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煜,你胡說什么!
錢都賠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孫保家和李蘭娟齊齊朝著傅景煜罵道,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不得不說,可能是孫德勝的底氣太足,孫德勝這樣子,是真的把李蘭娟和孫保家都給騙過去了。
平時孫德勝要是真干了啥事,那就只會低著頭挨罵,哪里會像今天這么硬氣。
而且自己這兒子,什么德行,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說的難聽點,就是個慫包,怎么敢做出這種違法亂紀的事,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
李蘭娟和孫保家是完全沒有,站在孫德勝做為一個男人的角度上,想過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也完全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精蟲上腦,是有什么事情會做不出來的。
良久后,傅衛國才看向傅景煜那不似作偽的神情,臉上也漸漸收起了那副淡然的樣子,神情嚴肅的問道。
“景煜,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么依據嗎?”
不是他不相信景煜的話,景煜這么說了,那自然不會是假的。
只是這么空口無憑,他們是一家人,自然是相信景煜的,但別人可不會信。
事情過去這么久了,離他二弟去世都已經十二年了,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二弟都不在了,這種事還怎么說?
要是有證據,那定然是要為他二弟討回公道的,但是如果沒有證據,那說不定還會被人倒打一耙,說他們誣陷人。
“村長,既然我這么說了,那自然是有證據的。
當年程藝馨生產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就在他們孫家門口。
那接生的產婆出來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的聽到她說。
這孩子長得跟孫德勝,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且根本不是早產兒,足月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用我解釋了吧?
當年的孫文化,可是對外都說早產了一個多月,這產婆卻說是足月生的。
且這孫文化自從生下來以后,無病無災,現在更是長得這么又高又壯,哪個早產兒像他這樣?”
傅景煜知道傅衛國的顧慮,有條有理的一一敘述著當年的事,話音落,一下子就引起了全場的議論。
“怪不得這傅景煜對他親媽這么不待見,原來還有這么回事!……”
“我以前早跟你說過了,這孫文化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早產兒,身體好的很……”
“咋回事兒啊,咋回事兒啊……”
“就是啊,小花,你們是后嫁進我們村的,可能不知道。
那以前傅家老二,對著程藝馨那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我們村就沒見過,能對媳婦這么好的男人……”
“這程藝馨可真不是個東西,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傅家老二半夜來找她嗎……”
……
雖然產婆還沒到,但是大家聽傅景煜這么說,心里早就已經有了決斷。
但也有人說,
“那也不一定呢,你看那孫德勝和程藝馨這么嚴肅的態度,沒準是傅景煜瞎說的呢……”
只不過這話,立刻就淹沒在了人群中,根本沒人搭理。
大部分人說的,那都是一個比一個難聽,甚至都有人朝著程藝馨和孫德勝吐口水了。
這程藝馨當年匆匆嫁人,嫁人沒多久,就傳出了喜訊,這事兒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而且她那后兒子孫文化,他們也不是沒人見過,程藝馨帶著他,來過傅景煜家好幾回了,確實是長得又高又壯。
“景煜,你知道了,怎么能不告訴我們!讓這兩個破鞋逍遙了這么久!你們,你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黃桂花聽完傅景煜的話,沒有絲毫懷疑,眼中滿是心疼之色,氣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枉她這么多年,念在曾經也是妯娌的份上,這賤人帶著李蘭娟來找茬的時候,她還對這個賤人手下留情。
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她二弟對這賤人這么好,這賤人竟然還敢給她二弟戴綠帽子,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蹄子!
還有景煜,竟然十多年前就知道了,那得多傷心啊,那時候他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娃。
這程藝馨真的是不配當人!
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
“請產婆吧。”
傅衛國此時也是臉色黑沉異常,連最基本的客氣都沒有了,直接就朝著程永壽下了命令。
要不是念在他還是村長,還得主持大局的份上,說不定他現在早就已經脫下鞋子,照著孫德勝那臉上招呼上去了。
敢給他二弟戴綠帽子,就這慫貨,除了會喊娘!
哪點比得上他二弟,這程藝馨怕是眼睛瞎了,腦袋也被驢踢了吧!
要是早幾年,他還不是村長,還有表面行動自由權的時候,早把他頭都打爆了。
程永壽現在心里簡直都懊悔死了,把孫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上一遍了。
剛剛解決了一件頭疼的事,沒想到另一更大的事,立刻就又出來了。
就跟他以前見過的,領導兒子玩的那個小游戲闖關似的,打掉了一個小妖怪,來了個更大的大妖怪。
程永壽看著孫德勝和程藝馨那絲毫不退讓的樣子,又看看那傅景煜嚴肅不服輸的樣子。
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這雙方看著,竟然還真的有些不好分辨。
“那我回村喊產婆。”
程永壽眼眸微動,心里快速的打著算盤。
現在這場面,他們青山大隊的人就他和孫家這一家人。
要是讓這孫家人去喊產婆,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傅衛國肯定是不可能同意的。
讓傅衛國派他們村的人去,他也不放心,萬一路上他們買通產婆可咋辦?
所以想來想去,到還不如他自己跑一趟,還能穩妥點,要是事情真如同傅景煜說的那樣,那他也能提早打點打點。
“家成,你再跑一趟,程村長年紀大了,這一來一回,待會兒天黑了,路上不安全,你帶著他一起去。”
傅衛國看著夕陽都還沒落下的天,一本正經的對著傅家成揮揮手,示意他跟上程永壽。
這么多年的競爭同事了,都是老狐貍,誰還不知道誰。
程永壽撅個屁股,他都知道,這程永壽要放的,是什么味道的屁了。
想買通證人?
沒門兒,窗也沒有!
程永壽看了看,距離天黑起碼還有兩個小時的天色,剛跨出門的腳一頓,瞪了跟上來的傅家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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