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意思,你想殺靳國榮,是為了報復宋秋心?”陸星月依舊笑津津地看著于洋。
于洋這個高大壯實的男人抿著嘴沒有說話,他的確是這么想的,只是在被抓之后,又后悔了。
一旦宋秋心完不成需要完成的任務,必然不會被宋家善待。
宋秋心沒有好結果,他兒子自然也不會有好結果。
“你挺聰明的。”陸星月站起身來,“不過,我不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你還是好好在這里呆著吧。”
于洋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叫了起來,“別,別,別走啊,陸同志,我說,我說!”
“晚了。”
不知何時,陸星月收起了她的笑臉。
她眸色冰冷,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自作聰明的人。”
她從兜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扔給秦嘯坤,“回頭給他喂一顆下去,一顆管一周,我保他不死。”
目光再次掃過于洋,“且看著我們怎么揭穿宋秋心的真面目,把宋家揪下馬吧,我會讓你看到的。”
于洋頓時大急,再一次把鐐銬抖得嘩嘩作響。
“不!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
他大叫著,哪里還有剛剛被嚇壞的模樣?
靳懷遠走了幾步,忽地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就在你對我爸動手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宋秋心就急匆匆地走了,第二天晚上才慌里慌張地回去,你猜,她干嘛去了?”
于洋一愣,整個人呆若木雞。
“被舍棄的棋子,嘖嘖嘖。”
陸星月咂著嘴,看著他仿佛看著一個可憐蟲。
沉重的大門再一次關上,這一回,一直到大門嚴絲合縫的關閉,于洋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他甚至沒有喊一聲,沒有動一下。
幾個人走出這片地方,那位監督人員說道:“今天總算是張嘴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都說了。”
秦嘯坤點了點頭,他還有諸多疑問,直到把陸星月和靳懷遠送出軍區,才問出口。
“小月,你剛剛怎么說于洋殺了人?還殺了警察?”
“是先前追查鋼鐵廠那邊案子的一個警察,和衛民安他們查到一處去了,那人也是我的戰友,叫宋開復……”
剛開始的時候震驚,等慢慢捋順過來,靳懷遠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許陸星月一開始的時候和他一樣,都沒把握,但被那么一詐,于洋暴露了。
“哼,他這個奸詐的,把自己從小到的的破爛事講得倒是清楚,有關于案子、宋家的事情,一概不提!”陸星月哼了一聲,這也是她最后不再跟于洋啰嗦的原因。
秦嘯坤恍然大悟,不過,他的目光落在陸星月身上,充滿好奇。
陸星月頓時有些奇怪,正要問他看什么,忽地恍然大悟。
“你想什么呢?不會真的覺得我能看見那些東西吧?”
“你看不見?”
陸星月頓時一頭黑線,“當然看不見!”
“你說的那么真,我還以為你能看見呢。”
“……”
“那你說他兩歲父母去世什么的,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