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生氣的推了下薛少晨,賭氣道:“你松開我,你自己睡吧,我去樓下睡。”

  薛少晨的長臂一把環住南嶺的腋下,不讓她離開,“樓下太冷了,被窩我都給你暖好了,去樓下遭罪啊,就躺我身邊睡。”

  “薛少晨,我現在很生氣。”

  “那你打我兩下出出氣。我剛才質問,其實是那個,傳說中的,吃醋,我看你對男女紅塵看的太透徹,還以為你受過什么傷,但是你這樣完美的女人,誰見不愛,怎么還有男人敢讓你受傷。吃醋吧,還不高興。”

  南嶺望著薛少晨,“那我要是真有白月光你怎么辦?”

  “瞞著你,打他一頓,有你的國家,我都不會讓他出現。斷了你們所有可能的聯系,包括同學朋友這條渠道。”薛少晨實話實說,對于他老婆,薛少晨知道她不好糊弄,老老實實才能不讓她再生氣。

  南嶺:“你是不是人啊!”

  薛少晨:“我不僅是人,我還是你男人。我做這些夠心慈手軟了,那我問你,我如果有白月光,你會怎么做?”

  “敲鑼打鼓,送祝福。”

  薛少晨:“……睡覺。”

  躺在一張床上,確實被窩多了個男人,熱乎乎的,自己的腳底板都熱了。

  閉眼睡覺的薛少晨突然睜開眼眸,“嶺兒,你剛才說我不是這棟小洋房,而是星河畔吧?”

  南嶺閉眼裝睡。

  “我是你歸宿!”

  南嶺閉眼,不搭理腦子才跟上的男人。

  薛少晨突然打了雞血似的,他側身,附在南嶺身上,她猛然驚醒,“你干……唔”

  幾個月的禁欲,被一個吻點燃身上的不安分因子。

  薛少晨感謝自己的腦子,突然抓到了最關鍵的話,他又得知了,妻子心中從頭到尾都沒有別的男人,雖然現在她口中一直說不愛自己,但是薛少晨堅信,他對嶺兒來說是個特別的,她心中一定有自己。

  一場吻,一場旖旎的纏綿。

  次日,南嶺起床晚了。

  薛少晨收拾好了行李和物件,在樓下讓人將車上運。

  等她凌亂著頭發下臺階時,客廳的人抬頭望著她,薛少晨開口,“怎么沒再睡一會兒?”

  “睡夠了,都十點了,外邊在運什么呢?”

  南嶺下臺階,眾人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都不敢開口。

  薛少晨笑的一幅陽光燦爛,“昨天收拾的大物件,先送上車,還有你衣帽間的那些衣服和鞋子,也整理好送過去。你還有要補充的嗎?”

  南嶺去檢查了一番,“先這些吧,貴重的物品,我們放車后備箱載回去。”

  “早飯給你留著,快去吃飯吧。”薛少晨十分貼心的說。

  南嶺:“我先去洗漱。”

  回到臥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醒目的痕跡吸引了她的全部視線,她終于明白剛才下樓時那些助理不好意思直視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再次見到薛少晨時,南嶺的美眸燃燒著小火苗。“昨晚,你故意的。”

  薛少晨沒否認,“我也沒想到這么顯。”他壞笑著叮囑,“換衣,下樓,下午出發回星河畔。”

  搬家時不舍得,離開時卻很開心,因為要奔赴的是自己未來的定所。

  夜幕,兩人才到了l市。

  一番安頓,已經十一點,薛少晨讓南嶺回臥室睡覺,他先收拾。

  南嶺直接拉著他一起回臥室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了,還開了那么久的車,睡吧,明天小助理們就過來了。”

  說好的要到了后去找傭人,在l市了兩天,不知道薛少晨從哪里找了兩名女傭帶回去了。

  “夫人,我是彩姨。”

  “夫人,我叫林嫂。”

  兩個人突然成了南嶺處的傭人,南嶺看兩人手腳麻利,像是從大家庭中出來的女傭,她不由的懷疑,“少晨,你不會是把薛家的傭人拉來了吧?”

  “避之不及,我怎么會驚動薛家的人。這兩個是我以前別墅里負責照顧清掃的,信得過,放心吧。”

  “你在哪兒的別墅?”南嶺問。

  薛少晨回答:“左國,沒咋去住過。改天我把我行李也運過來,以后這里也是我家了。”

  兩人的到來剛好解決了南嶺的人手問題,并且她看二人挺上手的,便收下了。

  薛少晨陪了南嶺一周,經常電話響起,他就會去外邊接通。

  南嶺看他電話越來越頻繁,“你忙的話,就先回去吧。”

  “沒事,能大多數能遠程處理,需要本人到場,二哥在家。”

  家中一切安排妥當,穆樂樂帶著爺爺和丈夫,一起登門造訪。“姐,之前我就想來的,帛哥說我來了也幫不上忙,你們還得照顧我,就沒讓我過來。”穆樂樂說道。

  星河畔裝修的簡單,沒有那么奢華,剛好符合南嶺的性格特點。

  每一棟別墅門口都有一個鐵柵欄,進入,兩側是綠油油的花園草坪,等待裝修。

  一旁的車庫間,此刻正停放著薛少晨的座駕,還有一輛是南嶺前段時間代言的跑車,跑車她從未開過,懷孕后出行最方便的還是薛少晨的轎車。

  因此薛少晨將副車鑰匙給了南嶺。

  客廳中簡單大方的裝修,采光十足,畢竟當初這套房子,將南嶺的老本都花進去了。

  兩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一個領著介紹,一個跟著參觀,處處角落都是新的,簡約的設計,沒想到更入穆樂樂的心。

  廚房中傭人在忙碌做飯,客廳穆老,晏習帛和薛少晨在交談。

  “薛家,四大家族排行老三,不錯。”穆老點頭,“嶺兒找這個夫婿,有眼光。你大哥沒出事前,我們見過面,聽他提起過你。”

  “穆爺爺知道我大哥?”

  “當然,那小伙子啊心地純粹敦厚善良,最后,唉,一直想去探望他,我這也是一把老骨頭,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坐下來受不了。”穆老又說:“當年你還上著學,你在學校翻墻逃學,被抓住不敢讓你二哥知道,給你大哥打電話。”

  薛少晨不好意思的笑著,“那會兒小,確實很多年前了,今年都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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