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原主養父手下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梁明。
他走到虞冉身邊,將手里的文件袋打開,拿出了一份遺囑。
“好好看看,這份遺囑上可寫著小冉是遺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他嘲諷地望著貪婪的虞家二房。
幸好虞總有先見之明,提前立下了遺囑。
否則,還真要被這惡心的一家人鉆了空子。
在虞總和夫人去世后,這二房一家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巴結著小冉。
當時小冉剛剛失去雙親,正處在十分脆弱的時候,便讓這二房一家趁虛而入了。
他提醒了多次,要堤防這一家,還有那個不靠譜的張浩。
可她卻早已被這些人蠱惑,根本聽不進勸。
因為不忍看到她跳入火坑,所以他借口公司忙,并沒有參加昨日的婚宴。
沒人知道,當他今早得知小冉不僅取消婚禮,還與二房一家斷絕關系時,有多欣慰,多激動。
但他又很擔心他們狗急跳墻會做出對小冉不利的事,所以立馬就趕過來了。
正好將遺囑的事與她說說。
沒想到,這一家人還真的在作妖!
虞家的財產豈是他們能惦記的!
虞洪國三人湊近了。
待看清楚后,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虞漫漫不服氣,滿臉懷疑。
“哼,我怎么知道你這份遺囑是真的還是假的?該不會是隨便找了張破紙,印些字就說是遺囑吧?”
可惡!大伯竟然提前立了遺囑!
她惡狠狠地盯著梁明手中的紙張,恨不得直接撕碎了。
“對對對,你別拿張假的遺囑就想糊弄我們。”虞洪國附和點頭。
梁明冷笑,“真的假的一驗便知,需要我報警讓警察來幫忙鑒別一下嗎?”
他這么一說,三人就像是被塞了一坨不明物體,一臉屎色。
“對了,還有這個。”
梁明將文件袋里的兩封信遞給虞冉。
“其中一封是夫人在拿到親子鑒定結果后寫的,還有一封是虞總去世前寫的。”
當時誰都沒有預料到虞總和夫人會出車禍。
夫人當場就沒了。
虞總也身受重傷,在醫院搶救了數次,可還是…
在臨死之前,虞總拼著最后一口氣,立了遺囑,留了信。
這信,還是虞總口述,他代筆的。
實在是當時虞總已經虛弱得連提筆的力氣都沒有了。
虞總囑咐等小姐二十二歲生日那天給她,可小姐卻選擇在二十二歲這天結婚。
是以,昨日這信并沒有及時送達。
虞冉先打開了養母的信,里面字體娟秀,一撇一捺都繡著溫柔。
【展信悅:
親愛的小冉,媽媽要告訴你,爸爸和媽媽都是非常愛你的。
雖然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我們對你的愛一分都不會少。
你永遠是我和爸爸的寶貝女兒小冉。
如果你想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就大膽地去找吧。
無論你做什么,爸爸和媽媽都會支持你的。
希望你平安喜樂,永遠幸福。
--愛你的媽媽】
文字雖不多,但每一個字都透著對方對原主的愛。
虞冉又打開了養父的信,這字就要簡潔有力一些。
【小冉,爸爸知道你一向對公司的事情不感興趣,爸爸也不想強迫你。
公司雖然是爸爸和媽媽努力的成果,但它不應該成為你的束縛。
日后,就做你喜歡的事情就好。
至于公司,我已經囑咐你梁叔,他會幫你的。
不管你是想讓日后的丈夫來管理,還是將其變賣換成現錢做其他,都是可以的。
爸爸只希望你平安順遂,一生喜樂。
若是你想交給未來的丈夫,爸爸也要提醒你一句。
再信任的人,錢也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行。】
只字未提愛,卻處處彰顯著如山一般的父愛。
虞冉看信的速度很快,而在這期間,虞洪國三人已經互相交換了數次眼神。
虞漫漫撇了撇嘴,“別以為你拿警察就可以嚇唬我們,告訴你,我們可不是被嚇大的!”
“就是,何況我和你爸爸可是親兄弟,這遺產一點都不分給我們有些說不過去吧。”
虞洪國梗著脖子歪了歪嘴。
“呵,好一個親兄弟!”
虞冉眸光冷冷地掃了虞洪國一眼。
“我爸媽被奶奶和你們趕出虞家時,你的兄弟情義呢?
你不僅沒攔著,還添油加醋,讓我爸媽凈身出戶!
他們沒從虞家拿走一分一毫,能有現在的家業,全是憑自己!
所以,你是哪兒來的臉想分遺產的?”
虞冉冰涼的目光,讓虞洪國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們一下。”
虞冉頓了兩秒,唇角噙著冷笑掃向三人。
“這兩年,你們從我家和公司偷拿的每一分錢,我都會向法院起訴追回。”
聞言,三人一怔。
“不過,我想你們大抵是沒錢還的,那就祝你們牢獄生活...愉快。”
虞冉話剛說完,警笛聲就響了,還越來越近。
三人的眸光瞬間瑟縮了一下。
“小冉啊,我們再怎么說也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這...這事能不能就算了啊,鬧出去也不好看,平白讓人看了笑話。”李玉梅舔著臉賠笑。
“不好看的人又不是我,與我何干?”
被虞冉的話一噎,李玉梅頓時說不下去了。
虞漫漫也漲紅了臉,“你...你沒有證據,憑什么報警抓我們?就不怕我們告你誹謗嗎!”
“你可以試試。”
虞冉明明是在笑,卻莫名地讓虞漫漫感覺全身冰涼。
怎么回事?
虞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怕了?
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最后,虞洪國三人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三人不斷咒罵著虞冉,大喊著自己是冤枉的。
引來了很多小區居民觀看。
這個小區里,有別墅,也有公寓,人口還是蠻多的。
有些人被他們的話語帶偏,看虞冉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梁明氣不過,直接將虞洪國幾人做的事全部抖了出來。
那些剛還嚼舌根的人立即紅著臉離開了。
虞冉看向梁明,“梁叔,其實你不用解釋那么多的,我與他們只是陌生人而已,他們如何說我,我并不在意。”
“你不在意,我在意!”
他從小看著她長大,自是見不得有人污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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