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猜的沒錯,薄御時的確是驅車前往了紫夜。
他去了紫夜之后,跟楚楓碰上了。
然后楚楓又把信息發到了阮月塵的手機上,“嫂子,二哥來紫夜了,你也別在家待著了,一起來玩啊。”
阮月塵拒絕了:“你們玩吧,我不想去。”
薄御時本來就討厭她,她去了,不僅薄御時玩的不盡興,她自己見了也難受。
看著薄御時跟那里的小姐親親我我,她搞不好又會吐出來。
太臟了,現在薄御時在她心里已經變臟了。
這一晚,薄御時徹夜未歸。
阮月塵心如止水,或者說,眼淚流干了,已經流不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薄御時醉醺醺的從外面回來,一身酒氣。
阮月塵突然有些慶幸,還好他沒有帶女人回家,在外面玩完了才回來。
正所謂眼不見為凈,看不見,她反倒不覺得難受。
薄御時迷瞪著眼,看著坐在餐桌旁安靜吃飯的女人,身形不穩的走過去。
他忽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阮月塵一巴掌將他的手甩開,嗔怒著看向他,“薄御時,你又怎么了?”
難不成開始動手了嗎?
薄御時沒回答,而是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還是活的。
見她還會發脾氣,會生氣,跟以前一樣,薄御時像是確定了某樣東西,轉頭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阮月塵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薄御時好端端的跑來打她的臉,結果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氣歸氣,但是見薄御時醉成這樣,阮月塵到底是做不到不管不顧,囑咐李嫂做了醒酒湯。
半小時后,醒酒湯好了,李嫂端了過來,“夫人,你把醒酒湯給先生送過去吧。”
阮月塵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臉的不情愿,“你去吧。”
他在外面廝混了一晚上,憑什么還要她端著醒酒湯去給他醒酒?
阮月塵不想去。
李嫂不理解,但是夫人這么吩咐,她也只好照做,端著醒酒湯去了樓上。
過了一會兒,李嫂在樓上大聲喊,“夫人,你快來。”
阮月塵站起身,“怎么了?”
李嫂喊道:“我一個人不行,先生他,倒了......”
聽到李嫂的聲音,阮月塵又急忙往樓上趕。
結果還沒進臥室,就看見走廊上赤條條的躺著一個人。
不是薄御時是誰?
他壓根就沒進房間,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阮月塵又生氣又無奈,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們抬吧。”
李嫂點點頭:“好。”
可是一個孕婦,一個老阿姨,抬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還是太難了。
薄御時身高腿長,睡著了之后特別重。
阮月塵試了試抬不動,干脆放棄了,她直接拎著薄御時的胳膊,將他往房間拖。
“夫人,這能行嗎?”李嫂有些擔憂。
阮月塵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薄御時,不在意的開口,“這有什么不行的,能拖進去就行。”
“好。”李嫂幫著阮月塵一起,把薄御時往臥室拖。
中途的時候,薄御時的腦袋撞到了門上。
李嫂哎呀一聲:“夫人,不好了,先生的頭撞到門上了。”
阮月塵不以為然,“沒事,撞就撞到了。”
反正撞一下又不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