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習帛怎么了?”南嶺掀開被子坐在床邊,

  穆樂樂看到了她紫紅色的手腕,她不動聲色的又看著南嶺,“別告訴晏習帛,我今天去世紀酒店找你的事情。”

  “那你也別告訴晏習帛,薛少晨去找我的事情。”

  兩人都看著對方點頭。

  “你沒睡衣是吧,等著,我回臥室給你取一件。”

  穆樂樂又下床,出門前又看了眼南嶺的另一個手腕。

  回到主臥,晏習帛聽到動靜就醒來,“樂樂,你回來了。”

  穆樂樂去了衣帽間,又拿了一件睡衣,冷著臉出門。

  晏習帛忙下床,攔住穆樂樂的去路。“你今天生什么氣?”

  “你反思一下,我生什么氣。”說完,她出門,回到客房,將睡衣遞給南嶺,“我喜歡穿薄的蠶絲面料,舒服貼身,衣柜里都是這些,你換上吧。”

  南嶺道謝接下,她換衣服時,穆樂樂試探問:“薛少晨打你了?”

  “沒有?我潑了她一杯熱水。”

  穆樂樂又問:“知道危險還趕我走,你什么把柄在他手中握著?”

  南嶺也問穆樂樂,“為什么瞞著今晚去世紀酒店的行程?今晚生什么氣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人,不相信到相信,之前沖動現在我冷靜了,卻覺得我收到了欺騙。”

  “你應該知道,習帛是愛你的。”

  穆樂樂搖頭,“不是。”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穆樂樂感慨,“沒想到我第一次和同性睡,那個人竟然是你。因子,木子,青姐,汐汐……關系這么好,我們都沒一塊兒睡過。”

  南嶺笑起來,“你媽媽呢?”

  “不知道。”

  南嶺不說話了。

  “小時候保姆也不敢和我一塊兒睡,哭了都是爺爺和晏習帛……睡吧,不想說了。”

  穆樂樂閉上眼睛。

  南嶺也能睡個安心覺了,“我也沒和我媽睡過,剛生下我,就去生二胎了。”

  兩人都互不再提起家里事了。

  又過了一會兒,穆樂樂問:“你睡了嗎?”

  “沒有。”

  穆樂樂閉眸,問:“你和我講的四大家族,宋彥慧是第二大家族,那她和晏族是什么關系?”

  南嶺睜開眼眸,“……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好奇,你們國家的豪門八卦史,隨便打聽一下。沒有就算了,困死了。這次真的睡覺了。”

  時辰太晚了,穆樂樂漸漸入了眠。

  南嶺也很快被傳染的睡了過去。

  次日,晏習帛看著餐桌上出現的南嶺,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穆樂樂:“你管得著嗎?”

  晏習帛也不知道妻子好端端的,為什么對自己突然這么大的敵意。

  南嶺:“昨天樂樂給我推薦了幾個房子我深夜過來了,打算一會兒去看看。”

  穆樂樂:“一會兒,你開我的車過去,會開車吧?”

  南嶺點頭,“這是自然。”

  穆樂樂說:“晏習帛去送我。”

  晏總滿口答應,“好。”

  即使他好好的配合妻子,但還是沒讓樂樂心情變好。

  吃過早飯,南嶺拿著穆樂樂的車鑰匙,開車走了。

  晏習帛也開車去送妻子上班。

  路上,穆樂樂撐著頭看著前方,“晏習帛,南嶺昨晚見了薛少晨,應該被欺負了,她不讓我告訴你。

  我昨晚看到她手腕上有紅紫淤痕,像是被捆過,今早用我遮瑕遮過她的手腕。昨晚半夜身份證和薛少晨在一起,她沒地去,才來找的我。別說是我說的!”

  到了售房部,穆樂樂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了在車中,滿目怒火的男人。

  沒一會兒,南嶺的電話打過來。

  “喂?”

  “樂樂上班了嗎?”

  “嗯!”

  南嶺:“她昨天去世紀酒店找我了,她不讓我告訴你。”

  晏習帛的后背一僵,她昨天也去世紀酒店了?

  “宋彥慧昨天找她時,我告訴了她四家族的事情,她可能懷疑你和晏族的關系了,昨晚問我宋彥慧和晏族什么關系。還說什么相信,冷靜還有什么欺騙。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你自己調查吧。別說是我說的!”

  說完,告密二號也掛了電話。

  晏習帛看著遠處的售樓部,又看著手機上的通信錄,晏習帛頭疼了。

  他先去世紀酒店,碰巧遇到準備出門的宋彥慧。

  “你想好了?”

  晏習帛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進入電梯,直接到了南嶺昨晚住的酒店。

  他敲門。

  薛少晨拿著南嶺的身份證,得逞的打開門。

  “你……晏習帛?”

  他進入,關上屋門,接著,從門后傳出來室內打架的悶哼聲。

  十分鐘后,晏習帛和薛少晨身上都掛著彩,不過,晏習帛輕多了。他怒意最大,上手最狠。直接將薛少晨摁在茶幾上,“告訴過你,別動我姐,你聽不懂是不是?就算她給你們薛家生孩子,我對薛家的恨,只會轉移到孩子身上,并不會善待。”

  薛少晨冷笑,“原來她昨晚去找你了。晏習帛,南嶺如果不和我在一起,宋氏那個變態,蔣氏的無能,都會讓她墮入深淵。你應該知道,她和我在一起最好。”

  晏習帛松開嘴角被他打吐血的男人,去到南嶺的包包處,又從地上撿起剛才打架,薛少晨手中握著的身份證,他一并放在包中。

  “和她離婚,晏家若是再拿她當交易嫁人,我不介意提前卷入旋渦。”

  “穆氏呢?”

  晏習帛:“有樂樂。”

  “呵呵,她?”

  晏習帛已經走出去了。

  他找到南嶺的位置,直接將包遞給她。

  “習帛,你臉怎么了?”南嶺緊張的上前。

  晏習帛躲開她的關心,“如果你再見薛少晨一次,不管后果如何,我都不會再管你了。”

  南嶺垂手,“……樂樂告訴你的。”

  “你們倆誰也別說誰。”

  南嶺解釋;“我怕他告訴樂樂我們的真實身份,所以留下了他。你不想讓樂樂知道,我就自作主張了。”

  原來是因為怕樂樂知道自己和晏家的關系所以南嶺才留下薛少晨的,知道后,晏習帛道謝:“多謝。”

  他上車后,開始去想辦法哄最難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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