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川的聲音,屋內的學生,頓時如鳥獸一般散去,聲音的主人,如同洪荒猛獸一般。
獨留劉沉香一人,孤獨的站在教桌前。
“你,你是誰啊!”
劉沉香沒有見過王川,瞧同學都害怕王川,看著王川問道。
“沉香,沉香,他是新來的先生。”
一個胖胖的少年,用著自以為王川聽不見的聲音,向著劉沉香小聲說道。
沉香一愣,立刻對著王川行禮道:“見過先生!”
“下去吧!”
王川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走到教桌前坐下。
看著堂下的學生開口問道:“剛才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何這般吵鬧?”
“先生,劉沉香剛才表演戲法,我們想讓他教我們來著。
他說是法力,教不了!”
“噢!是這樣嘛?”
王川對著桌面上的書籍一攝,將其控制在手中,漂浮在手心之上。
“哇,先生你也會戲法?”
“沉香,你快看嗎,先生的比你厲害。”
“先生,你能教我們嘛?”
王川小秀了一手,讓學生頓時大驚。
聽著耳邊的吵鬧,王川抬起另一只手,做著安靜的動作。
“這算什么,你們看好了。”
手腕翻轉,微微彎曲了一下手指,學生的身體全部漂浮起來。
“啊啊啊,我會飛了!”
“我也會飛了,你們看。”
“先生,先生,求你教教我們!”
剛剛安靜下來的聲音,再次吵鬧起來。
控制著學生回到原位,王川嘴角上揚,對著他們道:
“學這個很辛苦的,等你們學好手中的知識,我再教你們吧。”
時間流逝,每天的教學任務,還是很簡單的。
宣布了放學之后,王川就離開了。
沉香早上沒有在大家面前裝成功,現在又想試試。
說他會穿墻術,結果一頭撞在墻上。
砰的一聲,整個人倒飛而出。
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撞暈了過去。
突然劉家村的時空被凍結住了。
王川對著學堂望去,一個白衣男子,手持折扇,突然的出現在走廊之上。
他儀容清俊,相貌堂堂,負手信步,氣勢不凡。
走到昏迷的劉沉香身前,慢慢蹲下,將他抱起,帶著他消失在了學堂。
他離開的瞬間,時空重新恢復了正常。
王川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他是楊戩,這天下除了劉彥昌,還有什么男子會來看他劉沉香。
收回目光,王川接著修煉,不在理會。
楊戩抱著劉沉香,來帶村外河邊。
將他放在地上,一臉笑意與關懷的看著他,輕搖著手中的折扇,給劉沉香扇著風。
楊戩旁邊還蹲著一條黑色的狗,應該就是他兄弟,哮天犬了。
“我怎么在這里,你是誰啊?”
劉沉香從昏迷中醒來,額頭上的傷口早已消失不見。
看著楊戩,一臉的震驚。
“我?”
楊戩輕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劉彥昌沒有和你說過,你都有什么親戚嘛?”
楊戩沒有正面回答劉沉香的話,對著他反問道。
“親戚?
有啊,我有一個四姨母過年過節,他都會來看我。”
劉沉香一臉開心和喜悅,向著楊戩說著他知道的親戚。
聽著劉沉香的回答,楊戩一臉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還有別的嘛?”
劉沉香一愣,搖搖頭,表示沒有。
“沒有了!你是我親戚嘛?”
想到什么,劉沉香看著楊戩,激動的問道。
楊戩一愣,臉上立刻掛上一絲喜悅。
"我聽說過劉彥昌這個名字,聽說學問不錯!”
劉沉香聽著楊戩的話,神情低落了幾分。
“學問不錯有什么用啊,還不是靠賣燈籠為生。”
楊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對著劉沉香問道:
“沉香,你想過,將來要做什么嘛?”
劉沉香沉思一番,回應楊戩道:“將來我想當個員外。”
“員外?”
“是啊,我們村有個王員外,他家有幾十畝對,蓋了好幾間大瓦房。
還有好幾個長工和丫鬟。”
一旁的哮天犬,聽著劉沉香的慷慨激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和沉香聊了一會兒,楊戩就讓他回去了。
劉沉香剛剛離開,哮天犬就化作人形,一臉不解的看著楊戩。
“主人,為什么不將他殺了,以絕后患?”
“放肆!”
聽著哮天犬的話,楊戩歷喝一聲,語氣冰冷。
劉沉香回到家中,就被劉彥昌罰來跪著。
劉沉香的同學狗蛋,想劉彥昌泄密。
說了沉香在學堂中,表演戲法,還穿墻撞壞了腦袋。
劉彥昌手持戒條,就在對著劉沉香落下,就在這時,劉沉香的同學柱子。
也就是早上提醒劉沉香的胖子,和兩外兩個同學走了進來。
“劉先生,這事真不怪沉香,是狗蛋撒謊,沉香真的沒有穿墻。
更沒有把腦袋撞破,你不信看沉香腦袋不久知道了。”
柱子指著沉香,向著劉彥昌解釋道。
“是啊,是啊!”劉沉香忐忑不已,趕忙接著柱子的話。
劉彥昌一愣,眼神中充滿質疑,將手伸向劉沉香的額頭,把他腦袋往后一推,仔細查看起來。
看著劉沉香光滑的額頭,劉彥昌心中的懷疑,也消散了個七七八八。
就在這時,一道憤怒的婦人聲響起:“劉彥昌,你給出來。”
原來是狗蛋他娘,帶著狗蛋山門討說法,原因是因為狗蛋摔了,婦人將責任扣在了劉沉香頭上。
好在狗蛋一個勁的解釋,劉彥昌才沒有收拾劉沉香。
不過!
柱子對劉沉香說,“狗蛋他娘,拉著狗蛋去他家告狀。
然后柱子被罰跪了兩炷香。”
看來狗蛋他娘,不是個善茬啊。
劉沉香聽著兄弟被欺負,雙拳緊握,咬牙切齒。
和柱子幾人商量,晚上整整狗蛋他娘。
入夜,今晚的玄月,好像有些不高興,拉著云朵,將直接遮住,只露了點點光華,照在人間。
劉家村不僅沒有月光的照應,今夜的星光也不知跑去哪了,反而有道迷霧將劉家村籠罩。
狗蛋家,他娘親,剛剛如廁出來,走到院中。
院門突然自動打開來,十分突兀。
狗蛋娘親,一愣,雙目瞪的圓鼓鼓的,眼神中帶著恐慌,對未知的驚恐。
婦人咽了咽口水,緩解了一下心中的緊張,對著院門外問道:
“狗蛋他爹,是不是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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