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 第63章 哥哥,我還要
  阿信只得退出去,老老實實守在門外,心想,兩個人喂都喂不進去,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怎么喂。

  等了約摸一刻鐘的時間,裴硯知開門走了出來:“好了,你進去守著吧,等人醒了,立刻送她回西院。”

  “啊?”阿信不敢置信地看他,“大人把藥喂下去了?”

  “嗯。”裴硯知淡淡嗯了一聲。

  阿信好奇道:“怎么喂下去的,大人教教我,下回再有這種情況我也好如法炮制。”

  “……”裴硯知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抿了抿發苦的嘴唇,什么也沒說,徑直走去了隔壁房間,“你去守著,我睡一會兒,記得,人一醒就送走。”

  阿信不明白大人為什么一再強調把人送走,人不是大人自己偷回來的嗎?

  可他只敢在心里想,不敢問出口,答應一聲,正要進去守著穗和,又被裴硯知叫住,“她若問起,就說大夫帶了個醫女過來,酒是醫女擦的,藥是醫女喂的。”

  “哪有醫女……”阿信話說到一半,反應過來,又猛地打住,改口道,“是,小的明白了。”

  裴硯知這才關上了房門。

  阿信撓撓頭,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不能勝任大人的貼身侍從了。

  以前的大人很好服侍的,每天上朝上值,吃飯睡覺,都是按部就班地來,從來沒有多余的事情,也沒有多余的話。

  可是現在,大人的行為讓他越來越難懂了,尤其是在面對穗和娘子的時候,更加難懂。

  阿義要是再不回來,他真的要應付不來了。

  他胡亂想著,回到房里去守著穗和。

  穗和仍安靜地睡著,虛弱的樣子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阿信憐憫地看著她,時不時嘆口氣,后來,終是抵不住洶涌而來的睡意,靠坐在椅子上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折騰了大半夜,三個人都是精疲力盡,一覺睡到了天亮。

  裴硯知第一個醒來,看到外面的天光,猛地從床上坐起身。

  還好今天沒有早朝,否則將是他為官以來頭一回缺席早朝。

  阿信怎么回事,竟然沒有按時叫他起床,不會也還沒醒吧?

  想到這里,又是一驚,如果連阿信都沒醒,穗和是不是也沒醒。

  都這個時辰了,再不回西院,很快就會有人發現她不在……

  裴硯知急忙穿上衣服去了臥房。

  進到內室一看,阿信正騎坐在椅子上,抱著椅背睡得昏天黑地。

  穗和也還睡著,兩頰潮紅消散,顯出幾分高燒退后的蒼白,額頭和兩鬢的碎發被汗水打濕,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裴硯知移開視線,伸手在阿信后腦勺拍了一巴掌。

  阿信受驚,“嗷”一嗓子跳了起來,待看清是裴硯知,忙揉著惺忪的睡眼道:“大人,你醒啦?”

  “看看都什么時辰了。”裴硯知沉著臉指了指床上的穗和,“昨晚我怎么交代你的?”

  “昨晚……”阿信想了想,說,“昨晚大人叫我等娘子一醒就送她回去,可娘子她不是沒醒嗎?”

  恰好這時,穗和被兩人的說話聲驚醒,慢慢睜開了眼睛。

  意識回籠的第一時間,就聽到裴硯知冷漠的聲音道:“現在醒了,讓她趕緊走。”

  穗和愣了下,隨即想起昨晚自己引誘裴硯知未遂的事,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阿信驚呼:“大人,娘子的臉這么紅,不會又燒起來了吧?”

  “閉嘴!”裴硯知沉聲道,“把藥拿給她,讓她趕緊走。”

  他連說了兩次“讓她趕緊走”,阿信覺得他真的好無情,卻又不敢多嘴,只得應了一聲,出去拿藥。

  穗和見裴硯知催得這么急,竟是一眼都不想多看自己的樣子,心中更加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早知是這樣的結果,昨晚就不該一時沖動前來向他求助。

  他肯定認為主動送上門的她很低賤,很不堪吧?

  是的,連她自己都這么認為。

  她真是腦子燒壞了,才會妄圖從他這里得到庇護。

  他可是鐵石心腸的裴硯知,他若真能被美色迷惑,也不會得到一個禁欲佛子的稱號了。

  世人都說我佛慈悲,其實佛是最無情的。

  佛只會冷眼看著世人在紅塵里受盡苦難,何曾真正向誰伸出過援手?

  佛若當真慈悲,父親也不會那樣枉死,人間也不會有那些苦難。

  也罷,既然男人靠不住,神佛靠不住,從今往后,她便只能靠自己了。

  穗和咬咬牙,費力撐起虛弱的身子下了床。

  “是我冒犯了,請大人見諒,大人不必對我避如蛇蝎,今后我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她整理了衣服頭發,對著裴硯知福身一禮,徑直向外走去。

  裴硯知眉心微蹙,雙手背在身后,什么也沒說,眸色沉沉目送她離開。

  阿信提著藥包回來,在門口撞上了穗和,忙伸手去扶她:“娘子,我送你回去。”

  穗和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快些服侍大人用飯上值吧!”

  “……”阿信張張嘴,又不知該說什么,只得把藥包遞給她,說,“一日兩次,娘子拿回去自己煎服。”

  “多謝。”穗和接過藥,沿回廊徑直離開。

  阿信嘆口氣,心里堵得慌,一回頭,看到裴硯知不知何時站在身后。

  大人好狠的心,他是真的下定決心不再與西院有任何來往了嗎?

  阿信想到什么,脫口問了一句:“大人,要不要我找泥瓦匠把月亮門堵上?”

  裴硯知皺眉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你不是要和阿義親自堵嗎,阿義快回來了。”

  阿信:“……”

  什么意思?

  大人是要他等阿義回來再堵嗎?

  他就那么一說,大人怎么還當真了?

  該不會是大人放心不下娘子,又不想堵了吧?

  ……

  西院里,雀兒一覺醒來,發現穗和不在,怔忡片刻后,忙起床出去找她。

  可是,到處找遍了也沒見著穗和的人影,問了同院的幾個下人,都說沒見到她。

  雀兒慌了神,想也沒想就跑到前面去找裴景修。

  裴景修正陪著宋妙蓮在閻氏房里給閻氏敬新婦茶,雀兒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郎君,不好了,娘子不見了。”

  宋妙蓮剛把茶盞從清雪手里接過來,聞言手一頓,立刻看向裴景修。

  裴景修已然變了臉色,上前兩步問雀兒:“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不見了?”

  宋妙蓮看著他臉上無法掩飾的擔憂,冷哼一聲道:“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嗎,這該死的丫頭,大清早起來就咒我,清茶,去賞她兩個大嘴巴!”

  “是。”

  清茶答應一聲,挽袖子就要打雀兒,被裴景修伸手攔住:“等一下,讓她說完。”

  “有什么好說的?”閻氏一看宋妙蓮要生氣,忙打圓場道,“咱們府里只有妙蓮一個大娘子,沒有別的娘子,雀兒這丫頭口無遮攔,確實該打,景修,你不要攔著,讓她長長記性也好。”

  裴景修卻置若罔聞,對雀兒道:“你只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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