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還真是……相當漂亮的肌肉呢!”
男子輕輕拍了拍大壯的肩膀,隨后驚嘆道。
“你們是……警察?”
“為什么警察會私闖民宅?”
被眾多槍口指著的大壯保持著自己的動作轉動眼珠看向自己身旁的眼鏡男問道。
“啊!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
眼鏡男看向牛二狗身后的諸位女性行了個非常優雅的躬身禮。
說實話,如果現在是在某家高檔西餐廳中,在旁人看來,他或許非常像一位極有風度的男子。
然而在滿是警察,一片狼藉的某民宅中,做出這個動作就顯得相當多余。
而且惡心了。
不過現在畢竟是人家的主場,所以即便心中惡心,蘇昀晴等人也只能露出一道極為勉強的微笑。
眼鏡男看了似乎極為高興,他緩緩直起了腰開始自我介紹道。
“我叫做陳勝,如諸位所見,是警局刑事部外勤課的科長……”
“外勤課?”
牛二狗出聲道。
“沒錯!啊,或許你們沒怎么聽過這個名字,我們的身影通常只會出現在重大案子的案發現場。”
“外出取證,調查現場一般就是我們的職責。”
“當然,我們偶爾也會參與直接逮捕或者協助逮捕行動,總之就是警局中大多數活我們都干一些。”
“別人愿意做的事情我們來做,別人不愿意做的事情還是讓我們來做。”
“所以我們的權限比起一般的警察可是要高很多的哦!”
陳勝輕輕笑了起來,隨后對著自己身后的警察點頭微微示意。
“這么一直站著聊天,想必各位也很累,我們的時間還很多。”
“所以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聊吧!”
在眾警察的裹挾下,牛二狗蘇昀晴等人被帶到了客廳中,隨后被摁在了沙發之上。
“既然是聊天,那就沒必要拿把槍指著我們的腦袋了吧?”
牛二狗看著陳勝露出了一道討好的笑容。
“當然!”
他對著眾人身后的特警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么興師動眾,不過畢竟……”
陳勝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畢竟什么?是不是葉辰在里面出什么事了?!”
說到自己這群人能夠和警察扯上關系唯一一種的可能性就只有葉辰了,想到這里蘇昀晴立馬站起了身問道。
“不許動!”
見蘇昀晴突然站起,她身后的警察立馬再度舉起了槍。
沒辦法,剛才大壯一拳破門的舉動實在令人印象深刻,天知道這群人里面還有沒有那么一兩個怪胎出現?
“行了行了,你們神經太敏感了,把槍放下吧。”
陳勝輕輕擺了擺手,隨后重新看向了蘇昀晴。
“我記得……您應該是葉辰的妻子,是姓蘇對嗎?”
蘇昀晴連忙點頭。
“是的!請問您能告訴我葉辰在看守所里面怎么樣了嗎?他原本是今天出來,可是到現在我們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葉辰他在看守所里面很安全,這點蘇女士您可以放心。”
陳勝開口盡量安撫著蘇昀晴。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知道葉辰暫時安然無恙的蘇昀晴懸著的心立馬放了下來,她輕輕舒了口氣。
“只是……”
然而陳勝隨后而來的話語再次讓蘇昀晴緊張了起來,她連忙看向對方問道。
“只是什么?”
“葉辰,葉先生……”
“我暫時就這么稱呼他吧。”
似乎是為了照顧到蘇昀晴的心情,陳勝如此說道。
“葉先生,現在正涉嫌參與一起大型假藥制造販賣案件之中,而且根據證據顯示。”
“他很有可能就是這起案子的主犯!”
“什……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的蘇昀晴雙腿一軟,幾欲昏倒。
身旁的牛二狗連忙扶住了她,將其放到了沙發之上。
“怎……怎么可能……”
一旁的夏冰冰將蘇昀晴摟在了懷中,她的眼神開始逐漸呆滯了起來。
“不可能的……葉辰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葉辰當然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對于這件事,牛二狗最有發言權。
但是眼前的這群警察是貨真價實的存在。
如果不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他們的搜查令根本不可能批得下來。
“你們手中有什么證據證明葉辰和假藥有關系?”
他看著陳勝問道。
“當然!今日發生的數百人因藥物中毒和一人死亡事件的源頭——沈市仁合大藥房,正是葉辰名下的資產!”
“所以現在他是第一嫌疑人!”
“仁合大藥房?”
牛二狗皺起眉頭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大壯。
大壯看著他也輕輕搖了搖頭。
很顯然,他們和葉辰一樣,記憶中壓根就沒有有關于這家藥房的印象。
“你們不會也想裝傻吧?”
陳勝挑眉看向二人,有些諷刺道。
“我們警方辦案自然不會波及無辜民眾,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這就是為什么我們要趁你們不在的時候進行搜查……”
“所以呢?”
“你們查出了什么東西嗎?”
牛二狗打斷了陳勝的話語問道。
“……”
陳勝瞪著牛二狗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將頭扭到了一邊。
“雖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這也不排除是你們從哪里得到我們即將要來的消息,所以提前把證據給轉移了。”
“那意思就是,我們和這宗假藥案沒有直接關系的意思咯?”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確實可以這么說。”
陳勝摘下了自己鼻梁上駕著的眼鏡,從胸口口袋中拿出了一塊手帕開始擦拭道。
“不過蘇昀晴小姐作為葉先生的妻子,包括剩下的幾位,你們都是葉先生最親近的人,所以我們要將各位進行保護性監禁。”
“葉哥絕對不可能賣假藥!你們絕對是哪里搞錯了!”
大壯在沙發后大喊道。
“哼!你們認為不可能他就真的沒有做過嗎?”
“要知道,就算平日眾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仿佛是全世界與暴力最無關的書生。”
“在足夠的利益面前,他也能毫不猶豫地殺掉自己的母親。”
“或許你們認為這不可能,可這些案件,我們可都是親身經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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