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莊子周起身之后在山莊內轉了轉,檢查了一下賀洵、秦霄他們的學習進度之后發現他們學的還不錯。
興許是第一次看到系統的物理、化學等方面的知識,一段時間廢寢忘食的學習,加上閑暇之際莊子周的解惑,他們已經足夠替代莊子周去給那些孩童教書了。
當然了,莊子周也允許他們將知識傳授給他們以往的同僚,因為知識傳播越廣泛,那么對這個世界改變可能會越大。
在學堂內旁聽了一節課之后,莊子周覺得挺不錯的。雖然賀洵他們講得很蹩腳,但整體邏輯還算完整。
隨后,莊子周在山莊內視察了一下,發現護衛們習武的極度都還不錯。最起碼,能夠吃飽飯的他們,再練習了基礎內功心法之后,精氣神已然變得不同了。
之前,他們被招入山莊的時候,他們雖是青壯男子,但臉上多多少少帶著菜色。但是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之后,他們雖然距高手還有很遠的距離,但已經能耍一些基本的拳腳和劍招了。
想來,一個人對付不會武功的大漢,應付三五個不成問題。
相信他們只要堅持習練下去,不說成為江湖上一流高手,最起碼跟千尋的手下,那個三屆武狀元鐵牛打打是沒問題的。
吃過飯后,莊子周又和管家還有幾個下人丫鬟,帶了一隊護衛去施粥賑災。
近日,涌進長安城的難民也漸漸被安置了下來。就像被莊子周招入山莊作為護衛的人一般,除了一部分難民以工代賑被安排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被雇了下來。
現如今,施粥場聚集的難民已經少了許多。而城外被安置下來的難民,聽說去路也基本上定了。
城內傳來的消息,再過一段時間他們會被遷到就近的村莊住下來。
不過現在,莊子周施粥的行為還需要持續幾日。
當然了,莊子周也不怎么著急就是了,畢竟,從手下傳來的消息來看,千家莊的運糧船已經快到了。
所以在糧食方面,他是不怎么擔心的。
……
隔日一早,莊子周提了兩壺霸王酒之后,就直接出了山莊,朝著雪痕住處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段時間,親身參與了一部分“劇情”之后,就像此前那樣,莊子周已經逐漸回想起了后面的一部分劇情。
特別是雪痕身受重傷被季東明打傷之后,莊子周知道后面他們的行動還會和季東明沖突。這個時候莊子周很清楚,季東明的武功和雪痕是在伯仲之間的,或者說,可能還不如雪痕。
季東明的實力跨越式增長,還是以后的事情。因此,莊子周琢磨著,要在荀日照他們這次行動中,趁機殺了對方。
否則,再折騰下去,到時候就不好殺了!
穿過一片郁郁蔥蔥的樹叢,踩踏著交織于山間斑駁的光影,迎著輕撫而來的微風,莊子周在煙波浩渺的林深之處看到了那座木屋。
木屋大門前面是兩顆高大的樹木,樹木生長繁茂枝葉如蓋將木屋一部分遮擋起來,周圍有雜草生長,已經攀上了木墻。
靠近木屋時,莊子周已經感受到房間內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便沒有刻意收斂腳步聲,踏入房間的時候心念轉動一道氣勁迸發,在大門上敲了敲:“雪兄,是我!”
“原來是莊兄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聽得莊子周的說話聲,看到進門的人影,原本盤腿坐在床上打坐的雪痕,當即微笑的抱拳說了起來。
“雪兄客氣了!要不要嘗一嘗?”莊子周將兩壺酒擱在桌子上,對雪痕伸手示意了一番。
“這便是逍遙山莊的霸王酒?”雪痕眼睛一亮,打開酒壺聞了一下露出了沉醉之色,“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莊兄也。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雪兄說笑了!請!”莊子周將霸王酒倒在了碗中。
“請!”雪痕笑著跟莊子周碰了一下,直接將碗中烈酒灌入口中,然后忍不住砸了砸嘴,“痛快!霸王酒果然夠勁!”
“看雪兄的情況,身上的傷勢應該已經沒有大礙了吧!”莊子周看雪痕的情況,發現他氣機流轉無礙,想來應該已經沒事了。
“差不多了!還得多謝莊兄出手,要不然的話,一時半會兒還真得躺著沒法動彈呢!”雪痕說話間語氣極為誠懇。
“雪兄吉人自有天相,太過客氣了!”莊子周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著,“對了,有件事想要請教一下雪兄。”
“哦?莊兄請說,有什么能幫得上的地方,小弟義不容辭!”雪痕臉色一正應聲說道。
“不瞞雪兄,我之前不在江湖上走動。想必雪兄也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莊子周平靜地說。
“難怪!”雪痕點了點頭贊同地說。
“不知,雪兄能否告知罌素宮主的老巢在哪里?”莊子周沉吟了一下緩緩說。
“罌素宮主?她不是已經被殺了嗎?”雪痕驚訝的看著莊子周。
“沒錯,那日我在城內也看到了!”莊子周不緊不慢地說,“只是,我聽說罌素宮主會布置陣法,所以我想去她老巢看一看,有沒有陣法方面的秘籍?”
“原來是這樣!”雪痕露出恍然之色,“我記得那日罌素宮主的兩個手下好像逃走了。莊兄若要去罌素宮主的老巢,不妨去天蕩山找找看!”
“天蕩山?那不是距離定軍山很近?”莊子周覺得這個罌素宮主選的地方很奇妙。
“不錯!”雪痕點點頭。
踏踏——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跑步的聲音。莊子周抬頭朝外望去,發現兩道人影正在從遠處往這邊跑著。
在莊子周抬頭之后,雪痕好似也聽到了動靜,抬頭看向莊子周所看的方向。
“你跑快點行不行?”那是千尋說話的聲音。
“我已經夠快的了!”荀日照說著。
兩人身影迅速靠近木屋,待看到莊子周和雪痕坐在桌子前喝酒的畫面時,他們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大哥,你在喝酒呢?莊兄,原來你也在這里啊!”荀日照一進入房間,就徑直來到桌前,拿起酒壺就斟了兩碗酒。
“看你們氣喘吁吁的樣子,似乎有著急的事情要說?是關于賑災官銀的事情?”莊子周從旁邊拿起一個空碗,倒了一碗酒遞給了荀日照。
“莊兄,多謝了!”荀日照說著接過碗喝了一口,但隨后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嘶——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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