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面所述皇后秀外慧中,知書達理,賢良淑德,乃為女子典范,輔佐夫君,開創大渝盛世,乃是大渝之功臣。
蘇婉婉看見了都有幾分不好意思,這上面把她夸的實在是太好了!真是極盡溢美之詞,看來又是君柏想出來的。
不僅如此,牌匾上面還有一行小字,說是考取才子,乃是為大渝選拔人才,是大功一件,也應當謹慎處理,再度設立考試,為國選拔棟梁之材。
這一行字是后面才顯現的,司家二兄弟看完之后,隱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司太師仗著自己曾經是皇帝的老師,直接抬起頭來質疑道:“君大人什么時候也會做出招魂之事了?”
君柏一甩浮塵,嘴唇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下官本就在司天監供職,若是沒有這點能力,皇上又怎么可能任命于我?”
“是么?”司太師的眼神里,懷疑之色更甚:“牌匾上出現的內容,未免太有針對性了?”
“大膽!”蕭也忽然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司太師半垂下頭來,但眼眸中仍然有懷疑之色!
“微臣……”
蕭也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司太師,這可是祖先讖言,你這是不尊重!”
“可皇上……不覺得奇怪嗎?別被這個裝模作樣的騙子給騙了!”司太師冷冷的說道。
蕭也冷笑了一聲,問在座的各位沉聲說道:“今日所見之景,是不是和那天別無二至?既然如此,又何來受騙一說?莫不是你們只信不利于皇后的?究竟是何意圖!”
他說著,拍桌而起,帝王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所有人低垂下頭,不敢多言。
蕭也在朝著牌匾深深的鞠了一縷:“先祖有言,后輩不敢不尊,既然前事都是誤會一場,如今,當著天底下百姓的面,先祖讖言,無有異議,如果還敢有當朝議論皇后者,殺無赦!”
一般威嚴陳詞下去,自然沒有人敢說什么!
三柱清香,上告上天,這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兩人相識一笑,不由自主的都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中,他們也逐漸變得親密無間,仿佛一切的往事都隨風而逝,只是心里的那根刺……
蘇婉婉認真的看著他,過幾天好好聊聊吧,聊一聊總能聊得開!
就在這個時候,蕭也忽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詢問道:“我臉上有花?為什么看著我啊?”
蘇婉婉撇了撇嘴,故意說道:“你是十八歲的黃花大閨女啊,還不讓人看?”
蕭也無奈的挑了挑眉頭,沉聲說道:“當然不是,看吧,看吧,隨便看!”
蘇婉婉覺得好笑,捂著嘴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可不敢看了,萬一到時候你又說我怎么辦?”
兩人拌著嘴,倒也自得其樂!
“你先回金鑾殿,我和君柏有話要說!”蘇婉婉歪了歪頭,笑著說道。
蕭也正好也有一些事情要和手下人囑咐,所以也沒有拒絕:“好!”
兩人分道而行。
蘇婉婉躲在不遠處,看著君柏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畢,走上前去,故意用渾厚的聲音說道:“君大人,你到底用了什么樣的把戲啊?”
君柏雖然背對著她,但也聽出來了,無奈撇嘴一笑,嘴角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就如同寵著自己的妹妹一般的說道:“哪里有什么把戲,不過是因為皇后娘娘的確是一個勤儉公糧的好皇后,所以先祖才會降下指示!”
他的語氣說的夸張,蘇婉婉反而明白他知道是自己了,故意在那里拿橋!
“騙騙別人就得了!”蘇婉婉嗤笑了一聲。
君柏在這個時候,故作驚訝的轉過頭來,一副夸張的模樣說道:“原來就是咱們這位天下最好的皇后娘娘,真是失敬失敬了!”
“你這樣說讓我覺得你在故意損我啊。”蘇婉婉嘆了一口氣。
君柏臉上的笑意越發深邃:“我哪里敢損皇后娘娘啊?”
“那老實交代,你到底用什么樣的手法才會讓眾人面前顯現這個呀,我這幾天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蘇婉婉很是好奇求學的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君柏到死故意做起神秘的模樣。
蘇婉婉這下子更是好奇了。
“說說吧,保證不外傳!”
看著她期待的小眼神,君柏的嘴角忍者笑意:“這件事情,概不外傳!”
“不外傳?那我可是你妹妹,傳給我,那不是很正常的嗎?”蘇婉婉本來只有三分的好奇,可被他這么一說,瞬間拉滿到了十分!
君柏還是故作神秘!
蘇婉婉一愣,咬了咬牙,不得不使用皇后的特權了:“來人,把他給我送到昭陽殿店。”
瞬間便有兩個侍衛聽她調遣,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君柏。
“皇后娘娘!”君柏大呼。
蘇婉婉也不做理會,直接讓人把他給駕到了昭陽宮!
等到沒人了,她才讓元喜給他上了一杯茶。
“其實你幫了本宮和皇上的大忙,本宮應該好好謝過你的!”
“為人臣子,就應該解君之憂。”君柏笑得一臉淡然,又有些惆悵:“更何況我從前做了許多錯事……”
“好了不問從前,只問今后咱們以茶代酒碰一杯吧,就當是我謝謝你這個哥哥為我所做的一切!”蘇婉婉舉起茶杯,無比誠懇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君柏也是釋然一笑。
他舉杯,一飲而盡。
蘇婉婉看著他喝完之后,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期待:“那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用的是什么手段?”
君柏笑了:“皇后娘娘,您可真是圖窮匕現啊!”
蘇婉婉撓著頭一笑。
君柏也不再隱瞞,直接說道:“其實呢,北漠有流行過這樣的手段,叫做捉惡鬼!用小米熬成粥,然后用米湯在紙上畫出惡鬼的痕跡,用火輕輕一撩,米湯的顏色就會加深,后來也無人信這種手段了,所以就漸漸沒落了,沒想到會用在此處。”
“原來如此!”蘇婉婉聽得認真,微微的點了點頭,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咬牙說道:“你說什么?是北漠那邊的手段?”
可是宮里哪有那么多的北漠人。
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為為了操辦婚事而留下來的尉遲晟,他也無法入宮啊,難道說宮里還有其他戲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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