也不是什么冰雪高潔之人,但卻是個矯情祖宗,以他倆現在虛偽的師徒關系,其實并不是很熟,保不齊有什么忌諱。
萬事還當謹慎。
于是,沒多會兒,她就找了個由頭出去了。
閱微院外,一株兩人多高的老石榴樹,開了滿樹火紅的花。
安今宵立在樹下,布滿龍紋的繡金氅拖曳在地,一身龍章鳳姿,正等著她。
楚微涼來了,三步并做兩步,飛快走到他面前。
啪!
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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