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途看了看鄭曉月,“現在只剩下最后七分鐘,等過了這七分鐘,再決定是否讓我道歉。”
說完,楚鴻途走到一旁坐下,他看了一眼時間耐心的等待著。
鄭老爺子急了,“鴻途,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快救我。”
鄭曉月怒道:“爺爺,你是誠心的是不是,這個時候還配合楚鴻途演戲,我告訴你,想要我和楚鴻途復婚,除非日出西山。”
鄭老爺子被氣的都要翻白眼了。
鄭曉月看向楚鴻途,“不是七分鐘嗎,已經被你惡心了五年,也不差這七分鐘,我就給你七分鐘的時間。”
“七分鐘之后,我爺爺安然無恙的話,你要是個男人就別再提復婚的事情。”
“如果七分鐘后,我爺爺真的病發,也需要通過儀器進行檢查,確認病發的話,關于復婚這件事,我可以給你三個月考驗期,只要三個月內你能通過我的考驗,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鄭曉月朝楚鴻途說了幾句又看向丁乙甲,“丁老,你放心,七分鐘后我一定讓楚鴻途給你道歉,跪下給你道歉。”
丁乙甲看了楚鴻途一眼,“小子,我看你今天還怎么演戲。”
楚鴻途懶得理會這些人。
“鴻途啊,我感覺身體各處都疼,你快救救我,別管他們了,快點。”鄭老爺子的聲音虛弱了很多。
“天不救自絕之人,老爺子你對我有恩,我這才來。”楚鴻途看著鄭老臭,“要是換做旁人喝毒藥,我絕對轉身就走。”
聽到楚鴻途拿話點自己,鄭老臭急了,“鴻途,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貪,看曉月剛才對你的態度我也知道是她對不起你。”
“以后我絕對不提你和她復婚的事情,你快點出手吧,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我想出手,但被攔住了。”楚鴻途坐在那,氣定神閑。
“你們都讓開,讓鴻途幫我治病。”鄭老臭大喊著。
“演,繼續演。”梁淑云看著鄭老臭,“爸,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演戲呢?”
“一個老戲骨,一個新影帝,我看你和楚鴻途要是去演戲,絕對大火。”
“你們是真的想讓我死是不是,看不到我都這么難受了,我和鴻途沒演戲,我真的中毒了,我自己的喝的毒藥我會不知道?”
鄭老臭指著梁淑云,“我死了,你們就開心了是不是?”
“爸,一般的毒藥喝下去后會有明顯的反應,看你這樣也不像啊,你再好好想想中毒該怎么演。”梁淑云盯著鄭老臭,“很多人中毒后都會嘔吐之類的,你也試試。”
其余人并不說話,鄭老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是因為中毒再一個則是被氣的。
眼前這些人,都是一群瞎子。
他利用這種方式才把楚鴻途叫過來,結果......
他是越想越氣。
“楚鴻途,距離七分鐘還剩最后一分鐘了,我爺爺還好好的,你是不是很失望?”鄭曉月打斷了正在互懟的鄭老臭和梁淑云。
聽到鄭曉月開口,梁淑云看著鄭老臭再次道:“爸,時間快到了,你快想想該怎么演才更真實。”
“啊......”
梁淑云剛剛說完,鄭老臭慘叫一聲。
慘叫過后的鄭老臭開始痙攣,眼睛大睜著。
“爸,你演的真像,我給你錄下來,絕對可以獲獎。”梁淑云說著話還真的取出了手機。
這一次鄭老臭沒有回答,太疼了,他已經發不出聲音。
一口氣憋在胸喘不上來,臉色很快就變紫了。
嘴里、鼻子里有血出現。
看到這一幕,鄭曉月等人才慌了神。
“丁老。”鄭曉月看著丁乙甲急道:“請你幫幫忙。”
丁乙甲臉色微變,他沉著臉上前為鄭老臭把脈。
這一次有了癥狀,但他判斷不出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治。
見他起來,鄭曉月急道:“丁老,到底什么情況?”
丁乙甲瞥了鄭老臭一眼,“還在裝。”
鄭曉月等人懸著的心放下。
她看向楚鴻途,“楚鴻途,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時間已經到了。”
她又看向鄭老臭,“爺爺,你就別再演戲了。”
鄭老臭現在疼痛難忍,說不出話來,但他能聽到鄭曉月等人的話。
他恨,恨丁乙甲。
這個庸醫沒本事,竟然枉顧人命。
他后悔,后悔貿然服藥,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
他恨,同樣恨楚鴻途。
看來,楚鴻途是要看著他死,看著他把秘密帶進墳墓里。
他早就應該清楚,楚鴻途肯定煩他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巴不得他死呢。
鄭老臭在這一刻,徹底看清了楚鴻途。
他要真想為自己治病,鄭曉月等人又如何攔得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她看了一眼心電監護儀急著朝外面喊,“快來人啊,特一需要搶救。”
“喊什么喊?”丁乙甲冷著臉,“我是丁乙甲,我在這,鄭老臭沒事。”
“你是病人家屬?”小護士瞪著丁乙甲,“你們是要看著他死嗎,沒注意到心電監護儀的情況嗎?”
鄭曉月一聽這話,急忙看向心電監護儀,這一看她臉色有些發白。
只見那條線已經不再波動,形成了一條直線,再看鄭老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