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兒點點頭，“這個我倒是能理解，不過，我覺得，這事兒挺沒意思的。”
王小六兒看向了潘晴晴，“你說，人家不樂意，還廢那么大勁，有意思么？”
“嗤。”
潘晴晴直接被逗笑了，還白了王小六兒一眼，“這話讓你說的，在你看來，當然覺得沒意思了，那是因為你這條件在這兒擺著呢！就不沖別的，就沖你這氣場，身材，還有這張小白臉兒，不說人見人愛吧，我感覺，百分之八九十的女的都未必能過的了你這一關，所以，在你看來，那些手段都挺沒勁的。可問題是，假若你自己長得不咋樣，又見了一個女人，迷得不要不要的，你就因為人家不喜歡你就放棄了？對于尋常人來說，可能確實如此，可對那些有錢人來說，他完全可以不這么選。”
潘晴晴耷拉著眼皮，“不過，這女人跟女人，也不一樣，有一些女人，能拿錢搞定，有些女人，就不成，但是人家不死心，就得想點兒辦法，上點兒手段，如此一來，這樣那樣的事情就多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誒，那我問你，你之前，遭遇過類似的事情么？就那種，你不喜歡對方，別人逼著你那種！”
“你覺得可能會沒有么？”
潘晴晴撇了撇嘴，“不過，情況不同罷了，當然了，這話說回來，假若我是個男的，我也不那么亂來，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這社會上，有那么一種人，可邪乎了，平素里，那看起來都老實巴交的，可背地里，成天削尖了腦袋往婦人的圈子里混，見了個有錢人，可勁兒地暗示，往上貼，然后事后就翻臉，你不拿點兒錢，這事兒肯定輕易沒完。”
“撈女唄。”
王小六兒一撇嘴，“我倒也聽說過類似的，不過你說的沒錯，有些女人，心機得很，那欲擒故縱什么的，玩的可厲害了。”
“可不是么，一單纏上你，輕易都不帶玩的，動輒花點錢了事都算好的，那厲害的，能把人纏得傾家蕩產。”
“那男的就沒有啦？”
王小六兒一挑眉，笑吟吟地看著潘晴晴，“你就沒遇上過這樣的？”
“男的？男的不行。”
潘晴晴一撇嘴，“除非那種背地里偷偷拍小電影的，不過，也沒什么用，要是真能拉下臉來，敲詐勒索基本上是肯定的。當然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在這里，男人耍流氓，算重罪，女人耍流氓，基本上沒有成本。”
王小六兒一歪身子。
潘晴晴笑嘻嘻地湊上來了，“就是說，我忙活你，你不樂意，你也什么辦法都沒有。可你忙活我，我不樂意，就算是兩口子，也照樣能送你進去！”
“喲呵！”
王小六兒一撇嘴，“這話里話外的，似乎帶著幾分威脅！”
“你可別鬧了！”
潘晴晴左右腿一換位置，笑吟吟地繼續說道，“我就是打個比方。”
王小六兒點點頭，“不過，你說的這個，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兒，其實，我也應該注意點兒的。”
“怎么，你也遇上過這種？”
“還沒有。”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遇上的，都還好，關系都挺不錯的。”
“主要還是因為，跟你好過的那些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些人，不管是名聲，還是社會地位，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不要臉，人家還要臉呢，所以就算是分了，也很少有人糾纏。你看那娛樂圈兒那些分分合合的事情，要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大抵上身份對等，就算當時的事情多鬧騰，基本上對外也是適可而止，誰都不想把事情鬧得很大。再看那些賊狗血的，絕大多數都是那些沒什么名氣的在網上各種撕，尋思覓活，有的是想把事情鬧大，逼對方拿出誠意來了，要個好價錢。有的呢，就是夢想著自己借著這一波流量，趁機上位。那一個個，小算盤打的都可好了。”
“說的有道理。”
王小六兒點點頭，“就那些破事兒，我都可不愛看了！”
“可不是么。”
潘晴晴繼續撇嘴，“所以說，古人講，門當戶對這種事情，現在看來，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兩個人差距很大的情況下，很容易鬧出各種事情。”
“那你準備怎么樣？”
王小六兒側頭看看潘晴晴，“你準備找個門當戶對的？”
“嗤。”
潘晴晴撲哧一聲笑了，“我不著急。”
“也不小了，還不著急。”
“用你管？”
潘晴晴左右腿交疊，“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找個能打動我的，要是找不到，就找個喜歡我，對我好的，不過這都是以前的想法，我現在倒是覺得，男人這東西，有跟沒有，沒什么大區別！只要我錢多人多，那還叫問題么？”
“喲呵！年紀輕輕，富婆心態啊！”
王小六兒直咂吧嘴兒，“不過，我看，我認識的不少人，都跟你心態差不多，尤其是那種離了婚的，我看都不怎么想再找一個。”
“那當然了。”
潘晴晴一撇嘴，“就拿那楊小姐來說吧，結婚之前，玩兒的就挺花，結婚以后，反倒是不好行事了，這就很簡單一個道理，喜歡她的，她喜歡的，都不少，假若當時是個有夫之婦，在外面這個那個的，還得偷偷摸摸的，讓人看見了，就難免是個麻煩，可話說回來，要是單身狀態下，就完全兩回事了！最缺心眼兒的就是那種要離不離，還在外面亂搞的，一單讓人知道了，馬上就不成了。”
王小六兒一挑眉，“這樣的事情不多吧？”
“還不多？你不知道而已。”
潘晴晴繼續撇嘴，“我知道的就好幾個，有一個女的，算我一妹妹，老公在家開直播呢，自己出去跟一個小鮮肉過夜去了，那咔咔的，玩兒的可花了！還有那種老公在國內，自己去國外的，找個男的出去玩兒，讓人給逮住了！就這種，都可多了！像這種事情，很多發生了以后，都讓人花錢壓下來了，要不然，就這樣的事情你看吧，那都不只掉多少呢！”
王小六兒一臉好奇地打量著潘晴晴，“誒，我發現，你知道的事情挺多啊！”
“那你還用問？”
潘晴晴大眼睛一撲閃，直閃光，“你還別臭美，你的事兒，我也知道不少！”
王小六兒一愣，“我的事兒？”
“啊！”
潘晴晴還挺來勁，笑吟吟地瞄著王小六兒，“要說，你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跟韓冰的事情，一早我就知道，后來，還跟楊某有一腿，不是你么？就你倆在酒店里折騰的事兒，我早就聽說了！”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那算什么？孤男寡女的，一時間沒把持住，不也正常么！就好比，這深更半夜的，這里就我，就你，咱倆之間要是發生點兒什么，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
王小六兒說著，用手指，輕輕地在潘晴晴的臉蛋兒上刮了一下，潘晴晴一聽這話，不單不著急，反而笑了，她撇著小嘴兒，用那雪白纖瘦的小手兒拍了王小六兒一下，眉飛色舞地說道，“你看你，不正經！這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你能是單純地為了折騰我啊？”
“我就是閑著也是閑著，怪無聊的。”
王小六兒坐在了潘晴晴的旁邊，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繼續說道，“誒，對了，提起這個，我還想問你一個事情呢！你知不知道，那個伏牛山張家和調查局之間有沒有什么故事？他們有合作么？”
“伏牛山的人，跟調查局的人，應該是沒有合作。”
潘晴晴想了想，然后繼續說道，“他們之間，還爆發過沖突，不過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張五爺那個人，做起事來，滴水不漏，就算是調查局的人想找幾個臥底進去，也不容易。”
王小六兒一下直起了身子，“調查局在伏牛山有臥底？”
“傳說是。”
潘晴晴抿了抿嘴，然后湊到了王小六兒的耳邊，小聲說，“據江湖傳說，黃瘸子的老婆，原本就是調查局的人。”
“嗯？！”
王小六兒一愣，緊跟著猛地一歪身子，“真的假的？”
“我哪兒知道，傳說是那么傳說的。”
潘晴晴又一側身，站了起來，她背著手，在王小六兒面前，走過來，走過去，“當時確實有這么一個說法，我也試圖去求證過，但是因為跟調查局的人不是很熟，所以，后來這件事也沒弄清楚，不過，從各方的種種態度上看，這事兒的可能性其實不低，當然具體的我就沒辦法說了，或許只有當事人清楚吧。”
王小六兒尋思半天，“那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事情，似乎就好說得多了。”
“可問題是，不管黃瘸子的老婆是不是調查局的人，都不應該被人如此對待吧？”
“那是。”
王小六兒抿了抿嘴，“不過這事兒，白月嫦可沒跟我說過。”
“你以為，白月嫦是傻白甜么？”
潘晴晴冷哼一聲，“能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白月嫦能走到那個位置，沒點兒手段是不可能的。”
王小六兒點點頭，“也確實。”
“誒。”
潘晴晴一側頭，“你打得過白月嫦么？”
“哼。”
王小六兒聽了這話，直接被逗笑了。
潘晴晴直皺眉，“你笑什么？”
“我收拾她，能比手勢你費勁一點兒。”
王小六兒頓了頓，看潘晴晴斜睨著自己，繼續說道，“白月嫦的確有些手段，但那種級別，在我眼里，基本上可以被完全忽略，我就這么說吧。”
王小六兒低頭又抬頭，“我收拾她，跟爸爸打兒子似的，她都還不上手。”
“你很狂啊！”
“還行吧。”
王小六兒緩緩地眨了下眼睛，“放眼天下，我親眼見過的女人當中，十個回合我拿不下的，只有兩個，一個是白勝簪，一個是小米婷，其余的人，真動真格的，都不成。”
潘晴晴耷拉著眼皮想了想，“這么說，白月嫦挺垃圾的。”
“也不是。”
王小六兒頓了頓，“我個人認為，沖鋒陷陣，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強項。能打不能打，也不是衡量能力的唯一標準，就拿你來說吧，就伸手來說，你也就能打個普通人，但是，天下會能對你委以重任，肯定也不是完全沒理由。同樣的道理，這個白月嫦，也是一樣。我這么說吧，就可惜了，她的身份，注定不會讓她跟我走到一塊兒，如果她不是那個身份的話，我倒是覺得，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照看找看生意，也是不錯。”
“哼。”
潘晴晴有些不屑地撇著嘴，“你是看上她的能力了，還是看上那身段兒了？”
王小六兒一挑眉，“啥意思？”
“細腰肥臀大長腿，哪個男人不喜歡？”
“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王小六兒眸子一彎，有些不屑，“別拿你的品味往我身上貼，好吧？我跟你，可不一樣！”
“是么？”
潘晴晴咯咯笑，“那你的品味，是什么樣的，我聽聽？”
“那你過來，我跟你說說！”
王小六兒說著，擺擺手示意潘晴晴過來，潘晴晴尋思尋思，還是走了過來，她身子一扭，直接坐在了王小六兒的大旁邊，微微往這邊一靠，小聲說，“不跟你扯了，說點兒正經的！郝媛媛這事兒，你準備怎么做？”
“啥怎么做？”
王小六兒一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怎的！”
“嘖！”
潘晴晴一咂吧嘴兒，“別說我沒提醒你啊！我感覺，這事兒沒那么簡單！以我對郝媛媛的了解來看，今天晚上，肯定還有別的事兒！”
王小六兒一側頭，“為啥？”
“不是她作風。”
潘晴晴吧嗒吧嗒嘴，“她那個人吧，以前可不是這樣，就算是真看上你了，想跟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深入了解一下，那也不至于表現得那么明顯吧？這頭半夜一起吃個飯，聊兩句，大半夜的就找你去她那兒？這，這未免太著急了吧！干嘛呀，沒理由那么急不可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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