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該想到,他放手,只會便宜了別人。
“阮月塵......”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
阮月塵坐在車里,正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忽然沈越生氣的說了一句:“外祖父太小氣了,竟然不給我透露題目。”
阮月塵轉身,蹙眉問:“你怎么還想著作弊呢?”
沈越撇嘴,“這不是作弊,而是合理利用資源,而且,我這不是為了你著想么?”
阮月塵無奈一笑,他這偷換概念的能力還挺強,她看著沈越道:“這就是作弊,你外祖父是個公平,有原則的人,你別為難他了,再說了,就算贏,我也要贏的光明正大,贏的光彩,不能走后門。”
“可是我今天看到你想了好久都不動筆,我都急壞了。”
阮月塵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你不是相信我會得第一名么?這就對我不相信了?”
沈越放下手機,“信,我當然信。”
“既然信,那就不要想其他的事了,只管相信我就行,嗯?”
沈越怔愣了片刻,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阮月塵真把他當成了弟弟。
可他想要的,分明不止這樣......
阮月塵笑了笑,將頭轉向了窗外。
回到酒店之后,沈越突然敲響她的房門,神神秘秘的說,“月塵,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
月塵?
對于沈越突然改變了稱呼,阮月塵有些不習慣,不過也沒有多想。
“給我看什么?”她問。
沈越舉了舉手里的文件,一邊往房間走,“這是我托人給你搞到的資料,里面是入圍的選手,有每一個人的資料和畫風畫稿。全都在這里了。”
阮月塵不解,“你搞這些做什么?”
沈越坐到沙發上,一挑眉,“當然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了。”
阮月塵定定的注視著他,然后笑了起來,“沈越,這又不是打仗,有必要這樣嗎?”
沈越堅定道:“有必要,你今天的表現很出圈,到了后天的比賽,就會有人模仿你的風格,我以前就跟著外祖父見識過這場比賽,有些人為了贏可是不擇手段。”
阮月塵挑了挑眉,“行,那就聽你的,知己知彼。”
“放心吧,我知道你沒興趣看,都提前替你看過了,我一個個跟你說。”
自從沈越進了阮月塵的房間,已經有半個小時沒出來了。
對面的酒店房間里,薄御時站在窗邊,時不時盯一眼腕表,半個小時,已經到達了他忍耐的極限。
就在他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沈越突然站起了身。
大約三分鐘后,沈越離開了阮月塵的房間。
見到沈越離開,薄御時這才按捺住心頭的躁動,呼吸平緩了下來。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
薄御時接通來電。
一串英文從手機那端傳來,“薄先生,后天的評委席已經替你安排好了。”
薄御時暗眸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