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送給我爸的,可他舍不得戴,又因為吳淑娟給他買了,所以他一直戴的另一塊。”
冷西看我神色驚奇,問:“你不會介意吧?我爸真沒戴過,這盒子是我小時候珍藏東西的儲物柜,是我媽裝了嫁妝的。”
她竟然以為我是嫌棄,嫌棄這是她父親戴過的?
我怎么會嫌棄?
她要送這么貴重的東西給我,也是把我當作真正重要的人。
真正重要的朋友。
她遞到我面前:“諾,送給你,沒有粉紅色的盒子,沒有蝴蝶結,不過也算我的心意。”
這不就是話里有話?
那智能音箱我就是那樣的包裝。
她當時是不是看見這個幼稚的包裝后,覺得我相當可笑?
我沒打算接,我說:“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敢收。”
“不貴,是我用人生自己賺的第一筆錢買的,所以我懷疑我爸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看不上它,所以才不戴的。”
講了這個話,又意識到有點問題:“也不能這么說,我不是想把我爸不要的東西給你……”
冷西第一次解釋得像團麻一樣,越解釋越亂。
她抓了抓頭發:“反正你就收著,不收我就打算扔了!”
“冷西,就算它不貴,我也不能收,這是你送給你爸的禮物,他沒戴,也算他留下來的東西,你留著,也算是個留戀……”
冷西明顯不想聽我說下去,她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
“你就說,你到底收不收?”
“不收。”我態度也很堅決。
太貴重了,我真的受不起。
冷西轉身往窗戶邊走,而后反手打開窗戶。
只聽到外面的雨嘩啦啦的下著。
風也很大,很冷。
“那就扔了吧。”冷西把手表放出窗外,用一只手指頭勾著,懸在空中。
我知道她說到做到。
趕緊跑過去,把她手拉了進來。
“我收還不行?”
冷西露出了笑:“早點收了不就行了?”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收了冷西送的手表。
我把這塊手表揣在兜里,心情很是舒爽。
不管她把我當朋友還是什么,至少我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低。
下樓時,老趙也剛好醒了過來。
在收了手表后,我還在想如果今天雨不停,我就不回去了,和老趙一樣,在冷西的沙發上坐著睡一晚。
但這雨很不懂事,竟然在我們下樓后驟然變小了。
md,這天氣預報也不靠譜。
明明寫的是雨會一直下,越來越小算怎么回事?
時間太晚了,雨也小了,再不回去,就顯得我心機太深了。
我對老趙和冷西說,自己一定要回去了。
冷西也不再留我,讓阿卓送了我。
一路上,我的手都伸在兜里,一直摸著那塊手表。
晚上,我把它放在床頭睡著了,突然就做了一個美妙的夢。
醒來后,才發現原來心情愉悅會讓男人分泌更多的激素。
然后越來越興奮。
直到不能控制自己……
————
周一,我給盧慧打電話時,她正忙得不可開交。
本想過去請她吃個飯一邊聊的,她卻突然給了我一個驚喜。
“南工,這兩天我恐怕都沒時間了,有個公司的賬有點麻煩,所以很忙。”
我本是有些失望的,但她又道:“不過我已經組了個局,周五晚上,地點到時候發你手機。
約的這群人里,我不敢保證馬上能給你帶來利益,但對以后很有幫助,如果你表現得好,也許效果能立竿見影。
這里面都是財務的負責人,有決策權的人,不過她們這種人和我一樣,單子可能不大。”
我連忙應了下來:“盧小姐,別說單大單小,就算一單沒有,我也愿意去,這對我可是一種積累,對我幫助很大,真的太謝謝你了。”
“南工,可別謝我太早,我們可是說好的,大家利益共享。”
我點頭:“是,盧小姐,我都記在心里的。”
“行吧,那到時再見,你注意我發給你的信息。”
我沒想到盧慧會沒有顧慮的給我組了個局。
按理說,她是不可能直接把這些人拉攏給我認識的,因為一旦直接介紹給我認識后,我就可以不用通過她來操作了。
不過這也正能說明,她是信任我的。
所以這個人情我不能不記。
不得不說,盧慧也算我的貴人。
臨近中午,我向李威要了葉華的電話。
雖然我知道不能太急,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向葉華了解進度,推斷這件事的他的把握度高不高。
我剛一打電話,葉華就接了起來。
他顯然不知道這個陌生的號碼是我,問道:“你好,哪位?”
“葉總,您好,我是南天。”
“南天,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的。”葉華沒表現出什么情緒。
我聽不出接下來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葉華也不藏著掖著,又簡短道:“下午你們到我公司面談吧,我還需要了解一些東西。”
不用說,這事基本已經定了。
我沒有一點猶豫的把這事告訴了李威,李威說他就不用參與了,而且他還有個客戶要見。
李威是不是真見客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不想參與太多,怕我找借口分成給他。
我也不再好說什么了。
但夏曉我是要叫上的,很多技術問題我不懂,對方提的需求當然得夏曉去確認。
我把時間約在下班后,葉華也沒反對。
下午一下班,我和夏曉就打了車去葉華的公司。
我一路上在糾結,一會兒遇到雷博云時,應該說些什么,或是會聽到對方怎么難聽的話。
好在我們去時,剛好看見雷博云正在開他的車門。
一下子就化解了我想象中的尷尬。
本以為下班時候的葉華時間充足,沒想到在會客廳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她的秘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道:“葉總正在開會,你們可能得等久一點。”
這秘書穿著小西裝。
走路姿勢挺有風情。
我暗嘆李威的厲害,沒想到李威來深城不久,大錢沒賺,這個本領倒是長進了不少。
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很淡。
速溶咖啡,不奇怪。
正放下杯子,就見一個人在會客室門口探頭,熟悉的聲音傳來。
“南天,不耐嘛,殺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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