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一點,總不能一直讓孩子們回家看不到父母吧,他們都離家出走表達過不滿了,我們就多抽出點時間陪孩子。”
平時孩子們在家的時候,顧念也都是盡力抽時間陪孩子,實在不能陪的,孩子們也能理解。
有了家庭之后,很多事情,都要考慮到孩子們,看著麻煩,但顧念甘之如飴。
還有一點,薄穆琛和慕情的關系并不好,不方便交流。
薄穆琛抿了抿唇,沉默幾秒后,終于舍得開口:“行,你早去早回。”
話雖這么說,但他的手都沒撒開。
顧念忍不住笑了:“以前你怎么不黏人呢?”
要是以前黏人點,可能她能原諒他好多次。
顧念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薄穆琛拿起自己受傷的手,淡淡的聲音里又夾雜著委屈:“可能是,受傷,需要陪伴。"
顧念看到他的傷口,心里又柔軟了幾分,這是他努力保護她的印記。
她又低頭親一口:“放心,很快就回來。”
研究所內。
慕情剛給自己包扎完傷口,呂清榮就找過來了,面色凝重:“慕研究員,我想我應該和你說過,不能離開華夏研究所,你怎么還是走了?忘記曾經那些教訓了?”
慕情苦笑一聲:“有人想要交代,我以為,他們沒那么快找上來。”
呂清榮重重嘆了口氣,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這是上級最新給你發的通知,當初你離開上級特地給你設立的保密基地,上級就已經很不滿了。
如果下次,你再擅自離開,只能請你再回到密室里面。
這次,是在華夏內部新建的密室,位置也改了,到時候除了上級和我,其他人都不會知道密室的具體位置。”
慕情自嘲地勾唇:“我現在,還不如死了。”
活著,卻沒了自由。
呂清榮也很同情她,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你女兒這么厲害,沒準有一天超越了你,破解了當年的秘密,就不會再有人抓你,那時的你,就恢復了自由。”
慕情微嘆一聲:“但我的寶貝女兒,并不愿意再喝下藍液,完成最后的實驗。”
突然,她咳嗽起來,那手捂住嘴,等咳完,手心里都是血跡。
呂清榮被嚇了一跳:“這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怎么咳血了?”
慕情搖頭,神情淡定:“沒關系,這些年我在實驗室里,唯一能用的人體試驗品只有我自己,身體早就被藥物腐蝕了。”
呂清榮錯愕:“你......你怎么不早說?”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這些對我而言,不算什么。”慕情從包里拿出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瓶子,從里面倒出兩顆膠囊,直接入嘴咽下。
見她確實沒什么大礙,說話語氣什么的都很正常,呂清榮才放下心。
但也沒完全放心,呂清榮伸手要拿她手里的藥瓶:“給我看看。”
慕情抿了抿嘴,但也沒阻止。
有的事,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
只要,她的女兒不知道就行,她可不想女兒操心她的事。
這是作為媽媽最后的倔強!
然而,就在這時,助理敲門,聲音在外面響起:“副所長,顧研究員來了。”
藥直接被抖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