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史玉嬌你去!其他人隨我留下!”羅賓漢道。
“是!”
很快,史玉嬌離去。
蕭南風看著羅賓漢,道,“接下來,輪到誰?”
“我!”一人說。
“好!就你!”
蕭南風又把紅毛線的一頭綁在了這人左手腕上,然后用手指頭按著,彈動了幾下,
頓時他雙眉內擰,面色更加凝重,
見狀,此哈梻大學小組成員慌了。
之前,蕭南風面色凝重時,史玉嬌和羅斯都被診斷出毛病來了。
現在看自己的表情也是這樣凝重,
難道自己毛病也不小嗎?
“你,你診診斷出什么來了?”
蕭南風沒有回應,繼續彈動紅毛線。
可他越是這樣,此人越慌。
“你你到底診斷出啥了嘛?你別不吱聲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此話一出,羅賓漢幾個都蹙起眉頭。
這話分明是承認蕭南風醫術牛了。
不是在拆自己的臺,打自己的臉嗎?
“約翰!”羅賓漢不滿的重重提醒了一聲。
約翰:“……”
心知犯錯了,乖乖的閉上了嘴,
可他內心里卻依然焦急啊。
一想起史玉嬌被鬼壓床,又想到羅斯有心衰竭,他心態就不穩。
忽然,
蕭南風搖搖頭,輕嘆了口氣,“唉,可憐啊……”
“哐當!”
一聽這話,約翰雙腿一抖,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
醫生們,護士們,走廊的病人家屬們全愣住。
好家伙,這就軟了?
“我我到底有什么毛病?你你倒是說句話啊,別不吱聲啊!”
約翰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未知,才最可怕。
然而蕭南風下一刻卻道,“唉,恭喜你,除了血糖有點高之外,沒啥毛病!身子養的不錯,再接再厲!”
“……”
“噗嗤!”
“哈哈!!!”
醫生們,護士們,病人家屬們愣了一會后,紛紛哈哈大笑。
羅賓漢幾個臉色沉了下來。
奇恥大辱。
約翰懵了一會,也恍然。
氣得肺要炸,一骨碌的爬起,怒視著蕭南風,“你你耍我?”
“我有嗎?”蕭南風反問。
“你有。若是沒有,你面色那么凝重干什么?”約翰嚷嚷。
“喂喂喂,約翰先生,你誤會我了。我是見史玉嬌和羅斯病情重,你身子很壯,覺得不可思議,面色才凝重了些。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哦。你曲解了!這可怪不了我哦!”蕭南風解釋。
“你——”
約翰氣得要暈倒。
上當了。
“夠了,還不嫌丟人嗎?”
羅賓漢實在忍無可忍,
“說說吧,你血糖是不是有點高?”
“是是有點。”約翰點點頭。
“哇!”
“蕭醫生又診斷對了!”
“神了!”
“……”
外面一片嘩然。
蕭南風微微一笑,“接下來是誰?”
“大衛,你來!”羅賓漢又指定一人。
“嗯!”
叫大衛的男子出列。
蕭南風依葫蘆畫瓢,把紅毛線一頭綁在大衛左手腕上,
然后開始彈動,
幾秒后,
蕭南風雙眉緊挑,面色比看約翰時還要凝重。
讓大衛的心,也不禁緊張起來。
“大衛,你緊張什么?他是故意在誤導你,我就是例子。別上當!”約翰自以為有了經驗,提醒著大衛。
果然,一聽這話,大衛的心鎮定下來,沒有理會。
很快,蕭南風摘下了紅毛線,道,“大衛是吧?”
“嗯。怎么?瞧出啥沒?”大衛問。
“你要節制啊!”蕭南風深嘆道。
“節制?節制什么?”大衛一時間沒聽明白。
“擼啊!還能節制什么?”蕭南風道。
“擼?”大衛一臉茫然,“擼是什么意思?”
“哦,我忘記了,這個詞匯,是我大夏的國粹。獨有詞匯。你們那邊沒有!”蕭南風望向走廊外,“誰給他解釋下?”
“我!”
一個病人家屬走了進來,笑著道,“擼,就是做這個……”
說著,病人家屬比劃了下。
然后——
“哈哈……”
護士們,病人家屬們,醫生們紛紛大笑。
羅賓漢,約翰幾個卻皺著眉盯著大衛。
“大衛,蕭醫生說的可對?”
“你你怎么知道?”
隨著大衛此話一出,約翰氣得要跳。
“法克!大衛,你特么腦子有病啊?在哈梻,你不是有三個妞么?還是墨兮哥,東瀛和非大陸的,你特么還不滿足,還擼?你也不怕擼廢?”
“擼廢?哈哈……”
走廊外全是笑聲。
大衛聽后,一張臉黑的如墨汁,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太丟人了。
“丟人的玩意,給我站一邊去!”
羅賓漢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大衛,
太丟人現眼了。
“接著該誰?”
“他!”
“行!
一會后。
“你身子很健康,沒啥毛病!就是有點禿!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父親,你爺爺也是這樣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
“這是家族遺傳嘛。想改變這個基因嗎?”
“當然想啊。怎么?你你能改變?”
“當然能!”
“真的?能幫幫我嗎?”
“不能!”
“為什么啊?”
“因為我們是對手啊!”
“……”
“下一個是誰?”
“我來吧!”
幾秒后。
“你也很健康,沒啥毛病!就是肚子太大了些。要減肥!要不然再肥下去,也會出毛病!”
……
一個接一個。
很快,七個人的小組團隊,就只剩下羅賓漢一個了。
“該你了,羅賓漢。想試試嗎?”
蕭南風看著羅賓漢,問。
“我……”
看著蕭南風,羅賓漢沉默了。
他本以為用懸絲診脈可以難住蕭南風。
沒想到不僅沒有難住蕭南風,反而還讓蕭南風趁機把自己的團隊羞辱了一番。
可以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羅賓漢先生,你還要診斷嗎?”蕭南風又重復了一次。
“我……”羅賓漢猶豫了下,擺擺手,“不用了。你已經證明了,不必多此一舉!”
“這么說,你承認你們輸了?”蕭南風問。
“誰說的?”羅賓漢搖搖頭,“比試嘛,當然得三局兩勝。才一局而已,蕭先生說贏,是不是太早了點?又或者說,蕭先生怕了?”
“我會怕?”
蕭南風一臉不屑,“行。遠到而來是客。說吧,接下來你又想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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