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婚姻告急白月光滾遠點霍聿珩安心 > 第19章 趁人之危的狗男人!

你再給我說一遍!”

許方蘭手臂抬得高高的,作勢要打我,被霍聿珩在遠處叫住,“媽,安介那面的事好說,我跟安心最近確實是鬧了點矛盾,等我跟她談談。”

“呵呵,是不是打擾你打電話了?媽這就出去,不耽誤你們兩個了哈。”

她沒想到霍聿珩還關注著我們這邊的情況,頓時變了一副嘴臉。

雖是沒打到我的臉,我頭上還是被她結結實實錘了一下,最近我的腦袋跟著我頻頻遭殃。

“你也應該讓安介自己努力了!”

“你身為姐姐不就是應該幫著弟弟嗎!再說家里的錢你沒花過嗎!”

許方蘭壓著聲音提醒我。

安介也在一旁小聲幫腔,“姐,這事你要是辦不好,你就等著讓媽打死吧。”

他們一人一句似乎要吃了我。

我垂下眸子趕他們走。

我想爸爸了。

關上門許芳蘭還不忘了提醒我,“明天讓你弟弟去公司找他姐夫,多親近親近沒有壞處!”

“滾!”我重重把門摔上。

猝不及防的,腰上多了一雙大手,我被霍聿珩扯進他懷里。

對比母親的態度,他的懷抱里暖烘烘的,我承認我在這一刻有點脆弱,并沒有第一時間掙脫。

手指在我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摸了幾下,我在他懷里轉了個圈,面對他。

我以為他會安慰我幾句的。

可他說,“安心,做筆交易。”

他抬手摸我臉頰,“月月生我氣了,你幫我勸勸。”

我胸口驀然一痛,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回應他。

他沉聲道,“作為交換,我擺平你的家人,你明天送月月去新學校。”

我張張嘴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么?你沒時間叫司機送就可以。

“我有時間,月月和我吵架了,需要你在中間調和。”

......

我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郭月在他懷里哭了許久的事。

但是他讓他的合法妻子去幫他勸小三,這事合適嗎?

他到底想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才會罷休呢?

我有種被人步步緊逼的窒息感,“不可能!”

我說得很堅決!

“安心,一切因你而起,你是主要責任人!”

我攥了攥拳頭,沒控制住在他胸口狠狠推了一把,一腳踏兩船的人是他!

他沒生氣,只是松開了我,“我給你時間考慮。”

我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生活里處處讓我窒息。

我明白過來永遠都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找安慰,否則換來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我想了想,“要我同意也可以,但是我也有要求。”

“說。”

“離婚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他黑眸定定地看著我,拒絕得很利落,“你寄來的離婚證協議躺在我的碎紙機里,我不允許任何人打破我生活的平衡。”

我垂下眼眸盯著他光亮的鞋尖,唇間壓下去一抹了然的笑,就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同意。

“那我換一個,先分居吧,先分居兩年,你不可以再不經我允許到我家去。”

先拉高他的心里防線,再降低預期,他就很可能會答應我的要求。

果不其然,他聲音寡淡,“你求我我也不可能再碰你。”

我得意笑笑,心里又沒有很高興,唇角淡淡撫平,希望他最好能記的住他說的話。

不就是送郭月去上學么,我點頭,“成交。”

“你想辦法跟她解釋,我給她轉學是為了她好。”

“行。”

“她還懷疑我們在吵架,你告訴她沒有。”

“嗯。”

他頓了頓,似乎覺得我答應得太痛快了,又給我提高難度,“她心思很敏感,你表述得要自然,不能讓她有半點懷疑!”

我麻木地笑了笑,霍聿珩真是不拿我當人啊!

這也算是攤牌了吧!

“沒問題!”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冷意瞬間傳遍全身。

——

這一晚上我都跟在霍聿珩的身邊,聽著別人對我們的奉承。

公婆疼愛,丈夫紳士專情,是別人對我的印象,霍太太的身份早已根深蒂固。

我存了別的心思,交談的時候會刻意提到我的工作。

那些人不管怎么想,都會看在霍聿珩的面子上對我夸贊幾句,并且雙手接過我遞過去的名片。

霍聿珩忍著我,也依舊保持得體。

得不到愛情,就想辦法抓住點別的,我給我自己拓展業務,這是我應得的。

不遠處郭月那帶著欣賞和愛慕,侵略和霸占的目光,是女人看男人的目光,不是妹妹對哥哥的目光。

我被盯得后背發麻。

我沒有霍聿珩的定力,扛不住離開了宴會中心。

剛走到一處角落里喘氣,就聽見兩個女人在議論我。

“聽說這場宴會是專門給霍總和她夫人秀恩愛用的,真是欲蓋彌彰。”一個女人掩嘴說道。

“昂,懂的都懂,我家老高和我說的,霍總家里很精彩。”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跟著附和。

我以前覺得我和霍聿珩雖然談不上恩愛,但至少也是模范夫妻,沒想到在別人那傳成了這樣,我不免豎起耳朵聽起來。

“怎么個精彩法?我剛才本來想去霍太太休息室拜訪一下她,無意間聽見她母親對她說話,嘖嘖嘖,也是個不受待見的可憐的女人。”

“你懂什么,人家玩的花著呢,二女侍一夫,你說精不精彩,看著那霍太太一副溫柔賢惠的賢內助模樣,沒想到床上玩得那么嗨。”

女人的聲音溢出幾分興奮,“真的假的,看霍總的鼻子就知道他一定很大,你說我要是跟霍太太關系處好點,能不能也玩一把刺激的。唉,我家那個死鬼老公不行。”

“好啊,那就交個朋友。”

我從陰影里探出腦袋,把剛才說話的那兩個女人魂兒都嚇飛了。

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我都要離婚了,也不適合再樹敵了。

我站在她面前,從隨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有空我們一起玩,但是不帶他,他不行,牙簽來的。”

我說得煞有其事。

那女人接我名片的手都在發抖,說話也變成了磕巴,“霍、霍、霍太太,不、不、不敢。”

我溫柔地拍她肩膀,“多個朋友多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