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快穿:宿主他又被病嬌男主盯上了 > 第32章 豪門恩怨錄32
  王可樂看著監控調出的視頻,畫面里顯示,宋斯年從宴少的房間出來后,徑直走向陽臺,嘴里自言自語,對著空氣說話,只差一步之遙,在踏出一步就掉下高樓了,情形十分嚴峻,要不是他接到電話趕來,宋總怕是現在已經血濺當場了。

  王可樂看著躺在床上還未蘇醒的宋斯年,驚魂未定地抹了一把臉,這次真的給這位大佬刺激得夠嗆。

  快年底時北海道降下了一場暴雪,整座城市冰天雪地,銀裝素裹,積雪積得很厚,工作人員一大早就已經開始了鏟雪的工作,避免路上結冰,無人踏過的雪地頓時留下一連串深深的腳印,恍若圣潔干凈的白紙被沾染上別的痕跡。

  宋斯年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雪,周六,宋斯年罕見的沒有在公司加班,就連那些待處理的文件也沒囤積在書房,只是安靜地看著窗外的飄雪,神情漠然。

  “篤篤”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宋斯年還沒說話,門外的人已經推門進來了,王可樂把剛泡好的紅茶放在辦公桌上,氤氳的還泛著白氣。

  “宋總。”

  宋斯年背對著他。

  “宋總?”

  宋斯年“嗯”了一聲。

  王可樂欲言又止,過一了會才道:“宋總,大師到了。”

  空氣一瞬間寂靜了下來,宋斯年轉過身來,那張俊美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看起來陰翳又冰冷,還有一點暗壓的情緒。

  王可樂瞄了一眼老板,總覺得自從自家老板醒來后,整個人就愈發,呃怎么形容呢,就是他覺得癲狂,對就是癲狂,無神論者的人現在玄學信的要命,但是這什么勞子大師根本就是個騙子!!

  他沒有出聲阻止,或許這也是另一種慰藉。

  宋斯年用鑰匙打開宴歌行的房間,房間內赫然放著一副冰棺,里面躺著一個俊美青年正是宴歌行本人。

  房間的門一關,房間里剎那就只剩下了宋斯年和大師兩個人。

  大師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他的腦門滴下一顆虛汗,當初還以為這些有錢的冤大頭錢好掙,沒想到碰到個硬茬,簡直就是精神病,人都死了,非得復活他,他要有這本事,還至于在這坑蒙拐騙?

  身后有腳步聲一步一步走近,直到停在他的背后。

  宋斯年:“道長,開始吧。”

  大師:“.......”

  大師嘴角抽抽了一下,思慮再三還是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抱拳:“宋先生,恕在下無能為力。”

  宋斯年動作頓住。

  宋斯年的聲音又冷又沉,還有一點難以言說的偏執陰暗:“無能,為力?”

  “對不起,宋先生,這位宴先生三魂七魄一樣沒有,我以噬魂人的八字寫在紅紙上面,放于香爐焚燒,恭請神靈打開陰門,由靈媒咒,用兩紅一黑三線擰成繩,戴在宴先生腳踝上,但卻難以歸位,人死如燈滅,宋先生,請節哀。”

  大師腰躬下來,說話的語氣,神態端的一副大師的姿態。

  “這么說,你之前的話都是在騙我的嗎?”

  宋斯年緩緩走向冰棺,撫摸著宴歌行的蒼白冰冷的臉頰,宋斯年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宴歌行面輪廓上滯留,仿佛攫取他的全部

  他輕笑著,面容比往日都要緩和,或許還夾雜著湖水般的溫柔

  一瞬間大師汗毛直立。

  “呃,不是,我是說,呃我可以再想想辦法……”意識到宋斯年的狀態不太對,大師的身體猛然繃直,他曾經遇到過這種情況,是一對情侶,當時是女方懷孕出了車禍,一尸兩命,男的不知道從哪里道聽途說找到了他,結果只能招來女子一魂一魄,卻也只撐了一天,后面男的就精神失常了。

  總感覺眼前的這位有錢大佬也有瘋魔了的征兆…他竭力穩住自己的情緒,硬著頭皮說:“您相信我,我…”

  宋斯年驀地看向他,大師的話猛地被遏制住,臉色突兀地白了起來。

  雙…雙生人格

  宋斯年緩緩站起來,皮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回響,大師緊張的吞咽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地后退了兩步,宋斯年平靜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斯年說:“你抖得好厲害啊。你確實應該害怕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生氣。”

  大師:“……”

  大師的手都在明顯地抖動:“宋先生,我知道你生氣,但你先別生氣,給我點時間,或許還有點法子。”

  宋斯年:“那你說來聽聽”

  大師:“宋先生,不要聽三不聽四,我說還需要點時間。”

  宋斯年:“……”

  宋斯年從鼻息中吐出一聲嗤笑,臉色難看地保持著沉默。

  大師用力想了一下,感覺自己腦袋已經被嚇到短路,原本敏銳的腦子現在已經成了一團漿糊。

  大師繞著宴歌行的冰棺來回踱步,宋斯年坐在高凳上垂眼看著大師,心中明知他是騙子,卻還是對他抱著點渺茫的希翼。

  只見大師燃了一炷香,閉上眼睛口中不斷念著什么,過了一會抬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冰棺上猛然蓋下一個巨大符咒。

  宴歌行的手指動了一下。

  宋斯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大師被安排住了下來,關了房門,他站在原地半晌才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掀起道袍,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似乎得到了滿意的回復,大師咂咂嘴,心情

  越發舒暢。

  宋斯年在進公司的中途被徒然攔住,來人穿著皺巴巴灰色西裝,宋斯年在進公司的中途被人他突然攔住,來人穿著皺巴巴灰色西裝,鼻梁上挎著一副如同理工男獨有的黑款眼鏡,眼神焦灼地站在宋斯年的面前。

  這張臉很眼熟,宋斯年覺得在哪里見過,至少是有一點印象的,但那又怎么樣,只是眼熟,說明并不重要。

  他食指與拇指之前摩梭了幾下,不動聲色的往身側經理撩了一眼,經理連忙將人給攔住,那人像是走投無路的模樣,發了狠的將人一把推開,朝宋斯年喊道“宋斯年,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宴歌行真正的死因嗎?!”

  男人聲音嘶啞,脖子上的青筋畢露,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喊出這句話來。

  宋斯年的腳步緩緩頓住。

  徐達見宋斯年停下來,他甩開攔住他的經理的手,用手整理了一下西裝上的褶皺,嘴角揚起一個得逞的笑意:“你會感興趣的。”

  徐達把一沓照片放在宋斯年的面前,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表情:“看看吧。”

  宋斯年將照片翻過來,看見了許亦與眼前男人徐達的床照

  “這是什么意思?”

  宋斯年把照片往桌上一丟,目光漸寒,徐達對危險毫無所覺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和許亦是情侶關系。”

  “哦。”

  徐達攪動著咖啡,手里的動作不停,眼睛卻一直盯著他:“你一點都不意外?”

  宋斯年平靜道:“這是你的私事,我坐在這里,聽你說話,是因為我想知道你說宴歌行真正的死因,這個真正又是什么意思。”

  “私事?”徐達苦澀地笑了笑,“所以你只在乎宴歌行對吧?從高中我就喜歡你,你為什么……”

  宋斯年眉宇生出了躁意,抬手看了腕表:“三分鐘,我再給你三分鐘時間,不要說毫無意義的話。

  徐達嫉妒非常,他知道他沒辦法撼動他分毫,他也可以現在就選擇柔和的方式,但是……他選擇了更好的手段。

  他整理了下表情,從口袋里掏出透明醫用的小藥瓶,放在桌面上,徐達面容帶笑,對宋斯年說:“知道這是什么嗎?”

  宋斯年緊緊皺起了眉頭,眼神輕輕地打量著他。

  徐達的腦袋輕抬了一下,下巴也隨之抬高,即使是處于弱勢的地方,也想要彰顯一下主導權在自己身上的氣勢,只不過收效甚微。

  “......”

  見宋斯年根本就不配合自己,只好敗下陣來:“這是康寧劑,里面是神經性毒劑,是破壞神經系統正常愈合功能,有強烈的抑制作用的有毒的化學物質,宴歌行被綁架的時候曾被注射了這個毒劑。”

  宋斯年抬起冰涼的眼睛:“毒劑?”

  徐達眼神閃動,他笑起來:“宋斯年,你肯定想不到,他最后是怎么死的,毒劑打進去,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徐達視線落在宋斯年那張陰翳的眼睛上停留片刻,說完方才的話后,周遭的氣氛瞬間變得滯停,宋斯年的神態格外不善,他手指攥得發緊,指骨泛著青白,臉頰的肌肉微微繃緊,整個人陰沉似水,瞬息變成蟄伏在黑暗之中的冷獸,活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宋斯年薄唇緊抿:“是誰?”

  徐達看著宋斯年這般,心里就越發覺得嫉妒,不過好在,人都死了,跟死人沒什么好爭的,他好整以暇地欣賞完他這即將失控的神態,隨即他好像施舍一般:“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兩個要求。”

  宋斯年沒說話。

  “斯年。”徐達用一種無可奈何卻隱約威逼的語氣叫了他一聲。

  宋斯年聲線變得平淡,制止道:“徐先生,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叫我,不過,你可以先說說你的要求。”

  “我要三百萬和一張出國的機票。”

  “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傷我和許亦的性命。”

  宋斯年凝視著他的臉龐,良久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什么意思?你不想知道是誰干的?”

  宋斯年像是聽到了什么荒唐的事情,促狹地笑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會讓傷害過他的人,統統付出代價。”

  徐達驚愕地看著宋斯年:“你……你個瘋子。”

  宋斯年準備站起身,徐達上前,想要抓住宋斯年的手,宋斯年將放在桌上的手收回,躲開了他的觸碰。

  徐達控制住自己的臉部肌肉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太過扭曲,表面微微一笑:“宋斯年,你一點情分都不講,是嗎?”

  宋斯年垂眸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走。

  徐達看著他的背影,提高聲音:“宋斯年,過不了多久,你一定會后悔的。”

  “唰”的一聲,他拉開了黑色厚重的窗簾,陽光瞬間從外面漫入,隨著窗簾的揮動,塵埃的細小顆粒也飄逸在光線中,在四周高高的墻壁的房間游動,整個房間寬敞得讓人覺得冷清,這久違的陽光,落在經久不見天日的一具身體上,即使穿越厚厚的云層只剩下微弱的光芒,也使灰敗的身體如同重新染上顏色。

  宋斯年拉開窗簾,看著那云層折射出微弱的陽光,多日的陰霾遮掩的黑眸同樣染上了光亮,深褐色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

  實木桌上擺著一臺老舊的電視機,上面似乎因為電路不好而發出茲啦的聲響。

  “11月19日,上午七時左右,有市民在北海道一處偏僻別墅外,發生命案,遂目擊者立即撥打110與急救電話,民警趕赴現場,發現一名死者,疑似當地有名富商原住民,宴氏集團上一任總裁宴住民,整個人呈現下跪姿態,身上白雪覆蓋,眼中流有血淚,如同冰雕死狀可怖....

  “當地時間今天13點,也就是北京時間今天中午12點,永昌市一司機手持工具當街行兇,一名男子被人當街殺害,警方表示:已抓獲嫌疑人。

  近日一段某司機手持一把約幾寸長的尖銳物體,行至一處非機動車道,多次向一男子捅劃,并將其打倒,目標明確。在男子倒地后,還對其長...時的毆打,用腳踢踹至其頭部,此后有司機停車勸阻。其間.....報警。

  11月16日,南城午間....新聞記者....公安指揮中心獲悉.....已抓獲...嫌疑人....

  南城新聞網跟蹤持續為您報道....

  “今天出太陽了啊。”

  房間里的新聞持續重復不斷地播報著新聞事件,他猛地回頭,揚起了多日未修剪的劉海,欣喜地問:“今天出太陽了,你感覺怎么樣?”

  “嗯......”宋斯年側耳傾聽,點點頭,一會,唇角彎起了弧度,笑著:“是嗎?你感覺好多了對嗎?.....看起來,你比之前確實活潑一些,我猜得沒錯,你果然很喜歡陽光。”

  躺在冰棺的軀體卻仍舊是一動不動,陽光穿過陰暗,照到軀體的皮膚上,呈現了一種詭異的灰白,血液已經不在這具軀體上流動,頂個成了一種莫名詭異而美感的顏色。

  這具軀體很干凈,每天都被人認真的擦拭,只是那漂亮的無光仍舊毫無聲息。

  宋斯年走過去,如同往常一般,十分熟練的抱起來,將“尸體”靠坐在自己的懷里,握著那雙冰冷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即使懷中的軀體的溫度仍舊宛如冰塊,但他恍若懷里軀體的體溫已經在逐步的升高

  他的唇角仍掛著笑,抵著冰冷的額頭:“聽見了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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