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娜一愣，大張著嘴巴看向王川。
“不行啊，馬家的功法傳女不傳男，傳嫡不傳外！”
馬丹娜嚴肅的看著王川，這件事好像沒有商量的余地。
“金正中不是小玲的徒弟嘛，為什么他可以，他也是男的啊，也不是你們馬家的人啊！”
王川一臉的質疑之色，反駁著馬丹娜。
“正中他不一樣！”
馬丹娜辯解道，“他算不得正式弟子，小玲教給他的，也不是馬家的功法。”
王川一臉的失落，看來他依舊是幫不上馬小玲什么幫了。
“不過！”
峰回路轉！
這兩個就像天籟之音一般，回蕩在王川耳邊！
“不過什么啊？”
王川激動的看著馬丹娜，看來修行的事情，有戲啊！
“不過我可以叫人教你，雖然他不收徒了，但是我開口，他一定會收你的。”
王川使勁盯著馬丹娜，一點也不相信她說的話。
“唉，你這是什么眼神啊，別以為你身份不簡單，就可以懷疑我！
你去給小求打個電話！”
馬丹娜看著王川質疑的眼神，一下子就來勁了，對著他吩咐道。
“小求？你說的是求。”
王川一頓，差點說了出來，還好被他剎住車，要不然求叔又要遭了。
“對，你去打電話給她說，馬丹娜叫他過來！”
馬丹娜傲氣的看著王川，好像她已經看到了求叔屁顛屁顛的樣子。
王川將信將疑的看了馬丹娜一眼，拿起手邊的座機。
“嘟嘟嘟！”
“喂，小玲啊，有什么事情嘛？”
聽著電話那頭求叔的聲音，王川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扭頭看向馬丹娜。
看著王川的模樣，馬丹娜白了他一眼，“小求啊，你來小玲這里一趟，我有事拜托你！”
“啊，是娜，是丹娜啊，我這就來。”
聽著馬丹娜的聲音，求叔心中一顫，從他的語氣中，能聽出他很激動。
掛了電話之后，求叔換了一身華麗的衣服，馬不停蹄的向著嘉嘉大廈趕去。
雖然求叔剎住了車，但是王川依舊聽出了別樣的味道。
壞笑著看向馬丹娜，“你們好像有故事喲，小玲和我說過求叔一直沒有娶妻，你不會就是你的原因吧！”
馬丹娜臉上一紅，有些害羞，“別胡說，我都死了，你還想給我抹黑。”
王川笑了笑，沒有接著這個話題，畢竟馬丹娜好歹是馬小玲的姑婆。
“你能不能將一些小玲的小時候的事情，給我聽聽。”
“你不是對小玲沒興趣嘛，怎么又打聽她小時候的事情了啊。”
馬丹娜一臉的笑意，似乎王川對馬小玲有興趣，她很高興一般。
“叩，叩叩！”
馬丹娜才將了一點點馬小玲小時候的事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應該是小求來了，你快去開門吧！”
王川點點頭，向著房門口走去。
嘎吱！
來人正是求叔！
“王川啊，你怎么在家啊！”
求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劇情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小求，你來了啊，快做！”
馬丹娜飄了上來，對著求叔說道。
求叔落座后，疑惑的看向馬丹娜。
“丹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就是他咯，想讓我叫他修煉，你也知道的，我們馬家的功法，是不傳外的。”
求叔打量了王川一眼，扭頭看向馬丹娜。
“丹娜你是知道的，我不收徒的，不然當初小玲找上我的時候，我就答應她了。”
聽著求叔的話，馬丹娜白了他一眼，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小求，我開口也不行嗎？”
馬丹娜忽然嚴肅起來，好像這件事很很重要一般。
看著馬丹娜的眼神，求叔一愣，輕嘆一聲，一臉的無奈。
“丹娜，當年的事情，讓我斷了收徒的念頭，雖然我也想找一個傳人，但一直沒有遇見合適的。
而且他的身份很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我現在收下他，下一秒就陪你來了。”
馬丹娜神情變換，何應求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其中的因果，可能不是他能承擔的。
“既然如此，就算了吧，唉！
王川，看來只能傳你一些簡單的法門了，就像金正中那小子一樣。”
馬丹娜有些失落，畢竟按照現在這個趨勢看來，王川很有可能和馬小玲在一起。
如果王川學了求叔的本事，就算馬小玲散功，也有人接著抓將臣，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丹娜別著急啊，等我回去測一測，弄清王川的身份后，再看看能不能收他。
或者代師收徒也是可以的嘛，你別著急，就算不行，我幫這小子找功法就是了。”
馬丹娜一喜，兩眼放光的看著求叔，“真的嘛，那就交給你了啊小求。”
求叔點點頭，表示接下了這個活。
王川看了一眼求叔，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對著兩人道：
“我出去走走啊，你們聊！”
話音落下，王川已經來到門口，開門走了出去。
將空間和時間，留給了兩人。
下了電梯，出了嘉嘉大廈，王川獨自一人走在夜幕下。
他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他屬于哪里。
任憑夜風在他身上吹拂，一陣陣涼意，刺激著他的皮膚。
夜幕在王川的腳步下，越來越薄。
晨光熹微，東方翻出了魚肚，將附件的高樓渲染，滲透。
晨霧像一尺輕紗，劃開遠方的云。
幾縷陽光突破高樓的重重險阻，從縫隙間流溢下來，為這座城市渡上淺淡的碎金。
沐浴著晨光，王川的腳步，又停在了嘉嘉大廈的門口。
“阿川，你怎么在這里？”
馬小玲疑惑的聲音，在王川身后響起。
扭頭望去，馬小玲和王珍珍帶走夢夢，正向著這邊走來。
“啊，剛剛出去轉了一下回來。
夢夢沒事吧？事情嚴重不？”
“哎喲，我能有什么事情，我都能笑的出來。”
“沒事，她又不是犯人，能有什么事啊。
做完筆錄那些，我們就帶著她回來了。”
“對了你們吃早飯沒有，一起不？”
馬小玲三人剛從警察局出來，怎么可能吃了早飯嘛。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珍珍你陪一會兒夢夢啊。”
馬小玲說完，下意識的拉著王川向附近的早餐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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