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念撂挑子,不理自己,喬安安慌神了,她追上前,攔住沈念去路,聲音軟下來:

  “姑奶奶,你這欠錢的人,脾氣比我借錢的人還大。”喬安安讓沈念寫借條,無非是想拿捏她,好掌控她,她可真想得罪沈念。

  沈念也知道喬安安的心理,所以,她才拍拍屁股走。

  沈念念撇嘴:“本來就是,哪有人送人家的,還要寫欠條的?我又沒讓你送我。”

  喬安安瞟了眼沈仿光禿禿的手腕,輕笑了聲:

  “那你把鏈子還我唄。”

  沈念目光閃了閃:“放家里了,明兒給你拿來。”

  “以后,這苦差事,你找別人。”

  喬安安見沈念真生氣了,立刻換了副討好的嘴臉:“哎呀,瞧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好了,金鏈子的事就不提了,但,小珊找你的20萬,你得打借條,并且,我只給你一個月。”

  沈念盯著眼前這張漂亮的臉孔,扯唇笑了笑,紅唇吐了個‘行’字。

  她拿過喬安安手里的本子,剛寫好借條,紅印泥遞了過來,目光順著紅印泥往上,是小珊巴掌大的小臉,小珊神氣極了,向她努了努嘴。

  示意她按的印。

  沈念也不啰嗦,手指往印泥按了按,在自己名字上按了手印。

  小珊趕緊把借條收進包里。

  好像在向沈念宣告,你不聽話,我就拿這治你。

  喬安安的目光,在沈念臉上身上掃了兩圈,白體恤,黑長褲,腰雖然細點,腿雖然長點,皮臉雖然白點,但是,氣質這塊,她覺得自己是完勝的。

  她不屑地說:

  “反正,你這種姿色,街上一抓一大把,寒夜哥哥看的美女可多了,他瞧不小你,不可能你有興趣。”

  覺得沈念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喬安安徹底放下心來。

  沈念也不作聲,只是嘴角的笑,意味深長,打嘴炮沒用,她喜歡實際點的東西。

  喬安安臨走,撂下的話,“以后,寒夜哥哥那邊,有個風吹草動,念念,你還是必須通知我,好處少不了你的。”

  給了顆糖,再給一個巴掌:

  “不然,要你好看。”

  自以為威懾力十足。

  喬安安帶著助理小珊走了。

  沈念望了眼天上毒辣的陽光,拿手擋住額頭,她往旁邊微微一站,門店里的冷空氣竄出來,蹭了好一會空調,等自己舒爽了,她正準備回夜水寒,王朝來電話了:

  “太太,傅總讓你訂束鮮花。”

  “什么品種?”

  沈念問。

  王朝:“香檳玫瑰,99朵。”

  久久,代表長長久久。

  傅寒夜是要送給心愛的人吧,是送給喬安安嗎?

  身為員工,不打聽老板私事,是她做為員工的職責所在。沈念盡量摒棄腦子里所有幻想,她在心里告訴自己無數遍,她與傅寒夜玩完了,傅寒夜不是她老公了。

  很快,沈念抱著99朵香枕玫瑰回到夜水寒。

  她正要把花遞給王朝,王朝示意她進去。

  沈念不明所以,但,她還是按照王朝的意思,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短促的一聲‘進來’,沈念推門而入,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直撲鼻尖,沈念把花捧了過去,對低頭處理郵箱文件的男人報備:

  “傅總,你要的花。”

  傅寒夜抬眸,對上沈念漂亮的臉,正要說什么,門又敲響了。

  還不待他開口,房門打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蹬蹬蹬的聲音,沈念尋著聲音望過去,就看到剛消失的喬安安又折了回來。

  沈念心里冷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喬安安瞥了眼沈念懷里的玫瑰,喜上眉梢,她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寒夜哥哥,今天是情人節,本來,我想訂束花送你,沒想到,你早訂好了,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女人伸手從沈念懷里抓過玫瑰,抱在懷里,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沈秘書,謝謝你訂的花,我很喜歡。”

  沈念眼角抽了抽,明知道傅寒夜的意思,可是,她不死心,所以,她聲線平靜地問:

  “傅總,這花是你訂來要送給喬小姐的吧?”

  畢竟,花是喬安安從她手上搶過去的。

  她還沒交到傅寒夜手里。

  傅寒夜幽邃的眸子,亮如星辰,眸底的光閃了閃,正要說什么,喬安安搶著說話了:

  “哎呀,沈秘書,今天情人節,寒夜哥哥當然送給我了,不然,他送給誰?”

  “沈秘書,你出去,我有私密的話,要對寒夜哥哥講。”

  沈念掃了不動聲色的男人一眼,眸色里,漸漸有失望涌現,胸口襲來密密匝匝的疼,她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喬安安吃驚的聲音傳來:

  “寒夜哥哥,你受傷了,怎么傷的?”

  沈念下意識回頭,對上的是傅寒夜探尋的目光,她的視線調向那個拿著他手指,一臉心疼不已的女人。

  “沒事,小傷。”

  男人欲要收回手。

  沒想喬安安死活不干,她抓著男人的手,幾乎都想要把那只受傷的指頭,含進嘴里,幫他止疼了。

  沈念迅速轉過頭,疾走幾步,很快消失在門口。

  沈念剛走,傅寒夜變了臉色,他一把推開喬安安,不耐煩道:

  “你做什么?”

  喬安安可能沒想到男人會推自己,她踉蹌兩步,站穩身子,委屈巴巴看著傅寒夜:

  “我心疼你受傷嘛,是不是因為昨晚那個女人傷的?”

  傅寒夜眉頭鎖緊,出口的話,不耐煩極了:

  “出去。”

  “我就知道,一扯上昨晚的女人,你就不高興,玉阿姨說了,我才是她兒媳婦兒,她還送了我傳家之寶。”

  喬安安醋意很濃。

  怕自己拿捏不住傅寒夜,又搬出了玉嬌嬌,還捏了捏脖子上的玉佩。

  “這玉佩,是玉阿姨媽媽,也就是你外婆臨走前給玉阿姨的,玉阿姨說,只有我配戴。”傅傅寒夜還不及回答,門外傳來咣當聲。

  他就知道沈念根本沒走,躲在外面,偷聽他與喬安安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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