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快穿:宿主他又被病嬌男主盯上了 > 第33章 豪門恩怨錄33
  他的語氣充滿希翼,爛漫且天真的模樣。

  宋斯年吻了吻宴歌行冰冷的額頭,動作無比的自然,三個月里他做了無數遍,每一次都無比虔誠。

  “宴歌行.....”他低低地喚著懷里人名字,目光逐漸變得癡纏,貼著對方的肌膚,即使冰冷,他還是一遍又一遍,偏執的氣息逐漸變得濃重,目光繾綣恍若無限深情,就在一旁不動聲色地攫取他的每一寸模樣。

  他的吻落在他緊閉的眼眸上,一個個的吻落在唇上,落在冰涼纖長的脖頸上,任由壓抑肆虐,他咬上了宴歌行的喉結。

  宋斯年閉上眼睛,渾身緊繃,如同被遺棄的孤獸,嘴里嗚咽出一聲絕叫,頓時一切都被發泄出來。

  “呵呵....”

  宋斯年抱著宴歌行,埋在他的頸窩處,低低笑起來,片刻眼瞳又變成純黑的顏色,眼底的猩紅還沒有完全褪去,他低聲呢喃:“.....宴歌行....

  宴歌行在這個房間走來走去,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回事啊,不都勝利在望了嗎?失敗了?

  他看著現場有點懵,他和宋斯年一直都是不對付的,啊或許是因為宋斯年終于感受到他這個異父異母的兄弟為他犧牲可歌可泣的雷鋒精神所感動

  但是!

  明明,他的尸體應該當場被埋掉才對吧。這才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啊!

  問題出在哪里?!

  他焦躁地咬著手指關節踱步

  他的靈魂走到了宋斯年身邊,宴歌行叫他:“宋斯年,你看得見我嗎?”

  宋斯年還抱著他的尸體發癲。

  “好吧,看不見。”

  他感覺自己沒有真正的死去,啊不是,是這個軀體沒有死去,那要不為什么自己的身體那么久了一直都沒有腐爛呢?

  宴歌行想不通,遲疑了兩秒,才想起003,他松開被自己咬出牙印的指關節:【三三,我這是失敗了是吧?我還能回去嗎?】

  系統沒反應。

  宴歌行在心里哀嚎:【三三啊!】

  冷淡的機械聲音傳來:【系統維護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宴歌行人都要抓狂了,他五味雜陳地回過頭看去,宋斯年打來了一盆水,細細地給他擦洗,每一個動作都細致入微,他脫下了“尸體”的褲子。

  “.......”

  宴歌行沉默。

  只覺得眼前一黑,難道這段時間都是如此?想到這些,宴歌行眼前黑上加黑。

  大師站在門口,偷偷打開門縫瞧著,看起來是有點嫌惡,不愿意靠近,指縫間夾著一只煙,慢悠悠地飄散在空氣里,他抬手把煙霧打散了一些。

  宋斯年是不喜歡煙的,不讓他抽煙,但是因為他使了一些小手段,還是能夠得到允許,只不過,這個宴少的房間是底線。

  他想了想,還是把煙掐滅,隨手就丟在地上,惡劣的用腳狠狠碾了碾,透過門縫,有一個透明的影子,那人就站在宋斯年的身邊,他的手穿過他的手臂,卻也沒有碰到宋斯年,他抿了抿嘴,把頭轉了過來....

  大師的瞳孔猛地緊縮,下意識地躲進角落,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他意味不明地低聲喃喃道:“都死了這么久了,竟然沒去陰曹地府....”

  宴歌行午后醒來,閑暇無事,已經有點無聊了。

  他阿飄的這種狀態持續有十幾天了,宋斯年沒在,他只能和系統說話。

  當然,他又將系統痛罵了幾百遍。

  系統老老實實挨罵,宴歌行沒忍住呵了一聲,【你的存在,除了給我添堵,還有什么用?】

  系統003掙扎了一下【是宿主你任務失敗了】

  宴歌行:【那誰能猜的出來,兇手是自己啊?】

  系統哽了一下。

  宴歌行:【我要一直這樣飄著?】

  系統:【等通知】

  他都跳海自殺了,不知道這老頭子會不會變卦,不過,他既然已經把能威脅到宋斯年的東西都去除了,以男主現在的能力手腕,完全不需要在蟄伏,不管怎么樣,宋斯年肯定會讓宴住民這個老妖怪在合同上簽字,他借著宴住民送來的東風,倒顯得自己的這次任務的意圖沒那么明顯了,還能刷一波男主的好感度,怎么說都算值!

  他想了一堆有的沒的,一問系統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登時臉一板,哀嚎起來。

  呆著屋里可真是無趣。

  系統說給他放點動畫片看看,宴歌行說行,一魂一統就在那目不轉睛蹲著看動畫片去了。

  宋斯年推開了房門,他走到宋斯年的身邊輕輕地叫了一聲。

  躺在冰棺里的宴歌行沒有反應,也給不了反應,他沉睡著,他俯下身將唇貼在宴歌行的額頭,只輕輕一下就快速抬起:“宴歌行,回來吧。”

  香灰,木檀,用血畫的黃符,老道士又開始做法了,宴歌行心里有點小小的感動,男主居然要復活他,難道他對他真的那么重要嗎?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從他身邊吹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同他一樣的鬼魂,已經飄在“宴歌行”的身邊,他的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片刻他抬頭冷冷的盯著他看。

  “宴歌行?”

  “你不是宴歌行?孤魂野鬼,也想要這副身子?”

  系統嚇到尖叫:【宿主,快回你身體里去,他要搶…】

  對面那魂陰狠地看了一眼他,冷笑道:“我許震看上的,也配和我爭。”

  他揮手做了個動作,隨即面色冰冷的拍出一道符文。

  “轟”

  一道勁風猛地射向虛空,接著便化作藍紅色的火焰,仿若要焚燒至一切邪靈。

  “啊——”

  似有無數野鬼被瞬間燒為飛灰。

  *

  “宴歌行”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人從門口沖進來,又有人在耳邊喊:“宴少!”

  大師看了一眼宋斯年,捂住嘴內心震撼,在冰棺前小心喊了兩句:“宴少?宴少?”

  他嘟嘟囔囔:“太不可思議了,起死回生之術!”

  宋斯年的手指順著他的臉部線條下滑,手指不受控制的發抖,在無聲中,宋斯年的平靜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的目光如夜般幽暗,被半扇眼簾遮蓋。

  眼前是模糊的光圈,他不太適應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

  “宴歌行。”宋斯年眼神探究,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語氣不由自主地變得緊張。

  宴歌行垂在身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頭痛欲裂,宴歌行難受地閉上了眼睛。

  宋斯年看了大師一眼:“他怎么了?”

  大師:“這個....”

  宋斯年面色冷漠,眼中浮現一點血絲,不遮顏值,反而更透出幾分兇戾的不好惹。

  窗外是疾馳而過的城市的風,有人踹開他的門,許亦帶人走進來,面帶微笑:“宋斯年,好久不見啊。”

  宋斯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移到宴歌行身上:“宴歌行,宴歌行,醒醒。”

  許亦輕輕挑眉:“宋斯年,你不會真的以為,憑他,能讓人起死回生吧?”

  大師聞言,翻了個白眼。

  宋斯年手頓了頓:“什么意思。”

  “當然是,我的人,我當然清楚他幾斤幾兩咯。”

  “他醒過。”宋斯年啞著。

  一聲輕笑,許亦的皮鞋踩在地上冰冷慵懶的腳步聲,他走到宋斯年面前,蹲下身:“給你那么多年,你還不是斗不過我。”

  宋斯年盯著宴歌行沒有說話。

  許亦心情很好地沒有怪他,語氣輕輕得好像漂浮在空氣中:“你不會在等宴歌行醒來吧?”

  宋斯年抬起眼眸。

  “其實,我也很喜歡小歌的,可是,他太不聽話了,他一直反抗我,就連我的催眠都不管用了,他啊,太固執,不懂服軟,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性格。”

  許亦不會平白無故地對他說這些話,許亦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宋斯年沒那么容易被激怒,但他似乎有意想要激起宋斯年的怒意,故意拿出手機,里面傳來熟悉的悶哼聲

  “你對他做了什么?”宋斯年眼底黑壓壓的戾冷。

  “想知道,那站起來,殺了我啊”許亦就在他眼前獰笑,面容扭曲笑容狡猾,他看向許亦,他的身后出現了一面鏡子的虛影,虛影站在鏡子里,是原本的他。

  那是一張精致眉眼的面孔,高挺的鼻梁,略微蒼白的臉襯得他唇鮮如血,一雙深褐色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

  宋斯年甩了下腦袋,眼前的畫面又變得正常,許亦仍舊在對宋斯年說話:“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離宴歌行遠一點,都是你害死他的呀......”

  不是,不是這樣的,許亦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向宋斯年的腦袋離鉆,像蠕蟲啃咬著他的理智。

  宋斯年想要解釋:“不是這樣的.....”

  他突然看見宴歌行睜開眼睛,他目光冷漠,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宋斯年恍然分不清這是真是還是虛妄,但此刻的畫面看起來又如此真切地發生在眼前。

  許亦又笑,他總在笑。

  真......吵啊........

  宋斯年與宋小年的人格不斷轉換。

  他緩緩地抬起眼睛,內心猝然生出了嗜血之意,他站起來臉上帶著一種莫測的笑容,以最快的速度移動到許亦身前,拽住許亦的頭發,大力地拖拽,“太吵了,”宋斯年手臂緊繃著向門外走去。

  許亦被拖拽在地板上,“宋斯年!”

  保鏢聽到動靜,立刻從門口跑進來,看清情形,立馬對宋斯年出手。

  宋斯年停下腳步。

  宋斯年被多出來的人拖住了腳步,不得不分神對付保鏢,許亦趁機逃開。

  宋斯年偏頭過去頸側微微浮起淡青色的脈絡,他蒼白的下顎處長出了青茬,眼睛雖然睜著,卻沒有明顯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痛苦和失神。

  宋斯年又看了一眼宴歌行,喉結微動,腦中的小人猛地彈了一把神經,他忽然轉頭道:“滾出去。”

  “我沒有惡意,”許亦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知道的,我們都想救小歌,看起來,他有蘇醒的征兆,但是”

  許亦顯然被剛剛他失控的場面刺到了,神態帶著一絲扭曲:“宋斯年,你生病了,知道嗎?你現在處于危險期,你會傷害到小歌的,你也不想傷害他的對吧?”

  宋斯年抬眸看了許亦一眼。

  “你身體里還有一個人對吧?”

  許亦笑笑,按住宋斯年的肩膀“放松一點,這是利杜平,能幫你消滅另外一個人格的好東西。”

  宋斯年看見許亦臉上帶著笑,他逐漸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脖子上突然刺痛了一下,宋斯年神情茫然地摸向自己的后頸,拔出了一支小小的麻醉針劑。

  宋斯年眼睛漸漸聚焦,“宴……”他嘶啞的嗓音叫著宴歌行的名字,還未說完,就聞到空氣里散開的血腥氣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待看清眼前的一幕時,不止是眩暈,還有腦袋里滿是的嗡鳴。

  “哥,讓我出來呀”

  身體像是再次割裂一般,有人輕聲呢喃,他站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將帶點力氣的手掌與胸膛貼得更緊了:“你這里心痛了嗎?”

  宋斯年的瞳孔逐漸放大:“哥,殺了他們”

  宋斯年的雙眼充血,布滿紅色血絲的眼睛愣是沒掉下一滴淚水,他聲音沙啞:“為什么,為什么呢?”

  眼前宋小年用手指幫宋斯年整理被汗水黏濕的頭發:“宋斯年,他們是怪物,怪物是不講道理的。”

  他走上前動作輕慢地擦拭了宴歌行嘴角,深紅色。

  是血……

  宋斯年在昏暗的環境中醒來,沒有光。

  他渾身沒什么力氣,連抬一下手指都覺得費勁,發生了什么來著,宋斯年用頓感的腦袋用了想了想,終于想起昏迷前的那些事情。

  “宴歌行。”他的嗓音嘶啞,連聲音都難以發出,沒有得到期待中的回應,甚至連翻身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他滾落到了地上。

  一聲輕笑,伴隨著門打開的一絲微弱的光線,許亦的皮鞋踩在冰冷慵懶的腳步聲,他走到宋斯年面前蹲下:“你在找什么?”

  宋斯年沒有回答。

  許亦心情很好地沒有怪他,語氣輕輕:“你是在找宴歌行嗎?”

  似曾相識的場景,讓宋斯年的記憶有些混亂。

  宋斯年適應的微光,抬起眼眸:“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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