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看著地上撒了一地的飯,眉頭皺了起來。
他又在發什么瘋?
“江野,你干什么?”莊明月埋怨的眼神看了眼他,默默的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飯盒。
還沒拿穩,江野一腳又踢了過來,手上的飯盒又掉了下來。
江野單手提著莊明月的后領,將她提了起來,甩在墻上,原本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看到莊明月那雙水眸,又抓住了她的衣領,抵在墻上,“你他媽都在外面亂說了什么?”
莊明月后背被窗臺突出來的那個角,戳著背脊,有點疼,比水還要清涼的眸子,凝視著面前的人,“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野那雙狹長的桃花眼里,泛著比冰還要冷的溫度,“白玉書因為你他媽的嘴賤,被人打了,現在進了醫院。不是說她是你姐姐?莊明月你就是這么對你姐姐的?嗯?”
“在老子面前屁都不敢說一句,有什么話,有種沖著老子說,別再背后偷偷摸摸搞小動作!”
“要是白玉書有半點意外,我他媽讓你斷掉的地方在斷一次!”
莊明月看著他手背上暴漲的青筋,如果不是人多,她相信江野真的會在這里掐死她。
莊明月呼吸未亂,什么大風大浪她沒見過,面前稚嫩的江野,根本嚇不住她。
何況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又怎么會怕死第二次?
莊明月被他掐的有些喘不過來,抓著他不斷縮緊的手:“江…江野…你給我冷靜點!”
方修然:“阿野,夠了,莊明月沒有這么蠢,會對白玉書下手,都是自己人,她沒有必要。”
莊明月臉色變得通紅,她也感覺到江野身上所散發出來可怕的戾氣,“江…江野…疼…你弄疼我了!放…放手!”
方修然:“真的夠了,你還想把事情鬧大?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受傷的?”
江野眼中的戾氣漸漸退散下去,冷意不減,最終他還是松了手。
莊明月捂著脖子咳了幾聲。
“別以為有江裕樹罩著你,我就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樣!”落下一句話江野已經走了出去。
江裕樹?
江野認識江裕樹?!
莊明月還想找他問清楚,想想還是算了,現在他因為白玉書失去了理智,現在找上他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好過了不少,直起身子,對方修然說了句:“謝謝。”
方修然只是看了她一眼,落下四個字:“自求多福。”
許哲:“活該!”
白玉書被人霸凌,第一個找她算賬的是江野,很快第二個就該輪到展宴了。
展宴又該用什么樣的報復手段來對付她?
莊明月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