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踏歌先前看到楚鴻途就有些慌。
來做兼職結果被家長看見,很尷尬。
她低著頭,眾人只當她是怕了。
這時聽到白錦書開口,上官踏歌更慌了,她感覺自己惹到麻煩了。
楚鴻途朝她開口,“過來。”
楚鴻途這一開口,當即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有意思啊,看來這個楚鴻途是真的要和白錦書對線。”
“不是楚鴻途,而是羅沉魚。”
“云華商盟已經來了云海,打下了一定的基礎,肯定不想讓別人來云海分蛋糕,只是沒想到云華商盟的第一槍打的會是金陵白家。”
“這下就看這個女孩怎么選了。”
“怎么選,不管她選誰都要倒霉,一個跑來當禮儀的女孩能有什么背景。”
眾人議論的時候,白錦書同樣盯著上官踏歌,“我讓你來我這,你要不過來,我保證你會很慘。”
上官踏歌臉色更白,真的惹到麻煩了。
她看了看楚鴻途,見楚鴻途目光溫和,并沒有責怪的意思低著頭快步走向楚鴻途。
這......
眾人一愣,她竟然選了楚鴻途。
“你們別說,這個楚鴻途確實更有男人味。”
“那是必須的,要不怎么能分別吃鄭曉月和羅沉魚的軟飯。”
“但這個禮儀小姐做了最錯誤的選擇,她走向楚鴻途,肯定也會引起羅沉魚的不滿,今天的爭斗過后,就會被踹到一邊。”
“到時候,面對白錦書的怒火,可想而知這個女孩的下場會有多慘。”
白錦書聽著四周的小聲議論,臉色更難看,“給我站住。”
他心中的火蹭蹭向上竄,在金陵都沒人敢這么無視他。
來了云海卻屢次受挫,現在這樣一個女人也敢無視他。
真當他白錦書白給嗎?
他的怒喝,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上官踏歌走到楚鴻途身邊小聲開口,“叔叔,對不起,我......我沒想惹麻煩。”
“坐。”楚鴻途朝她笑了笑,“本身就不是你的錯,是我和你孟叔叔的問題,是不是缺錢了?”
“我就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掙點錢。”上官踏歌的聲音依舊很小。
楚鴻途愣了愣,“你這丫頭夠要強的,想掙錢以后畢業了再去掙大錢,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讀書。”
羅沉魚急忙拉開一把椅子,“踏歌,過來坐,咱家里不缺錢的,聽你叔叔的以后讀書才是首要任務。”
踏歌這才坐下,她朝白錦書那邊看看,“楚叔,會有麻煩嗎?”
“是他有麻煩。”楚鴻途捏了捏上官踏歌的臉,“放心吧。”
看到這一幕的白錦書怒從心頭起,他指著上官踏歌,“賤人,我讓你過來。”
蹭......蹭......
龍爺和葉邵君全都站了起來,同時站起來的還有云海會和蛟龍會的兄弟們。
“還想跟我裝。”
白錦書吐了一口,“都回頭給我看看,現在你們拿什么和我裝。”
白錦書這一開口,現場的人不由自主的朝門口那邊看去。
只見數十人走進了酒店,這些人在酒店門口站在兩側,一個個身子筆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應該出身行伍。
接著,眾人就看到了一名身穿戎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
白鴻雁,來了。
“姐,今天有人要弄死我。”
白錦書朗聲大喊。
白鴻雁踩著皮靴走向白錦書,那張臉冰冷如寒冬。
冰美人白鴻雁又被稱為寒冬戰神。
說的是她的表情一直很冷,說的也是她到哪里,哪里就是敵人的寒冬。
“這簡直就是御姐天花板,就是太冷了。”
“白鴻雁,我竟然親眼見到白戰神了。”
“沒想到她親自來了,這下云華商盟要慘了。”
眾人盯著白鴻雁,一個個神情激動。
白鴻雁面無表情的走到白錦書身前,“誰?”
白錦書看向楚鴻途等人,“剛才誰跟我狂來著,敢不敢自己站出來?”
白鴻雁的出現,讓獨眼龍和葉邵君的臉色都變了。
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勢太強了,她只是站在那,就如同一柄利刃。
鋒芒盡顯,讓人望之生畏。
獨眼龍和葉邵君都是見過血的人,一眼就判斷出白鴻雁是那種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
經歷過真正的血與火,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
白鴻雁向眾人臉上看過去,但凡接觸到她目光的人,一個個急忙低頭。
那雙眼,真的就如同刀子,沒有人敢對視。
很快,白鴻雁的目光落到了楚鴻途身上,現場敢跟她對視的,只有楚鴻途一個人。
這個男人,神情自若的坐在那。
就算在戰神閣內部,也沒有幾個人敢這樣跟她對視。
白鴻雁就這樣盯著楚鴻途,楚鴻途卻并沒有一直去看白鴻雁,掃了一眼之后自顧自的在那喝酒吃飯。
就如同白鴻雁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和現場的其余人并沒有任何不同。
“姐,就是這孫子剛才跟我狂。”
白錦書大踏步走向楚鴻途那邊,這次大大方方的坐在楚鴻途對面。
“我現在坐這,你有意見嗎?”
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
白鴻雁來了,這個時候有意見,那不是嫌命長嗎?
獨眼龍和葉邵君坐在那低著頭,再不敢站起來。
這二人并不知道白鴻雁的存在,可看到白鴻雁之后,確定自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