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萋萋目的就是挑撥離間,這件事你做的不錯。”
什么?
總裁這是在夸她嗎?
蘇小小回頭看,總裁已經走遠,這是真的嗎?
我的天,蘇小小第一覺得總裁還有這么平易近人的時候,之前她在齊成手底下干活,一天被罵三四次,現在她竟然還有被夸的時候。
太感人了!
莊明月見展宴這么快從外回來,小小也是剛剛才離開,想必兩個人在電梯門口見過面了。
展宴看著她手里拿著一盒草莓奶油蛋糕,他皺著眉頭,從她手里直接拿走,“忘記醫生的囑咐?剛醒來這些東西你都不能吃。”
莊明月,“我就嘗了一點嘴巴里有點苦,在門外碰到小小,沒有對她說什么吧?”
展宴扶她躺下床,幫她蓋好被子,準確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吃藥還要等一會,先睡,哪里不舒服喊我。”
展宴縱橫商場這么多年,萬人仰視,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的一個人,現在卻為了個女人守在病床邊,照顧著她的一切,像展宴這樣的人,只要他勾勾手指,有多少女人會前赴后繼陪她上床,甚至能夠讓她做任何事。
一個莊明月,好像已經成為了他的軟肋。
如果以她做威脅,展宴似乎能夠把一切全都雙手奉上。
哪怕是他們的婚期,在外人看來是那么的讓人羨慕,贊嘆,唏噓。
所謂的恩愛,走只不過是假象罷了。
只有莊明月知道,展宴到底是一個怎么樣一個的魔鬼。
在莊明月看來,他的好,只不過給別人看。
展宴是個徹徹底底的商人,利益為先,像他這樣的人,怎么會愛上一個人。
展宴跟她一樣,不過就是逢場作戲。
莊明月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后,病情已經慢慢好轉。
只是徐澤楷,裴歆蘭看著他在看病人病例時,聽著他一直在咳嗽,擔心他身體是不是出現了狀況,可是她每次去問時,徐澤楷也都只是在安慰他。
裴歆蘭挺著肚子,將他原本總是要喝的咖啡換成了一杯溫水,徐澤楷抬手拿起杯子喝了口,低頭看了眼。
裴歆蘭解釋說,“自從你出事,醒來之后,一直咳嗽,我怕你喝咖啡,對你嗓子不好,我就把咖啡給你換了。”
徐澤楷握成拳,放在唇邊咳了咳,眉頭到現在都是緊鎖著,“這個展宴,真是做任何事都不計較后果,等應靜雅回來我看他怎么交代。”
裴歆蘭拿著凳子坐在了他的身邊,“她現在很嚴重嗎?”
徐澤楷,“不可逆的聲帶損傷,不過這種事誰說的清楚,做為醫者,只能盡力就好,最后怎么樣,還得看應月瑤的造化。如果這次小明月出事的事情,真的是應月瑤所為,只能說這都是她的報應。哪怕是臉,我都不會幫她醫治。”
徐澤楷看著身旁的面色不對,他心中察覺出了什么,他只好解釋說,“小明月的母親,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對她只是普通的兄妹之情,對她…你不用有什么敵意,我答應過雁姨,要保護好她長大,我不能食言。”
裴歆蘭點頭,“我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誤會你們什么,只是我覺得,你對她是不是有些太過關心,有時候,她一個電話,你就離開了。我…”
徐澤楷狹長狐貍般的眸子,泛著點點笑意,“你啊,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這邊看完病例就回去睡覺。”
他這么說,裴歆蘭自然是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