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老太太問道:“月月,剛才那個小伙子,是不是喜歡你?”
一直盯著車子看了好久。
阮月塵詫異于老太太的眼神,只是解釋道:“都是以前的事了。”
她覺得現在的沈越已經放下了。
老太太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的心思。
車廂里氣氛沉重,誰都沒有心情說那些。
回到醫院,阮月塵就去了薄御時那里。
江離然剛看完人,見到阮月塵,搖了搖頭,“還沒醒。”
意料之中的情況。
阮月塵擰起眉,站在玻璃外看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薄御時的助理來了。
見薄御時沒醒,他找到了阮月塵。
“上次朱雁收買的司機找到了。”
“是那個迷暈我,將我帶去出租屋的司機嗎?”
助理點點頭。
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阮月塵這才知道,原來薄御時一直都在幫她。
他讓手下去找那個司機,就是為了懲治朱雁,而且那段時間,薄御時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找她。
阮月塵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薄御時,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薄御時在背后為她做了這么多。
“那個司機現在在哪?”阮月塵問。
助理說,“送去監獄了,而且他把綁架,還有被收買的事全部招了,都是朱雁指使的。”
助理將手里的錄音遞給阮月塵,“這是錄音,人證物證都有,薄總說,到時候用這個去找朱雁。”
阮月塵接過錄音筆,“好。”
如果薄御時還醒著,他一定會去替她收拾朱雁。
阮月塵的心里說不出的沉重。
薄御時屬于那種什么都不說,但是會用行動說明一切的人。
阮月塵忽然想起好久沒有朱大力的消息了,問助理,“當初他說替我處理朱大力的事,他后來處理了嗎?”
助理點點頭:“你去參加繪畫比賽的時候,薄總去找了朱大力,用了點手段,讓他以后都不要騷擾你。”
阮月塵拿著錄音筆的手指隱隱發抖,心里涌上一股酸澀。
薄御時,他真的把每一件事都放在了心上,記得所有關于她的事,以及說過的話。
只可惜,她發現的太晚。
但好像也不晚,等他醒來,她會試著去跟他坦白。
至于現在,阮月塵低下頭,盯著錄音筆看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應該去一趟阮家了。
有些仇,也該算算了。
這時,聽見他們說話的江離然看了過來,“月塵,你們在調查朱雁?”
“嗯。”
江離然說,“我知道一件關于朱雁的事。”
阮月塵抬起頭,“什么事?”
江離然看著她道:“你跟我來。”
阮月塵跟在江離然后面,兩人來到了心理科室。
江離然跟這個姓陳的醫生熟識,有一次聽他吐槽朱雁,就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