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偶遇一燈還有慈恩,特別感慨。
這兩位不但功夫高深,還有一顆濟世救人的心。
可惜一燈現在身重劇毒,短時間恐怕難以解決,只有找到趙敏才能化解。
黃蓉斗膽說道:“一燈大師不如我們結伴前行,不管能不能救得活,我朋友不如我帶您去看一看,若您真的有方法自然最好,如果當真沒有,那也是我朋友命中注定。”
慈恩對這話很不滿意,“你這姑娘我都已經說過,師父身受重傷根本無法救治,你這般說豈不讓師傅送死,他本來就是一根筋!”
誰都能看得出,黃蓉不愿放棄。
一燈雙手合十,“我早已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眼下黃施主朋友重傷若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我們已經趕上,就不能袖手旁觀,老衲愿意一命換命!”
撲通!
黃蓉居然當街跪倒。
萬萬沒有預料,一燈大師竟有如此境界。
這種舍己為人的精神,恐怕整個江湖也無人能及。
“黃施主何必如此,我與你父親乃是治教,聽說他身故我特別心痛。”
扶起黃蓉,一燈大師很感慨。
或許也想起了曾經年少輕狂之時,曾經去到桃花島與黃藥師,把酒言歡,更切磋武藝。
當年情,痛快淋漓!
事不宜遲,幾人立即出發。
殊不知飛揚鏢局內已發生變故。
小龍女與周飛守在裝健身前,寸步不離。
最近幾天,風起云也在遍尋良醫,希望就莊健一命。
他表現的比較著急,仿佛真的將莊健當成大哥,一般這幅態度轉變的實在令人費解,而且太快。
最起碼有他幫忙也算好事,大家也沒再多說任何。
原本今日知道黃蓉前去街上找高人,誰也沒放在心上,知道一會兒便可以回來。
還在等待之時,因百無聊賴,周飛抬頭望向天空,突然發現對面房頂站著一人。
因為是逆光而站,看不清此人真實面容。
卻能發覺他的輕功非常高。
此人身體像是一條竹竿。
如果沒有兩條胳膊,當真像根木棍直挺挺的插在那里。
小龍女原本沒有在意。
她正在為周飛沏茶,突然發現這小子往出走去面帶疑惑,不知發生何種變故。
略帶緊張心情的周飛走到院落中,這才看清楚。
此人留著八字胡,雙頰凹陷,看似就不像好人。
手中還拿有一對鐵爪鋼杖。
不等他驚訝之時,猛然發覺左右兩側也有人影。
果然,在周飛環顧死周過后,已經確定四面房頂都站有一人
不知有何深意,難道是風起云的手下嗎?
明顯他們并不是。
因為沒有穿著飛揚鏢局服飾。
“你們什么人?”
聽見周飛大喊小龍女趕緊跑出門外,這時也發覺房頂有人。
站在周飛身旁,小龍女頓時大驚萬,沒想到這人竟是云中鶴!!
前些時日,他們在小孤山見過面。
這人號稱窮兇極惡,令人厭惡,專門做些采花惡行!
“怎么是你!”
小龍女大怒,但她也沒敢輕舉妄動,畢竟還有其他三人。
聽見聲響,風起云趕緊帶著眾人趕到此處。
也發覺來了陌生人。
見到他們站在房頂一動不動。
當真就像雕像一般,但也深知功夫相當高強。
并不是他們所能抵抗
不知不覺,有點緊張。
心想一定都是莊健招惹的災禍,竟然牽連自己。
云中鶴笑道:“小姑娘,上次見你一面當真令我難忘,世上竟有如此清秀女子!今日只有你在這里有點可惜,我不能將你們四人全部收于囊中。”
“不過也算得償所愿,能與你共聚良宵,我死都愿意!”
聽他聲音浪蕩不羈,笑容帶有猥瑣,早已知曉他何意。
周飛勃然大怒
心想連莊健的馬子都敢調戲。
有點不知死活。
不管他是誰,也不能任由胡說八道。
“閉上你的臭嘴,你究竟什么人?”
居然連鼎鼎大名的四大惡人都不認識,云中鶴有點郁悶,心想自己做的還是不夠。
左側房頂傳來女人笑聲。
“老四我早都說過,你根本不行,看得出你做的那些偷雞摸狗之事,當真令江湖可恥。”
云中鶴不服的說:“是這小子沒有見識,一看便是剛剛走出江湖,那就由我今天為他上一課!”
話音落下,云中鶴猛的向下俯沖,速度奇快。
周飛眼前只感覺藍色身影一動,這人已到面前。
他嚇得連刀都沒等拔得出來。
幸好小龍女反應神速。
一把拽開周飛。
運用身法躲開云中鶴的鋼杖攻擊。
隨后用手一拍準備將他拿下。
但是云中鶴的身法更快。
腳步相當輕便。
幾個轉身便已躲開小龍女攻擊!
小龍女知道此人輕功之高。
絕對世所罕見,連她也比之不上。
風起云等人早已看待,沒有預料發生這等變故。
論起刀法倒有可能一戰。
但卻沒有修煉任何內功,完全是外加功夫。
風起云看向其他三人,也不知能不能對自己動手,感覺頗為擔心。
但這里是他的家,一定要負責。
身為少主人必須站出來。
身體雖然僵硬,聲音顫抖,但他依舊放聲大喊道:“趕緊停手,我乃是飛揚鏢局的少主人,有話大家慢慢說。”
周飛一愣。
心想這小子簡直不知死活,這種時候還敢說話,換作自己早已逃之夭夭。
咔嚓...咔嚓....
右側房頂這位莽撞大漢,手中一把奇特的大剪刀,正是南海鱷神岳老三。
他根本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
動動剪刀,對風起云罵道:“黃嘴丫未退的小雛兒,趕緊閃開一邊,別說我將你的腦袋剪下來!”
他為人向來沖動暴虐。
整個江湖只有聽從一人命令,其余人等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反正想殺就殺又能怎樣?
“好大的口氣!”
風起云瞬間拔劍,心中充滿緊張。
仿佛是本能反應,也有可能平日里囂張飛揚習慣才會有如此本能表現,或許心中早已明白,根本不是眾人對手。
那位女子倒是笑著說:“這位公子哥兒長得當真令人憐愛,白白嫩嫩。”
“也不知功夫如何,竟然敢和我們這般說話。”
聲音帶有輕挑,風起云有點恍惚....
畢竟烈風城哪里有如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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