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求呂人杰,是一點下限都沒有。
見楚鴻途慢慢舉起分酒器,鄭曉月慶幸自己結束了和楚鴻途的婚姻。
喝......tui......
下一瞬楚鴻途的操作讓鄭曉月一愣,只見他也朝分酒器內吐了一口。
吐了一口之后,楚鴻途把分酒器放下,他又取了紙巾然后擤鼻涕。
最后把紙團扔進了分酒器內。
這......
他要做什么?
這是破罐子破摔?
“呵呵......沒想到你的愛好這么獨特,口味夠重的。”葉俊楓撇了楚鴻途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其余人也都饒有興致的看著楚鴻途。
呂人杰靠在椅子上,抱著膀子看著楚鴻途,“有點意思,現在把酒喝了,我給你一個跟我談的機會。”
做完這一切的楚鴻途將分酒器推到了呂人杰身前,他笑瞇瞇的看著呂人杰,“呂總,這是敬你的酒,你喝才對。”
什么!
眾人這才明白,為什么楚鴻途會往酒里吐痰,明白他為什么敢擤鼻涕,感情他壓根沒想喝這杯酒。
眾人全都樂了。
葉俊楓笑道:“楚鴻途,你知道呂總是誰嗎?”
同桌的人中也有人開口,“呂總真喝的話,你承擔的起后果嗎?”
“小子,敢這樣和呂總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
“我很好奇,是誰給你的勇氣。”
“在這里,敢以這樣的態度對呂總,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
呂人杰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說話,他指了指分酒器,“你確定讓我喝?”
“如果你沒聾的話,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喝。”
楚鴻途看著呂人杰,他的語氣很平淡,臉上也是一臉的和煦。
“我猜,你既然給酒內加了料,應該好這一口。”
“呵呵......”呂人杰笑了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是來求我的,不知道求人的態度嗎?”
楚鴻途看著他,“我什么時候說要求你了,我是來和你談,是給你臉。”
“給我臉?”呂人杰皺眉,他往后攏了攏頭發,取出一根牙簽叼在嘴里,用余光掃了掃楚鴻途,“本來啊,讓你喝杯酒也就算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一杯酒可不夠。”
“我數三個數,結束之前你跪著把這杯酒喝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呂人杰話音落下,就開始倒數。
“三......”
“二......”
一字還沒說話,楚鴻途向前踏出一步,左手捏著呂人杰的下顎將他的嘴巴捏開。
右手拿起分酒器,直接給呂人杰灌了下去。
灌完之后,還在呂人杰胸口拍了一下,幫他順順酒。
場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呂人杰啊,這可是呂家的小少爺。
楚鴻途,竟然把一杯混合著痰和鼻涕的酒灌進了呂人杰的嘴里。
不......不止如此。
在場一名男子知道呂人杰的底細,他目露驚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