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城的位置算不上多么偏南方,按道理來講,這個地方還是屬于北方地區的氣候,只不過如今已經進入了夏季。

  因此晚上的時候也說不上多涼快,這一群人趕了一天的路累的不像樣子,晚上也就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蘇婉婉吃了上一次在東陵縣的教訓,也就沒有出門。

  圖雅不知道是不是騎馬有些累了,醒的要更晚一些,早飯都已經錯過了,還是初晴給她備了些點心,送了進去。

  蕭也看到蘇婉婉一個人待在屋子里,仿佛悶悶不樂的心里想著,她怕是還是在為上一次的事情借懷,便主動開口:“我陪你一起出去玩,怎么樣?上一次我也沒想到會遇到那種事情,這一次有我陪著你,總不會有什么事情了!”

  蘇婉婉趴在桌子上,伸出一只手把弄著蕭也修長的手指:“出去玩倒是沒什么,你昨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

  蕭也走的時候她睡得正熟,回來的時候看她也是入睡了的樣子,卻沒想到她竟然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離開過的。

  “昨天晚上跟著林硯一起去審訊了,那個刺客,如今已經問出了眉目來了。”

  蘇婉婉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小手指:“這還用問嗎?肯定就是那個燕王殿下了。”

  最后她又不解的搖了搖頭:“難不成邊疆貪污軍餉的事情和他也有關系,他的手如今都伸得那么長了?”

  若當真如此的話,他們兩個的情況便更加不容樂觀了,這最重要的便體現在于二人出門在外的安全方面。

  “你兄長在信中雖然沒有明說,但我想這件事情和他還扯不上什么瓜葛。”蕭也說完之后又嘆了口氣。

  “其實我覺得若真是他做的,那這件事情還沒有那么嚴重,若是其他的地方的人滲透進來的話,那就可怕了……”

  二人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過眼下就算再怎么擔憂也找不到解決的方法,因此兩人還是決定出去好好的散散心。

  蕭也昨天晚上睡得不大好,畢竟去參觀了一圈大佬那人身上被用了刑,十指被夾得稀爛。

  整個人血淋淋的,仿佛從血水里撈出來,一般以至于蕭也今日在客棧里看到阮玲兒一身紅衣的時候,還下意識的有些手抖。

  阮玲兒和她的兄長這一路上顯得過分安靜,早上看到蘇婉婉的時候才主動與他們打招呼。

  “姐姐今兒個醒得倒是好早,要出去逛街嗎?要不要一起去?”她這話說完之后就叫她的兄長扯了一下。

  隨后他們就聽見了,胡杰第一次開口說話:“人家小夫妻兩個出去逛街,你過去是怎么個事兒?”

  倒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一口金貴的公子音,原本還以為這是個啞巴呢!

  蘇婉婉背著好聽的聲音迷糊了一陣兒,隨后轉過頭來,心虛的看了看蕭也,蕭也倒是知道她這副德性的。

  她算是半個聲控,不過也就是半個而已,卻是個實打實的顏控,不管怎么著,從哪里來看,自己都被這個叫胡杰的家伙長得好看多了。

  因此便也并不嫉妒。

  “若要是一起去,其實也是不礙事兒的。”看著阮玲兒露出尷尬的神色,蘇婉婉忍不住笑著開口解圍。

  “不必了不必了,是我思慮不周來著待改日,改日咱們再一起去逛街,今兒個就不打擾了。正巧我和我哥哥也要去買一些東西呢。”

  既然如此,便也不必強硬的要求一起出去游玩了,蕭也帶著蘇婉婉走了出去。

  外面的太陽正好也正是因為太陽正好,因此兩人打了竹傘。

  “往常我總覺著,你說古代人究竟是怎么過日子的,又沒有風扇又沒有空調,現在想一想倒也還好,你瞧,那邊竟然還有賣冰的!”

  冰可是個稀罕的物件,讓人瞧見那邊有賣冰的攤子便走了過去。

  賣冰的人是個年歲不大的大嫂,冰被她鑿碎了,邊上還放了些許用冰鎮著的瓜果。

  瞧見他兩個來了,便堆著笑臉:“兩位也是要吃冰嗎,十個大錢一份。”

  這東西都是給富貴人吃的,普通人自然買不起,瞧這兩個年紀不大,打扮的又是十分富貴的樣子。

  她方才熱情招待。

  “來兩份,這上面還能放紅豆?”

  “放紅豆是要加錢的,這紅豆煮的時候都是拿糖漬過了的!”

  “那就來兩份兒!”蘇婉婉付了錢,這冰吃起來也沒有什么旁的味道。

  “倒是很難得,竟然能夠吃到冰!不過我倒是覺得那些冰鎮的瓜果要更好吃一些,等到晌午快回客棧的時候再去買一些吧!”

  “都聽你的。”蕭也笑道。

  大約是因為天氣過于炎熱的緣故,因此路上也沒有什么行人,兩人出去簡單的買了些吃食,便打算原路折返回來。

  回來的路上正巧遇到了阮玲兒,兄妹兩個,阮玲兒氣嘟嘟的撅著一張嘴,似乎又發了脾氣。

  她走的太快,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蘇婉婉。

  蘇婉婉原本要去問的,可看她那副樣子,別人的私事總是不好插手,因此便停住了。

  和那兄妹兩個前后腳進了客棧。

  卻說燕王這里死了三個探子,卻只叫他的人發現了兩具尸首,如今已經是慌了。

  想著自己的人落到了蕭也的手里,怕是把自己的消息都抖落了出去。

  這幾日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看見遲赤木來到自己府上,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原本還想著把這件事情瞞著他,如今也只能得一股腦的說出去了,卻沒想到遲赤木,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似的。

  “王爺當初說,不管做什么事情總要和我商量的,如今看來王爺他并不是信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瞞著我,如今處理不了了方才找到我的。”

  話里話外都是埋怨的意思。

  “我這當初也不知道消息,究竟是真是假,因此才派出去人打探的,對先生絕對沒有不相信的意思,先生實在是誤會我了。”燕王討好著說道。

  “王爺如今怎么說都可以了。”遲赤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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