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樓外聚集著不少人,一個個面色都很冷。
葉邵君也在,她站在人群前方正指揮著人接手盧長天的尸體。
鄭曉月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盧長天,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人是盧長天吧?”
齊昊宇揉了揉眼站了起來,“就是盧會長,怎么可能,他怎么死了。”
二人全都收回目光,看向通往地下的入口那邊。
胡天洋找盧長天撐場子要滅了楚鴻途,現在盧長天卻死了,那楚鴻途呢?
難道盧長天的死和他有關?
這二人正盯著那邊看,楚鴻途和羅沉魚出現了。
羅沉魚挽著楚鴻途的胳膊,不知道正說些什么。
“他竟然還活著!”齊昊宇滿臉不可思議。
“楚鴻途。”鄭曉月蹭的一下站起來,“剛我和離婚,你就這么急著找別的女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楚鴻途看過來,還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去哪都能遇到鄭曉月。
他只是掃了鄭曉月一眼就回身朝電梯那邊走去。
無視......自己被無視了。
鄭曉月心中火起,沒離婚之前,楚鴻途百依百順,看向他的目光一直都是溫柔的。
可剛離婚沒兩天,竟然判若兩人。
那目光中好像就沒有她這個人一樣,鄭曉月內心非常不爽。
她怒道:“你給我站住,你難道不想跟我解釋嗎?”
“我看你多少和大病沾點關系。”楚鴻途回頭看著她,“我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嗎?”
“有嗎?”
楚鴻途主動伸手攬住了羅沉魚的腰,“你以什么身份要解釋?”
羅沉魚趁機抬頭在楚鴻途臉上一吻,隨后看向鄭曉月,“說啊,為什么向你解釋?”
是啊,以什么身份要解釋呢?
鄭曉月心中更氣,她怒瞪著楚鴻途和羅沉魚,“狗男女。”
楚鴻途臉色一冷,羅沉魚急忙拉他一把,“你先上去,我和她談談。”
“你和她談什么?”
羅沉魚神秘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先上去等我。”
羅沉魚把楚鴻途推進電梯這才向鄭曉月走過來。
她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盯著鄭曉月,“咱們談談吧。”
“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和我談。”
羅沉魚笑了笑,“你不感覺你這樣很幼稚嗎?”
“是你和楚鴻途離婚,現在卻要干涉他的生活,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罵我和鴻途是狗男女。”羅沉魚看了看齊昊宇,“你們又是什么東西?”
“你找抽呢?”齊昊宇蹭的一下站起來。
羅沉魚理都不理他,只是看著鄭曉月,“我過來是有問題想咨詢你,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讓楚鴻途甘心情愿和你結婚的。”
“作為前輩,能傳授一下經驗嗎?”
“有償回答,你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幫你一個忙,只要在我能力范圍之內,都會幫你。”
“幫我?”鄭曉月冷著臉,“你先看看你沒有這個資格再說。”
“不過,這個問題我確實可以回答你。”鄭曉月盯著羅沉魚,“這是你永遠都難以彌補的差距,是你永遠趕不上我的地方。”
“我爺爺救過他的命,他為了報恩給我當了五年狗。”
她盯著羅沉魚繼續道:“看樣子,你還真被他忽悠了,還想結婚,聽你的意思好像他還不想娶你。”
“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我可以隨便遺棄的狗,你當舔狗都得不到。”
“還幫我,你配嗎?”
鄭曉月冷冷的看著羅沉魚,心情痛快了不少。
羅沉魚起身,端起一杯酒一下就潑在鄭曉月的臉上,“以后對楚哥哥尊重點,他不和你計較,但我會。”
“你找死。”鄭曉月蹭的一下站起來,伸手就去抓羅沉魚。
羅沉魚動作更快,一個繞后就抓住了鄭曉月的頭發,然后照著她的臉就抓。
齊昊宇見狀急忙起來也要幫忙。
“怎么回事?”洪福樓的經理冷著臉過來。
齊昊宇見狀沒敢上前動手,羅沉魚也松開了鄭曉月。
羅沉魚看向經理,“誤會,鬧著玩呢。”
鄭曉月臉色陰冷,臉上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肯定破相了。
但鄭曉月也明白,在洪福樓這種地方鬧事會有大麻煩。
雖然她是挨打的一方,但洪福樓有監控,真調監控發現她先挑釁的話,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再一個,這件事她想要自己私下解決,她也看向經理,“確實是誤會。”
“那就好。”經理看了二人一眼,“敢在這鬧事,我會帶你們找歡爺談談心。”
一聽歡爺的名號,鄭曉月臉一白。
“不敢。”說了一句,她拎起包就要走。
“鄭曉月,我現在明白為什么楚哥哥會忍著你了,要不是因為你爺爺,你狗屁不是。”
作為剛才交鋒的勝利者,羅沉魚心情非常不錯,尤其是知道楚鴻途和鄭曉月走到一起,并不是因為二人的感情,她心情更好。
鄭曉月回頭看著羅沉魚,看著羅沉魚那張比她還要完美的臉,看著眼角眉梢都流露笑意的羅沉魚,心中越發憤怒,“今天這件事,不算完,你給我等著。”
她快步離開。
齊昊宇離開前也狠狠的瞪了羅沉魚一眼,“你等著,遲早收拾你。