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
邱秋的爸媽來到了京都。
爸媽不想讓她繼續做武警,因為她哥哥就是因為做警察時逮捕犯人的時候去世的。
兩老不想自己的女兒涉險,就動用自己的關系想將她調去做文職。
邱秋不愿意,就和兩人爭執起來。
就在這時,虞汶霖來了。
他說,調職的事情應該聽邱秋自己的意見。
他說,雖然我不能保證她的安全,但是即使遇到危險,也會擋在她面前,先她一步死。
聽著虞汶霖的話,邱秋心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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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虞冉和席季年都要結婚了。
邱秋去參加單身夜party,結果把自己喝醉了。
“大哥,邱秋和白璐就交給你了。”
“好,放心。”
和虞冉道別后,虞汶霖就將喝得不省人事的邱秋還有白璐塞進了車里。
兩人一坐進車里,就頭靠著頭。
白璐睡得像死豬一樣。
邱秋則目光呆滯地背出師表。
看著呆呆愣愣的邱秋,虞汶霖不由挑了挑眉。
他有見過人喝醉了大吵大鬧的、有抱著人痛哭的、有倒頭就睡的...
各種各樣喝醉酒的狀態他見過很多。
但唯獨沒有見過,有人喝醉了會背出師表的。
這還真是...特別。
將白璐送回家后,他就將車開到警局員工宿舍。
扶著傻傻愣愣的邱秋往宿舍里走。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
“好了,知道了,念了一路了。”虞汶霖有些無奈。
他接了一杯水遞到邱秋嘴邊。
“喝點水,好受些。”
邱秋像是小貓一樣聽話,乖巧地一口含住了水杯。
柔軟的唇碰到了虞汶霖的手背。
頓時,一股電流劃過。
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是那么的觸人心弦。
虞汶霖的心,像是被一片輕柔的羽毛拂過。
他不由輕咳了一聲。
可隨后...
“親賢臣,遠小人...”
邱秋再次呆愣愣地背書了。
呆呆萌萌的樣子,讓虞汶霖的眸子微微晃了晃。
他的唇角彎了彎,有些失笑。
他將人抱進房間里。
“現在閉上眼睛,不準說話,睡覺。”
原本以為對方不會這么老實,他也只是說說。
可沒有想到,他話剛說完,邱秋就乖乖地閉上了雙眼,嘴里也不再念叨了。
“醉了還挺乖。”
虞汶霖抿了抿唇。
他抬腳正要離開,床上的人兒卻突然低喃起來。
“虞隊,你真帥。”
虞汶霖耳根發燙,倏然轉過頭。
看著邱秋問,“你說什么?”
可床上的人卻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翻了一個身。
眼看著就要從床上掉下去了。
他趕忙過去,將人接住。
香體入懷,還往他懷里拱了拱,似乎是在找合適的位置。
他明顯地怔了怔,喉結,也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他將人重新放在床上。
擔心人再次滾下來,他索性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就這么守了一夜...
第二天,邱秋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
她拍了拍頭坐起來,感覺有點暈乎乎的。
一轉頭,就發現了坐在一旁的虞汶霖。
她張了張嘴,滿臉震驚。
虞隊為什么會在她房里?
他坐在這里多久了?
她睡覺的丑樣子都被他看見了嗎?
邱秋滿臉尷尬,白里透紅。
就在這時,她看到虞汶霖睜開了眼睛。
她頓時有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什么的窘迫感。
“那個...虞隊,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啊?”
她想起昨晚是虞冉婚前單身夜party,大家玩嗨了,就都喝醉了。
“嗯。”
虞汶霖淡淡應一聲,坐直了起來。
“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哦,好好,謝謝虞隊。”
兩人之間的氣氛忽然間變得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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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小隊成立后,才發現,全國各地出現的靈異案件有很多。
大多數最后都是無疾而終。
于是,上級更加重視。
虞汶霖他們一邊在提升自我的同時,也會前去各個地方處理相關的案件。
這一天。
小隊接到一個緊急任務,說是京都附近的水林縣公安分局,有一個靈異案件,需要他們的支援。
孫森他們因為有其它案件在身都沒在。
所以,只有虞汶霖、邱秋和呂圣元三人前去。
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過了。
在水林縣公安局負責案件的警察給他們講解了案件情況后,他們才知道。
原來水林縣最近接連收到的三起案件,都十分離奇。
第一個案件,發生在大概一個月前。
那時候,他們突然接到報案,說是一個女人在家里突然暴斃。
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恐嚇,眼睛瞪得溜圓,明顯是被嚇死的。
因為死者是在房間里去世的,而那個時候,房里只有她的丈夫。
丈夫說沒有外人進來,他是在半夜突然間聽到妻子大吼大叫,情緒很激動,一直在讓什么東西不要靠近她。
可他明明什么都沒有看見,就以為是妻子做了噩夢。
他還在安慰她,想讓她清醒過來。
誰知道,妻子喊著喊著突然就不動了。
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去摸妻子鼻息,才發現已經沒氣了。
當時,他也被嚇慘了。
于是,就心慌慌地報了警。
警察在現場排查,并沒有發現什么特殊。
將尸體送去尸檢,也沒有檢查出服用過什么制幻藥劑。
整個案情就透著一股怪。
因為什么都沒有檢查出來,所以他們還盤查了死者的丈夫。
經過調查,他們發現死者和其丈夫在事發的白天,吵過架。
還吵得比較兇,當時很多鄰居都看見了。
說是吵架,其實就是死者指著其丈夫的鼻子罵。
其丈夫根本沒有怎么還嘴,還一個勁兒地哄她。
只是,死者氣不但沒消,反而罵得更難聽了。
之后兩人回家后的事情,那些鄰居就不知道了。
不過,據他們所知,兩夫妻經常鬧別扭。
因為丈夫工資低,還是個悶葫蘆,罵一句都憋不出一個屁來的那種,所以夫妻倆的感情一直不太好。
至于,是不是他謀殺妻子的,就不得而知了。
可他們問了丈夫,對方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動了手腳。
樣子并不像是說謊的。
而且走訪街坊鄰居,還有丈夫的同事,都說他是一個心地善良之人,應該不會做出害死老婆的事。
加上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他殺的,就將其放了。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誰知道,半個月后,又發生了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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