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白臉上的困意頓消,他瞳孔中滿是懼意,接著,瘋狂的撲倒桌子上,要去搶那張照片,“啊啊啊,啊,他,欣欣。”

  薛老看著孫子的反應,薛少白魔怔了一樣,要去搶,“欣欣,欣欣在他手上。”

  薛老震驚的看著長孫。

  薛少晨掏出手機,讓爺爺看穆家地下室關押的那個人,正和紙張上的照片,同一個人!

  薛老已經相信了一切,如今這一切再次被孫子擺在他眼前,讓他接受,他兩個孫子,皆是他兒子和另一個孫子所為。

  薛少逸:“爺爺,你該查一下你的銀行卡了。”

  晏族處。

  大老爺將女兒拉到臥室,“欣欣,你已經結婚了,你和薛少白結束了。”

  晏欣欣:“爸,我知道我今天沖動了。可是,我放不下。少白是接到電話,說我被綁架了,他去救我才有今日這一切的。”

  當年,本是兩家看好的金童玉女,正在議婚期時,薛少白在公司接到了晏欣欣被綁架的勒索電話,要他只身前往交易,若是敢報警,晏欣欣就沒命了。

  他和晏欣欣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他心中越來越慌,當即取錢,親自到現場去救人,可是剛到現場,晏欣欣的電話就打過去,“少白,我到婚紗店了,你在哪兒啊?”

  “欣欣,你沒被綁架?”

  晏欣欣:“什么綁架啊,我在婚紗店等你呢。”

  當薛少白反應過來,準備離開時,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晏欣欣在婚紗店等了他一下午,后來和他打電話一直沒打通,直到晚上,晏欣欣覺得不對勁,立即去報警,最后警察在爛尾樓找到了昏迷的渾身是血的他。

  后來根據薛少白的通話記錄和內容,警方推斷出來發生了什么。

  薛少白清醒后,就開始神志不清,表情也開始病態,晏欣欣的太塌了。

  晏薛兩家的聯姻開始擱置,一直到,晏欣欣表態,愿意和癡傻的薛少白在一起時,她父母當年就給她找了個婚事,斷了她和薛少白在一起的念頭。

  晏欣欣死活不嫁,后來父母以命相逼,“欣欣,你想讓所有人都嘲笑我和你爸的女婿是個傻子嗎?你想讓你爸敗給你二叔嗎?你不能這么自私啊,薛少白這輩子已經廢了,媽跪地上求你了,你別犯傻了,婚姻是你一輩子的事啊。薛家容不下你,因為是你讓薛少白有今日這地步,你們的緣分盡了。”

  薛少白出院后,她去薛家探望,果然,薛家已經都不歡迎她了,甚至平時直接可以進入的大門,如今需要通報,而通報的結果便是無法探望。

  即使五年過去了,晏欣欣依舊每次在四個家族聚會時,眼光去尋找那抹熟悉的背影。

  薛少白只要見到她,就會朝她走進。

  只是,物是人非了。

  “早點要個孩子吧,收收你那不該有的心思。嶺兒和少晨,本來是老死不相往來,這不現在有了孩子,夫妻倆的感情多深厚。孩子是夫妻感情的潤滑劑,你和薛少白沒未來了。”

  薛家次日去了穆家,一番感謝后,薛老想帶走鴆,穆老爺子卻強勢留下,“薛老,借我穆家搭戲臺,拉我們爺孫倆去演戲,是看在少白,少逸和少晨的面子上。別得寸進尺。”

  薛老一夜后,仿佛滄桑了許多,“穆老,有空聊聊天嗎?”

  穆老伸手,將人請去了穆家戶外。

  穆樂樂晃搭著下去,“帛哥,昨晚咱家咋啦?”

  晏習帛:“沒事。”

  “切,你少騙我,我拿著手機看到手機上十幾個咱姐的未接來電,我打給她,她也說沒事。昨天那人明顯是沖著薛少晨去的,我是這樣想的,帛哥,把藍淵派過去保護咱姐和畫畫,你覺得如何?”

  晏習帛:“不好。”

  穆樂樂噘嘴,“你看我聽你的不。”

  結果她去命令藍淵時,藍淵一動不動。

  “你不聽我的了是吧?”

  藍淵:“只聽晏總吩咐。”

  晏習帛有事要外出一趟,穆樂樂:“你去哪兒?”

  “世紀酒店。”

  穆樂樂眼眸流轉,“我去眾咖啡。”

  高爾夫球場,穆老遞給薛老一根高爾夫球桿,薛老擺擺手,“年紀大,玩兒不動了。”

  穆老放下球桿,坐在凳子上。

  “穆老,你說我該怎么做?”

  穆老開口,“你像留兩人一命。”

  薛老不可否認,“下不去手。”

  “那就交給年輕人處理吧。薛老,都不年輕了,該掛個空名享清福了。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年輕人不是在爾虞我詐中篩選的佼佼者,而是在一次次地困難中得到磨煉和提升。”

  薛老一直好奇,“穆老,你把穆家大權全部給沒有血緣關系的習帛,你不怕他有朝一日叛變,用穆氏這把利劍殺回晏族嗎?”

  “我不怕。穆氏集團是我帶出來的,但是是習帛讓它穩坐首富地位的。我甚至愿意習帛將穆氏當一把利劍,但是他不會。

  你剛才咬重‘沒有血緣關系’,老薛,你二兒子有血緣關系,卻殘忍的對待他的親侄子們,這就是你想要的血脈繼承嗎?

  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相信習帛嗎?是因為,他能為了我們爺孫倆,背叛世界所有人。血緣重要嗎?重要。可是,沒有感情重要。

  我和習帛還有樂樂也算相依為命二十多年,世上我只愛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也只愛世上我們兩個。

  如今有了沐沐,從此我們多愛了一個人。

  早點退吧,多享受幾年的天倫之樂。”

  薛老低頭,“薛某慚愧。可是,那個殺手,我想帶回去。”

  “老薛,回去吧,這個人我們不能給你。他那天見到了不該見的人,他不能活著離開。”

  同一時間,世紀酒店。

  頂層的總統套房門打開了,晏習帛進入,“江總,打擾了。”

  “坐。”

  “江老,江太太和小少爺呢?”

  江塵御:“事先知道你要來,都提前支出去了。”

  兩個不同國度的王者對坐,望著對方,誰的氣勢都不弱。“那個人的命,我只給三天時間。超過期限,我會派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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