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不干不凈。
孟煙全身顫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存心讓她感到羞恥......
她微微仰頭,顫著紅唇冷笑:“那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換一個男人也是一樣的效果。喬時宴,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喜歡吧?”
“是嗎?”
喬時宴叼住她白嫩的耳垂,像是情人似的喃語。
下一秒孟煙被他按在桌面上。
他緊盯著她的眼,抬手將監控給拆了,他在狹小逼仄的會客室里,用手掌廝磨著她的柔嫩。
他玩過那么多的女人——
他深諳女人的身體。
再貞潔的烈女,被他這樣對待著,也會發出不堪的申叫。
除非她是姓冷淡。
孟煙扎發的發圈滑落,一頭及腰青絲散在木制的粗陋桌面上,像是絲綢般華貴,她瑩白小臉沁著點點汗珠,纖細喉部緊繃,發出不情不愿的低啞聲音。
喬時宴居高臨下,
他盯著她的表情,爾后,他伏到她耳邊嗤笑:“誰都可以嗎?換個男人......你也會叫得這么歡?”
他見好就收,收回手掌。
孟煙癱軟在桌面上,她身上的衣裳松松散散地掛在身上,顯出幾分游蕩的香艷,特別是在看守所這樣的陰暗地方。
她望著上方,細細地喘息。
待她平息,她用沙啞到極點的嗓音開口:“我需要點時間考慮!在我決定好之前,別對她做任何事情......喬時宴,你別忘了我們也有兒子,作孽太多總會有報應。你命硬,可是我的津帆還那么小。”
喬時宴冷冷望住她:“你還記得津帆?我以為你心里只有何默的女兒。”
孟煙攏好衣裳,緩慢起身。
她在白熾燈下望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輕喃開口:“何默將自己的眼角膜給了我、他們夫妻喪命,我照顧何歡不應該嗎?喬時宴......其實我本不該命運多舛,只是因為遇見了你。”
她并未說太多,
因為事到如今,她跟他已經無話可說。
喬時宴離開之時,孟煙仍坐在那張粗陋的木桌上,她聲音很輕很輕:“喬時宴,我想吃百香果、想吃點甜的。”
門邊,喬時宴身子一僵——
孟煙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著他撒嬌開口,跟他說,喬時宴我想吃這個......喬時宴,我想吃那個。
一時間,他眼眶不禁濕潤。
但他沒有轉身。
他只是握著門把手,很低地嗯了一聲,爾后就開門離開。
門,輕輕合上。
孟煙看著門板,緊繃的身體陡然松懈下來,她低聲自言自語:“百香果......百香果......”
......
喬時宴走時,交待給孟煙送一些百香果,因為她想吃。
他坐到車里,并沒有立即吩咐司機開車,而是坐在車上靜靜地吸了幾根香煙,吸煙時,他在想孟煙的種種。
他想著,她待他的冷漠疏離。
他又想著,若是她不肯翻供,他接下來該怎么應付。但他想的最多的......其實還是孟煙已經不愛他的事實!
是,她不愛他了!
曾經,她待他那般熾烈的情感,竟然一分一毫也不剩下了。
喬時宴想著想著,黑眸竟然失神,竟然有了一點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