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歷史正文來嘍。”
聞言,羅賓三人齊刷刷跑過來。
“哇,好大。”
漢庫克和艾斯好奇地看著。
“謝謝老師呀。”
羅賓笑瞇瞇的,只是眼波流轉,有一絲憂傷隱藏。
她的老家,可不就是因為這東西被摧毀了。
羅賓撫摸著石頭,一行行看去。
“老師,這上面記載著冥王的地點,在和之國。”
羅賓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冥王?他不是在這兒呢嗎?和之國是什么鬼?”
艾斯撓了撓后腦勺。
“是古代兵器冥王普魯托。
傳說能一炮毀滅一座島嶼。”
雷利循聲而來,臉色復雜地看著那塊大石頭。
心想也只有蘇魚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將歷史正文亮出來。
“哇,好厲害。
一炮下去,香波地群島就沒了嗎?”
艾斯張大嘴巴。
“其實也就那樣,隔壁的也能徒手搓出比香波地群島還大的光球把島沉了。”
蘇魚說道。
“咦,這是?”
雷利驚訝地看著旁邊地上的人。
“冥王,雷利。”
克洛克達爾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手上帶著海樓石手鐲,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
他很驚訝竟然能看到這種傳說中的人物。
“這人是干啥的,看起來好拽啊。”
艾斯撓了撓臉頰。
“算是個打手吧。”
蘇魚說道。
“你做夢!就算老子死,也絕不會為你做事!”
克洛克達爾惡狠狠地瞪著蘇魚。
他認出了蘇魚,那個大名鼎鼎的通告者。
但那又如何?
他克洛克達爾一生不弱于人!
就算是白胡子他都敢挑戰!
聞言,蘇魚聳了聳肩,說道:
“啊,那你就去死吧。”
克洛克達爾如墜冰窖。
感覺渾身血液都要凍冰了。
“不是,你費那么大勁兒把我帶回來,就是為了殺我?”
克洛克達爾一臉懵地看著蘇魚。
他真沒想到蘇魚說殺就殺啊。
不符合流程的呀。
“帶你回來,當然是你還有些價值。
但你現在不是寧死不屈嗎?
我老師這人心善,喜歡替人實現夢想。
你想死,我老師幫你,你怎么還不樂意了?”
漢庫克用鼻孔看著克洛克達爾,說道。
聞言,艾斯一臉崇拜地看著蘇魚。
《我家老師真實身份,竟是圓夢大師!》
克洛克達爾臉都綠了,神特么心善。
“你要收服我,不應該多說幾句嗎?
不應該先把我打服嗎?
你就走個形式一樣就問一句,就要殺我了?”
他好崩潰。
怎么遇到不按套路出牌的主。
“所以你愿意臣服?”
蘇魚好奇地看著克洛克達爾。
他記得之前白胡子要殺他的時候,對方也梗著脖子啊。
“當然不愿意!”
克洛克達爾下意識說道。
“哦,看來還是想死。”
說著蘇魚手中便出現一把白光長刀。
在那把刀放在脖子上時,克洛克達爾渾身汗毛都炸了。
“等等!”
克洛克達爾嗓子都細了。
他有時候確實是威武不屈。
但不代表他想死。
一路上,其實他想了很多。
直到剛剛聽到冥王的下落之后,他突然相通了。
能跟著一個不怕世界政府的人,好像也不錯。
“如果你能將我打服,我就認了!”
克洛克達爾說道。
蘇魚收回刀,說道:
“打服?你被打這么慘,還沒服嗎?”
“我這是那些奇怪的石…那是你的手段?”
克洛克達爾反應過來。
那些石雕可真特么硬啊!
他打人家,人家連石屑都不掉。
但人家的拳頭打得他老疼了。
簡直絕望得一批。
他估計就算是一個石雕,他都夠嗆能打贏。
“是我,既然你還沒服,那就再揍你一頓吧。”
蘇魚點點頭。
他揮手一招,白光降臨在克洛克達爾身上。
克洛克達爾一抖,緊接著便發現那白光無害。
而且他很舒服。
不僅傷全好了,他皮膚干燥和痔瘡之類的小毛病都沒了。
這讓克洛克達爾不由露出笑容。
然后,他的心態就崩了。
只見蘇魚一揮手,十幾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石雕從地面鉆出來。
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石雕,克洛克達爾簡直要罵娘了。
“你倒是先把手銬給我去掉啊!”
但很快,他的聲音便被淹沒在噗噗聲中。
很快,還沒來得及體會健康的身體的克洛克達爾,再度變成一條死狗。
這場慘無人道的群毆,漢庫克和羅賓看得津津有味。
艾斯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弱,只是偷看。
“你,你這到底是什么變態能力?”
克洛克達爾躺在地上無神地看著天空,失去了所有夢想。
他突然覺得死了也沒什么不好。
人家隨手召出來的小兵都比他強啊摔!
太傷自尊了!
“服了沒有?”
蘇魚說道。
“…服了,不過我不明白,你都有這些怪物了,為什么還需要我?
還是說,你這些怪物有致命的弱點?”
克洛克達爾瞇了瞇眼睛。
他想到了海樓石和海水。
“啊,確實有弱點,不會說話,不會思考,所以得有人帶著。”
蘇魚隨意說道。
“就這?”
克洛克達爾眼睛一瞪。
這算什么弱點?
這不是優勢嗎?
他懷疑蘇魚這狗東西是在炫耀。
“以后,你是我老大。”
克洛克達爾艱難地說道。
但真說出口了,他反倒覺得有些輕松。
“嗯,給你加個保險。
如果你背叛我,便會受七七四十九天萬蟲蝕骨之苦,期間你不會死去,也不會瘋狂。”
蘇魚說道。
克洛克達爾眉頭一皺。
在蘇魚話音剛落時,一股奇異的波動進入了他的身體。
但他仔細查看,卻又什么都沒發現。
仿佛之前的是錯覺。
“你對我做了什么?”
克洛克達爾臉色微變。
“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蘇魚說道。
“我勸你聽我老師的話,不然…
嘖嘖,上一個承受萬蟲蝕骨之苦的人,差點自己將自己給凌遲了。
哦,你不知道是凌遲是什么,我給你解釋一下。”
漢庫克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
回想起多拉格的慘狀,她雞皮疙瘩掉一地。
克洛克達爾了解了什么叫凌遲之后,頓時吸了口氣。
自己將自己凌遲,這得多大的痛苦?
他毫不懷疑蘇魚能做到這一點。
不過,他不擔心,因為他本就說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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