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陵惶恐道:“誤會,都是誤會,哪里有什么恩仇。”
他舉起杯和辛艾思以及方家主碰了碰,“以后都是朋友。”
三人各自喝了一杯全部坐下。
楚鴻途看著許東陵再次道:“聽說你打算拍一部關于云海的紀錄片,也要拍一些有代表性的人物。”
許東陵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打算,楚先生能不能推薦一些人。”
楚鴻途笑了笑,“我剛好也有這個想法,我想許導要拍的人物應該涵蓋各行各業,也要有男女之別對不對?”
“對。”
“這樣吧,我就推薦兩個人,第一個是云海比較具有代表性的女性。”
許東陵立馬就想到了鄭曉月,只是聽鄭曉月對楚鴻途的評價很不堪。
難道楚鴻途是不計前嫌?
許東陵知道,楚鴻途有這樣的身份地位應該是鄭曉月所不知的。
這里面應該有故事。
他看向楚鴻途,等待著楚鴻途推薦的人。
楚鴻途再次道:“孤兒街的會長秦青怡,她絕對屬于云海女性中的代表,而孤兒街在云海本身就具有一定的特殊性。”
許東陵一愣,沒想到楚鴻途推薦的是這樣一個人。
其實在來云海之前,許東陵已經對云海做過一些調查。
他知道孤兒會的會長,卻不知道孤兒會的會長叫秦青怡。
孤兒會的會長確實也具有傳奇色彩,甚至比鄭曉月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孤兒街那邊的問題很難拍,容易引起麻煩。
許東陵同樣了解到,孤兒街涉及到一些丑聞,不......不是丑聞。
是人間的罪惡。
他想過要拍,但怕觸碰到不能招惹的存在。
現在楚鴻途提出了這點,他開口道:“楚先生,孤兒街那邊涉及的一些問題比較容易......”
楚鴻途擺了擺手,“不要擔心麻煩,大膽的去拍就可以,真有麻煩我會出面解決。”
“有楚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知道另外一位是誰?”
楚鴻途道:“沈春義,云海的神醫,最近正好有發展中醫的趨勢,我想上座率肯定不會低。”
許東陵喜道:“楚先生,我本來就打算拍一拍沈神醫,就怕他沒時間。”
楚鴻途笑了笑,“放心,他有這個時間。”
許東陵心中更喜,“謝楚先生,我一定把這次的紀錄片拍好。”
又喝了幾杯酒,聊了一些,楚鴻途看向許東陵,“知道旁邊還有人請你,你在這也拘束,該過去陪一杯就陪一杯。”
許東陵再出端杯,“楚先生,那我喝了這杯過去看看。”
楚鴻途陪了一杯起身送許東陵出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鄭曉月。
鄭曉月喝了幾杯,想去衛生間補個妝。
剛好路過楚鴻途的包間門口,看到楚鴻途后一愣。
她懷疑是楚鴻途在羅沉魚身邊吹耳邊風,導致邊境線那邊的藥材采挖受阻。
看到楚鴻途氣不打一處來,她冷冷的瞪著楚鴻途,“你怎么在這?”
許東陵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有重名的可能,看到鄭曉月的態度立馬明白過來,絕對不是重名。
這個鄭曉月難道有更恐怖的背景,怎么敢對楚鴻途這樣說話?
他尷尬的站在一旁。
楚鴻途淡淡的看了鄭曉月一眼,這個蠢女人是一點腦子沒有。
念及鄭老爺子,楚鴻途沒理會鄭曉月,他和許東陵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許東陵是什么人?
他閱人無數,又是導演,不僅善于察言觀色,還要指導演員通過臉上的微表情變化來表達一些意思。
他剛才注意著楚鴻途的面部表情,已經知道楚鴻途是懶得理會鄭曉月。
“合作愉快。”他恭敬開口,然后前往另外一個包間。
“我問你為什么在這。”鄭曉月今天很高興,喝的不少,見楚鴻途轉身要進包間脾氣上來了。
常年的頤指氣使,在面對楚鴻途的時候她有一種本能的優越感。
嘭......
包間的門被關閉,她站在那握著拳頭。
“楚鴻途,你就是一條狗,肯定又是羅沉魚。”
她判斷包間內肯定有羅沉魚,她想要沖進去大鬧一場,但想到羅沉魚真敢抽她,她忍住了。
許東陵的包間內,眾人看到許東陵回來,紛紛起身。
許東陵淡淡笑著,回到這個包間他確實輕松很多。
在楚鴻途那個包間,他不自在,有些怕。
畢竟暗示過辛艾思一些不好的事情,還揚言要動方家,見辛艾思坐在楚鴻途身邊他是真的怕。
他擺手示意眾人坐下,而后看向黃星云,“小黃啊,我剛才見到鄭曉月了,她應該喝多了,你送她回去。”
黃星云一愣,聽話聽音,這是委婉的不讓他們參加這個酒局了。
黃星云想問問原因,但許東陵已經和旁邊的人說說笑笑。
他尷尬的起身,轉身離去。
酒桌上的其余人注意到這一幕,都有些好奇。
不過沒人敢問發生了什么。
酒店衛生間外,黃星云見鄭曉月出來急道:“你剛才做了什么?”
鄭曉月皺眉,“什么做了什么,你怎么來了?”
“被許導轟了出來,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剛才許導說見到你了,說你喝多了讓我送你回家。”
鄭曉月立馬反應過來,“楚鴻途,肯定是楚鴻途說了什么,這個小人,我現在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